她比较关心的还是目前道奕的侍寝问题,不过既然有五师兄在,那么只要五师兄跟鸿天希上报水昭仪的身体不适合侍寝不就得了!
“晴妹,你想的太简单了!”慕容清淡淡地出声,“那皇帝如果看到二师兄的‘美艳倾城’,我可不保证他会不会‘强要’了带病的二师兄!”他特意强调美艳倾城,双眸盛满戏谑之意。
他早就知道道奕长的很女相,没想到扮成女人是如此的天衣无缝,他在刚进来的时候就惊到了,这厮以前老是欠债不还,喜欢拆他的台,现在不挖苦他,更待何时。
他古怪带着深意的话音刚落,一个绣花枕头横空飞来,道奕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抠门鬼,你再说句风凉话,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阎晴无暇顾及他们师兄弟的争吵,关注的重点还是侍寝,忧虑地问道:“那可怎么办?到时二师兄不就暴露了吗?”看来她让道奕扮女人这主意有失妥当,若是她自己还好,至少是个女人不会马上被揭穿。
“那就侍寝呗!”慕容清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抬头轻飘飘地吐出这句让道奕暴怒不已的话。
只是他又在道奕要抓狂前,慢腾腾地从药箱中掏出一包药粉说道:“而这包幻情粉就派上用场了!”他的语气里有着得意,有着自豪,平生他除了爱钱,还喜欢制作各种药粉,当然有些也是为了卖钱。
“幻情粉?莫非是那种能催情却让人陷入自我幻想的药?”阎晴眼睛一亮,接过那包药粉猜测道。
“聪明!”道明赞赏地看向她,清润的眸底深处隐藏着谁也看不到的炙热,玉白色的俊脸笑意浅浅。
道奕一脸不信,“你的意思是这包药粉能让人错觉的以为他与人同房,但事实上只是他一个人幻想,有这种药吗?”他嗤之以鼻,故作不屑地说道,其实心里对慕容清的能力还是信任的,毕竟称得上神医的人怎会不懂药。
“你不信,可以自己尝试一下!”道明危险的视线盯着他语气带了点咬牙,可以怀疑他的人品,但绝不能质疑他的药品。
“不不!”道奕连忙摇头,他才不要丢人呢?一个人在那自演自导春戏,想想就脸红,要若是****的话还可一试,到时与晴晴……他俊脸不禁浮起旖旎的红润。
“要不这样,我们晚上先试试这药效?”阎晴挑挑眉,眸中放光,忽然勾起一抹邪笑,建议道。
“你给谁试?”屋子的两个男子异口同声道,声音有些紧张,看到她嘴角的邪恶弧度心里忐忑,一脸防备。
不会是用到我们身上吧?两人同时不安地想着,神情怕怕的。
“你们干嘛,又不是找你们试,当然是……那狗皇帝喽!”她眼里迅速地闪过一道光芒,“他今晚肯定不会再找二师兄侍寝,那么肯定会找别的妃子,到时……嘿嘿”随即房间内响起一阵猥琐的笑声。
两人轻嘘一口气,放心了。
同时这边,小太监匆匆地回复这里的情况,对安铨单说:“安公公,太医说水昭仪因为要侍寝太高兴就病倒了,需要些日子调养,好像不能侍寝了!”
“嘎,太高兴得病了!”安铨单不可置信地说道,他进宫这么多年来,还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回安公公,太医是这样说的!”小太监一脸实诚地说道。
“行了,咱家明白了!”安铨单挥退小太监,慢慢消化这消息,暗道,这民间女子就是上不得台面,枉他还想特意提拔她,将来也可以帮到他,看来他看走眼了。
这只能照实跟皇上说了,他摇头叹息着就去找鸿天希。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今晚就摆驾落雪宫,朕许久没去看雪妃了,朕的皇子也有五个多月了吧!”鸿天希一听那女子竟然病了第一反应就是装病,于是心里对那未曾谋面的女子多了一份兴趣,但他也不急,接着想到了朝堂一直支持他的太傅蒋兴业,就想到了怀孕的雪妃。
“皇上,您说的没错,雪妃肚子里的龙子的确有五个月多十天了!”安铨单连忙应合道。
“朕就去看望朕的龙子!”鸿天希想到这是自己第一个孩子,心里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愉悦感,要不是那个贱人玉妃的孩子也有好几个月了吧!
鸿天希一直以为当初冯玉情是真的怀孕,因此对阎晴扼杀他的孩子多了一份厌恶和仇恨。
想到这里,他忽然问安铨单:“鸾鸣宫没什么情况发生吧!”没想到那个贱人被救走了,不过她既然离开了宫就休想再次进来!
“回皇上,一切如常,太后身体抱恙,闭门拒客!”安铨单恭敬地回道,他从小就跟在皇上身边,对他与晴妃的一切清清楚楚,原以为皇上是真的对晴妃有情,但最后的结果却让他目瞪口呆,这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他一个太监果然不能理解,不过也不管他的事,他只要忠于皇上就是。
夜逐渐暗沉,时间大概到了晚上八九点,皇宫内亭台楼阁处五步设有一个灯笼,但昏黄的光线只能照亮路面的大概。
而此刻落雪宫房顶暗角处潜伏着两个身影,透过小缝隙对底下的动静看的清清楚楚,只见蒋怡雪一脸兴奋地坐着梳妆镜前鼓捣,周围的宫女太监忙活成一团,大厅中央摆着一桌丰盛的膳食。
“小彦彦,我们应该从哪儿下手呀?”阎晴想到今晚的目的,推推旁边的道奕轻声道。
“晴晴看我的”道奕得意地说道,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管,将幻情粉道些在里面就对着瓦缝朝着底下那桌酒菜吹去,于是很快无色无味的幻情粉尽数落在了那桌酒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