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疯了,爷爷要把我嫁给二愣子,我死也不嫁,爷爷却说我死了我的尸体也嫁给他,我不要,我只要嫁给清哥哥!自从我七岁的时候看到清哥哥我就发誓这辈子非他不嫁了!谁也不能跟我抢!”说着她便疯狂地朝阎晴刺来。
阎晴当然没那么容易被刺中,轻松地一脚便将她手中的匕首踢开了,接着一手砍晕她将她放到旁边的榻上,摇头叹息着:“唉,要是这世上有忘情水就好了,给你来一杯!”
“哈哈哈,阎丫头真是好想法!”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紧接着房间内就多出了一位身穿锦服眉眼间透着贵气的中年男子,手里一把折扇,脸上笑呵呵的。
“你是谁?”阎晴全身戒备,暗暗观察他的相貌,猜测着他的身份。
“阎丫头,你真的失忆了,竟然连朕也记不得了?”中年男子似是很疑惑,蹙了蹙眉头。
“朕?你不会是……可是怎么可能?”一个敢自称的朕的男人除了皇帝只能是皇帝,她忽然在记忆的画面中搜到了面前人的信息,大惊,指着他叫道:“你……你是先皇?”
“呵呵,可以换个词叫太上皇吗?没想到阎丫头你失忆了就像换了个人一样整个性子都变了,要是当日的你就是这个样子,朕还真不敢担保会不会爱上你,而让你真正成为朕的妃子!”鸿若庆摇着折扇,做出风流倜傥的模样,语气轻佻。
阎晴闻言紧紧地皱眉,“那么太上皇你为什么要诈死呢?”看着鸿若庆的薄唇,她对的印象分降到了负数,她现在已经在怀疑当初林忠义的话,到底是他找不到采莲女,还是他始乱终弃,这个问题有待确定。
“阎丫头,你要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现在是你和我儿子的大喜之日,你就好好做你的新娘子吧,只是……”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有些危险,“只是,我需要的儿媳妇必须要一心一意地对我儿子,所以……”
阎晴听着他的话警戒心乍起,但完全没料到他会洒出一把药粉,她猝不及防地吸入,下一刻便眼前模糊,意识尽失。
鸿若庆见她昏过去,眼里闪过得逞,背起阎晴就往外走。
再说吴婆子见翠玉进去了一直没出来,心里担忧着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赶紧把门给推开,却见翠玉安然无恙地躺在卧榻上,而新娘子却不见了,“哎呦,这可如何是好呀?”
“哎呦诶,新娘子不见了,大家快找找耶,新娘子不见了,快快,谁的腿脚快一点快跑去告诉冷家夫妇!”吴婆子忙不迭地大喊,边跑边喊,累的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而这边冷家,慕容清穿好喜袍在慕容心莲的唠叨下正要出门去迎接新娘子呢,却见李大牛气喘呼呼地跑过来大喊道:“不好了,新娘子不见了,新娘子不见了!”
“你说什么?”慕容清脸色突变,一把拽住李大牛地衣领失控地质问。
“清哥哥,新娘子不见了!”李大牛只是重复着这句话,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大人们让他传的话也只有这句话而已。
慕容清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放开他后便打算往村长家而去,慕容心莲和冷剑心也一脸凝重,“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在他们茫然无措之际,鸿若庆的身影出现在了喜堂上,放下了背上的阎晴在椅子上,大笑着:“乖儿子,你不用着急,我已经把你的新娘子给你背回来了!”
堂中三人见到他脸色乍变,慕容清阴沉着脸冷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慕容心莲脸色有些苍白,无力地靠在冷剑心地身上,冷剑心则是铁青着脸,杀气腾腾。
总之三人都摆出了一副不欢迎你的态势,然而鸿若庆却不以为意地样子,始终笑呵呵地道:“今天是我儿子的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不来呢?心莲,你说是不是?”说罢一双多情的眸子望向慕容心莲。
“谁是儿子,这里没有你的儿子,你给我滚!”慕容清怒不可遏,额上青筋颤抖,手指着门口对他怒喝,他不要看见他,他宁愿永远没有父亲!
“放肆,这就是你对亲生父亲的态度,我真怀疑心莲到底是怎样教育你的!”鸿若庆见状,再好的脾气也被消磨,何况他曾是一国之君什么时候这么被人指着大骂,顿时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危险。
“我娘怎样教是我们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慕容清见他提到娘亲怒红了眼,大吼着质问。
“清儿,你住口!让他留下来!”这时慕容心莲发话了,语气冷硬,她扶着疼痛的额头,坐到主座上,“清儿,你去看看小晴怎么样,然后在搬一张椅子过来给他坐!”
“娘!”慕容清不同意地大叫,却只见慕容心莲不容拒绝地摆手制止他。
他只能憋着一股气,握紧了拳头,朝靠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阎晴走过去,“晴妹,你醒醒!”他轻轻摇晃着她。
“嗯?”阎晴迷迷糊糊地醒来,不知今夕是何夕,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都忘记自己是谁了,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艳红,还有一个穿着喜袍的俊美男子面带着急地看着她,她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晴妹,你怎么了?我是五师兄呀!”慕容清一看她这神色就察觉到不对劲,马上探手给她把脉,却得知她的脉搏比较混乱,他无法诊断出什么,只能愤怒地朝一脸悠哉的鸿若庆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