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夜不寐酒店。他们两人你一杯我一杯,酒睡已经冲击着肚皮,酒精也邪恶地冲击着他们的体内,两个人这会都已经神志不清。两个人摸来摸去,不一会,已摸到了床上。呻吟声如歌响起,回荡在这个空阔的房子里,而他的兴奋声也激荡着这个房子,他大笑,笑声激越这个房子,他终于释放了自己,在床上,排泄历年以来的苦闷。
从此以后,喜吟获得新生,而关国生也获得了新生。他肆意的释放他的力量,纵情地欢笑,事业也蒸蒸日上,人生如此,真是痛快痛快。这一晚,他在床上格外的兴奋,她也格外的迎合。两人如胶似漆,你欢我喜,渐渐地竟然动了真感情。在一个分外凉爽的早晨,他们举办了婚礼。明飞穿着崭新的高贵西装,显得特别地帅气,简直貌胜潘安,引来无数美女的青睐。
喜吟正笑得如花盛开,不想明飞像明星一样闪亮,吸引了她的眼球。她戛然而止,熄了笑声,惊慌地看着明飞。关国生发现未婚妻的异常,也发现了明飞。这个男人的脸孔,他一生都不会忘记,即化成灰他也认得。他怒眼看着明飞。明飞眉开眼笑地举着酒杯,向他们走去,说,祝新郎新娘新婚快乐,白头偕老。关强忍着怒气,谢谢。明飞回身,向喜吟眨了一眼,然后走了。
按理说,关国生不会对喜吟动情,之所以会动情,许是喜吟释放了他的束缚。而梅兰也想释放他的束缚,却是没有成功,也许这是他们的宿命有缘无分。按理说,明飞不该出现在他们的婚宴上,至于这是为什么,还是看他接下来的举动。
明飞出来,进了他送给梅兰的宝马车,坐在梅兰的旁边。梅兰虽然经历了感情的创伤,但容颜依旧动人。兰儿,想去哪儿?不用了,我已经没那个钱了,请不起你了。这次我们不谈钱,免费的。还是不用了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要不,你给我唱一首歌,算是给我的酬劳,我带你飞翔。很抱歉,唱不出来。可是我很想听你唱歌,要不这样,我买票,票价是多少?每张三千,一共一千张,总共三百万,你买吗?买,当然买。
一曲悲伤的乐曲徐徐响起,刺激着明飞的感情神经。一曲唱完,明飞已经面如土色,憔悴万分。梅兰看着他的脸旁,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悲伤,为他落泪。把他抱在自己的胸怀,给予他安慰,给予他温暖。明飞漫漫抬起头,喜上眉梢的看着梅兰。梅兰第一次看见他充满着阳光,像是一个充满朝气的男孩。她不禁破涕为笑,喜滋滋地看着他。
明飞伸嘴吻向她的唇,她也忘情地去迎合。两条火舌热火搅动,当明飞的手触动到梅兰柔软的Ru房的时候,他才从梦中惊醒过来,猛地推开了梅兰,深深地向梅兰鞠躬道歉。梅兰似乎发现这个男人曾经有过一段爱恋,两人爱的深,爱的真,然而却是什么分开了他们,她自然不知道。她并不怪他,抚摩着他的头发,说,你不是要我带飞翔吗?我现在就想飞翔,带我飞翔吧。好,他想得到了命令似的。
他兴奋地启动了车子,放手地踩动油门,汽油像激流般流动,轰的一声,轿车仿佛飞翔在空中,肆意地奔驰。狂风吹进他们的身体,他纵情释放宝马的野性。就在这欢喜若狂的时候,前面迎面装来一辆红色蓝博基尼,梅兰不由得睁大大了双眼,张开了小嘴,以为这次必死无疑。
明飞看着迎面撞来的轿车,狂笑一声,猛地踩油门,再踩刹车,竟然从蓝博基尼的上面飞翔而过,安稳地停在路边。红色轿车也跟着停在远远的路边,车内走出一位白色上衣女郎,向明飞那边慢慢走去。好一会儿,才走到明飞他们的前面,向明飞伸出友谊的手,示意握手。明飞笑着伸出右手,和她握手。她的手雪白柔滑,又小巧,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然而握在明飞手里,明飞却没有感觉,这个,白衣女郎自然不知道这个,仍然笑意盈盈。怎么样,做我的专属司机吧,声音很甜,像蜂蜜;也很动听,像仙女低吟。这样就算过关了?其实你早就过关了,你上次在我旁边飞驰而过的时候就过了。我有这么优秀?你非常优秀,我高薪聘请你。能做美女的座驾,是我的荣幸。是吗,那再好不过了。
可是我现在不愿意。为什么?因为我不喜欢别人试探我,更讨厌别人戏弄我。我有试探你吗,我有戏弄你吗?在你眼里也许不是,可是在我看来就是。对不起,我真诚向你道歉。如果你有诚意,你当我一回司机,开你的车,送她回去,我明天就上班。女郎看了看梅兰,姿色竟然和她不相上下,心里生出一种嫉妒,如今有要做她的座驾,简直是一种裸的侮辱。她在犹豫,也在心里愤怒。既然你不愿意,兰儿,我们回去吧。好,旁边目瞪口呆的梅兰应了一声,就往宝马车内去。
兰儿,这边来吧,我送你回去。声音依然动听,依然陶醉人。梅兰看向明飞,明飞点了点头。兰儿坐进红色轿车,回首看了明飞一眼。白衣女郎启动车子,对着明飞灿烂地笑,然后才似乎恋恋不舍地开动车子。明飞尾随在后面。
第二天清晨,明飞驾着黑色奥迪来到一栋别墅门口。旁边停放着那辆红色蓝博基尼。车内有人打开车窗,正是昨晚的白衣女郎。女郎向他笑了笑,向他打招呼。明飞也回敬。出来,进了红色轿车,坐在驾座的主位。问,雇主怎么称呼?我想你喊我没女。美女,怎么称呼啊。黄初,当初的初,帅哥呢?杜明飞,杜甫的杜,天明的天,飞翔的飞。是吗,你可以带我飞翔。只要雇主吩咐,当然做到。叫我初儿。当然可以,初儿。
明飞打开像是被堤坝堵住了激流前进的油门,蓝博基尼清唱一声,一路高歌,飞翔在这个城市。窗外的事物,来不及分辨,轿车早已窜出千里远。她激动,她兴奋,这是她前所未有过的,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放纵。
前面开来一排刺眼的轿车,黄初指着那排车,高兴的叫嚷,我要往那里飞。明飞踩住刹车,再放开油门,蓝博基尼清叫了一声,往前渐渐飞起,不一会儿,像是燕子飞翔,在前方慢慢与地面接轨。黄初的笑声依然灿烂,如同欢快的鸟儿在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