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件好事情,名人效应在大众消费哲学里占有重要位置。”乌画眉和他一样调整了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养神,钱君看得出,乌画眉看起来有些疲惫,想到昨晚她发给他的信息,靠着她的肩膀解释:“昨晚你发信息时小孜在一旁,我就没有回复,之后去公司处理事情,一切结束已经夜里两点,担心你睡了,所以没有回。”
“没关系。”乌画眉没有睁开眼睛:“对了,因为要开始准备毕业论文,我估计这段时间经常要留在学校,方便起见,可能会搬回宿舍。”这个决定是回来的路上下的,本来想着下次见到钱君再告诉他,没想到他会主动过来。其实,乌画眉说这话多半是因为确实要专心准备毕业和实习的事情,出于私心,也是想静一静,拿出多余的心思仔细权衡她和钱君的情感纠葛该如何处理。
“我是不是应该理解为,你打算躲避我?”钱君知道昨天偶遇小孜他们的事情让乌画眉一直耿耿于怀,不过她主动提出要搬离这里,无异于晴天霹雳。
乌画眉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精致华贵的灯饰,不由得苦笑:“我本来就是个穷学生,安分守己地呆在学校里等待毕业,有什么错吗?你每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干嘛非要将我捆绑在这里。”乌画眉的话入耳冷淡理智,钱君唯有沉默。
“你会离开我吗?”钱君不明白乌画眉一夜之间为何变得这么冷淡,难得也开始变得慌乱。乌画眉侧头,他眉头微皱的样子看在她眼里,依然有无可匹敌的魅力,可是想想钱小孜和陈千诺,她全然没办法再像从前那样自我麻痹,执着地幻想着有一天这个男人的心和人,都会被她据为己有。
“如果有一天,在我和钱小孜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自从钱小孜找上门来挑衅之后,这个问题时刻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几乎可以确信,如果她问出口来,钱君只会打太极一样跳过这个话题或者是选择一言不发、以不变应万变,可是今天,她必须要一个答案。
“是,或者不是。”乌画眉执拗地等待答案,五分钟的相对无言之后她站起身来焦躁地踱着步子:“我从来没有跟你索取过什么,那些你送我的贵重礼物,我都原封不动地放着,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而是我心里清楚,总有一天,我们穷途末路之后,我要把这些日子浪费的眼泪和青春,连同那些礼物一起打包送还给你!很多问题,就算不过问,我也有答案。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明明比钱小孜更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