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的唐豆豆发觉自己再次被美色诱惑了,刚才就因为那帅皇帝,才嫁了人。她打心眼里鄙视了自己一番,但却在扫到眼前帅哥的时候瞬间又改变了想法,如果为了他一眼,被人家再卖了她也心甘啊。
微生笑尘看着眼前脸色多变的女孩,心中微微的一颤。
眼前的女子就是那个唯一不会被他克,不会害怕他,会陪他一生一世的女子,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娘子吗?
“娘子。”嚅了嚅嘴唇,他轻唤了一声。
“啊。”唐豆豆反映过来,猛的把已经走到眼前,没有任何防备的微生笑尘推了一个踉跄。桌子上的茶杯因他衣服顺便一带,叭的一声摔到地上应声而碎。微生笑尘的手却刚好拂到破碎的杯片,瞬间便有鲜血流了下来,染红了杯片。
“你没事吧。”一见到血唐豆豆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急蹲到地上拉起微生笑尘的手看伤口。白色的杯片深深的陷入了肉里,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染红了他的手心。她一边皱眉一边倒吸着凉气,手指颤颤的夹住了碎片,闭上了眼睛,说道,“可能会疼,你忍一忍。”
猛的用力,碎杯片被她拔了下来。睁开眼,她看着他手中的伤口,很深,非常深。
“对不起。”她错了,她真的错了。这么深的伤口不想在手心上留下很丑的疤痕都难吧。
又是长时间的寂静,唐豆豆火了。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她都道歉了,他好歹也说句话吧,大不了让他也在自己手上留个疤痕好了。
她抬头看着自己的老公面无表情的表情,眼睛差一点就冒出火来,“我都说对不起了,你好歹也给我句话啊。”
“我不疼。”微生笑尘摇摇头,继续面无表情道。
“有治伤的药吗?”虽然他有些答非所问,但这血照这样速度流下去,会出很大的问题的。
“没有。”
唐豆豆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想从身上扯块布下来,却发现这布那叫一个结实。索性,她就张嘴用牙开始咬,不过,那布依然不动分毫。
“你……在干什么?”微生笑尘好奇的看着她。“饿的话桌上有吃的,那是布,不能吃。”
她仰头,眼中闪着亮亮的泪花。心里想着,丫的就是一脑残。
“我想扯块布条下来。”闷闷的声音从牙缝中传来,她再接再励的咬着布。
“给你。”微生笑尘伸出未受伤的右手,一条红色正适合包扎伤口的布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里。
“从哪撕来的。”她一边拿过布条一边包扎一边问。
“衣服上撕下来的。”
这世道,难道连块布都会被美色所诱惑吗?
伤口是包扎上了,但怎么也得上些药吧,要不然会发炎的。
她拉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走,我带你去找药?”
微生笑尘愣了片刻,把自己的手从豆豆手中抽了出来。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让握就不让握。唐豆豆哼了一声,转身不理他朝房门走去。
打开房门,她愣住了。没有想像中的亭台楼阁,没有想像中的水榭假山,没有想像中让历来女主迷到晕头转向遇见帅哥的九曲十八廊。只是一个简单的庭院,青色的鹅卵石铺成的小道直通前面拱形门的另一个地方。鹅卵石小道的西边植着几棵绿意盎然的绿柳,在一株最大的绿柳下面摆着一张古桌和几张石凳。右边则栽种了几棵桃树,甚至还隐约可见青色的小桃子。
事实证明,一切想像与现实都是有些十万八千里的路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