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好,流云知道。
现在,她情不自禁利用杨尚东对自己的好去对付张君昊。
她要让张君昊真正体会到失去的感觉。
孩子,离开张家……这一切都是流云在承受,也是时候让张君昊亲自体会了。
她开始很拼命地看书,想在最短的时间里读完课程。
杨尚东每天都来,甚至抽空就来,兴致好的时候还会弄点菜过来,和流云两个人张罗地吃一顿。
他越来越喜欢蹭在流云这里,用他的话说,女人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流云在厨房的时候,杨尚东总是不自觉地凑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亲吻她的发梢和脖颈,随即情难自禁。
流云总是不让他碰自己:“杨尚东,你老是这样会出事情的。”
杨尚东一边吻一边把她推出厨房:“我总想把你留在身边。”
他是一个有强烈征服欲的男人,对于自己渴望的,不想放任太久,只有紧握在自己手上的才会放心。
流云推开他:“我不是你的猎物。”
“我是,行了吧?”杨尚东把上次她退还给他的玉戒指再一次套进她的手指:“这是证明,够吗?”
“你……”
杨尚东:“那你用什么来证明?”
流云忽然坐起来:“杨尚东,我不想骗你。”
“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张君昊从财政部部长的位置下来。”流云的眼神没有阴狠,没有痛苦,而是很平静地看着杨尚东:“你能做得到吗?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帮助我。”
杨尚东皱了皱眉:“你想把他拉下来?”
“是。”
“能告诉我原因吗?”
“没有原因。”
杨尚东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下肚。
流云说:“如果你能祝我一臂之力,我什么都答应你。”
“别这么说,你知道我喜欢你。”
流云捧过他的脸:“如果你愿意成全我,我也会成全你。”
四目相对,是欲与火在纠缠。
流云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他身上:“我该心满意足了,还有一个你来纵容我。”
“只要你想,我会一味纵容你。”
流云把唇覆上他的唇,他将她裙子的领子往两边轻轻一拉,随即香肩露出来,撩人心弦。
流云也开始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杨尚东再也按耐不住了,低吼一声将流云重新压在身下。
欲与火,喘息和流汗,在开着暖气的屋子里旖旎出别样的风情。
从沙发上坐起来,流云去找衣服,杨尚东睡意朦胧:“你不睡一会吗?”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今天我有点累,就不做饭了。”
杨尚东朝外面一看,果然天色已晚。
他坐起来:“才想起来没吃过饭。”
“饿了吗?”
他凑过去趴在她肩膀上:“喜欢你的滋味。”
流云用手推开他:“尝过了就好了。”
“浅尝即止?”
“有何不可?”
杨尚东有些不快,草率地从沙发上起来,去找自己的衣服裤子套上,一边穿一边说:“你还真以为自己的身体那么值钱?可以用来交换所有?苏流云我告诉你,你敢跟我说实话,敢跟我同床,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
流云轻描淡写:“你可以不喜欢我的,那样我就无利可图。”
杨尚东一把掐着她的下颔,带着隐隐的痛意:“你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狠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善良的。小云。”
他喊她小云,一如当初在那个城堡一样的房子里。
流云不为所动:“当一个人被蛰得体无完肤,剩下的只有狠心。”
“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会给你,给你一切,吃的穿的,甚至包括爱。”
流云合了合眼,深吸口气,没有说话。
杨尚东重重松手甩门而去。
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衣,连大衣都没顾得上披。
流云抱紧自己的身子,缓缓蹲下来。
自从住进这个寓所,她似乎喜欢上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
大冷天的,杨尚东一件衬衣还没扣上纽扣,让猫叔吓了一大跳:“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会冻坏的。”
杨尚东径直上楼:“没事。”
“您用餐额没?”
杨尚东这才想到自己还没吃饭,说:“送一点到书房。”
“是。”
苏流云也没吃呢。
他突然想到了。
管她呢!爱吃不吃!
可是等楼下送来饭菜,他又忍不住去想了,到底还是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响了很久没人接。
杨尚东挂了电话,埋头吃食物。
饿极,吃了很多。
等吃完东西,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流云,还是没有人。
他有些急了,寓所又不大,不可能听不见电话声的。
打电话道物业,物业又去查,回电说:“杨先生,门口保安说苏小姐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
流云赶走了他居然一个人出去了?
她一个人,这么晚了能去哪里呢?
“疯了吧?悄无声息地离开不知道跑去哪了。”杨尚东在书房里开骂:“是是不是欠了她什么?得掏心掏肺这么深?”
猫叔听见暴怒声小心翼翼走进来:“少爷又在为什么事动怒?”
“那个蠢女人一个人跑出去了!她知不知道一个人出去很危险的?”
猫叔也顿时骇然了脸色:“一个人跑出去?那少爷得快点想办法找到她,万一出个什么事,赔点钱倒是小事,就怕出人命啊。前两天我还看到一个新闻说,现在一些贩子分子经常会在半夜里堵住一些公司职业女性,逼迫她们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