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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立马跟你结婚

第34章 立马跟你结婚

我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卫子更绝望的脸跳到我脑海里。从一进门,他们所有问话的重点都在卫子更和施婕身上。

在小巴黎发生了什么?

他们从小巴黎离开之后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警察问我的同时,我也想问他。

待这一切告一段落,我才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他到底怎么了?”

我终究是没有被告知任何消息。他们说,“这件事情并与你无关,你回家去吧,如果有事情,我们会随时与你联系。”

我在公安局门口看到从警车上下来的金毛。他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走开。

接到我电话而赶来的景延和悄悄惊慌地问着我:“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什么一大早就在这里。”

我将脸埋在悄悄的怀里,泣不成声:“卫子更出事了。”

卫子更真出事了。

金毛做完笔录很快被送出来,他钻进车里一脸的凝重。

我迫切地要知道答案,可是他却一个劲地沉默。过了许久,他才说:“你保证你不做傻事。”

我心慌的举手推着他:“我保证,你倒是快点说啊。”

他盯着我的脸,说:“恶性聚众斗殴,他是组织者,对方一死两重伤。”

我木然地听着他说完这些,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悄悄听不懂英文,急得直催着景延,待景延翻译之后,紧张地说:“他动手了吗?”

我早已经像个重瘫患者,整个身体僵硬不能动弹。“动手和不动手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混过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这一点。组织教唆者和积极参与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悄悄气愤地骂着:“他神经病啊,好好的打什么群架。”

好好的打什么群架。

如果我知道他离开小巴黎后会去打架,那么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他走。可是我这个人怎么这么马后炮啊,我为什么总是用很多的如果来假设过去,我为什么不高瞻远瞩去看看未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我不是不知道卫子更现在的脾性。我为什么还要说那么伤人的话?我不是很会撒谎吗?哪怕用一点心虚的谎言给他个假象,他也不会去做这么极端,没有未来的事情。

要很久以后我才能出声,我问景延:“现在我要怎么做?”

他从前面伸手过来,摸摸我的头,说:“交给我来做。”他的掌心冷静而镇定。

那个下午景延打一通通的电话,可是毕竟他还太年轻,他只有23岁,又脱离了我的父王,他无力解决如此多的问题。

他无奈地叹着气,眉头轻皱,他说:“我们先回家吃年夜饭。待在这里不是办法。爸妈虽然怪我们,但是也一定在等我们回家。”

要不是他这句话,我几乎都要忘记今天是除夕夜。整个城市早就已经华灯初上,街道上延展成红色光海的灯笼,带着喜庆的味道和热闹,与我们远远对望着。

节日于此刻精神坍塌的我而言,半点意义都没有。

我的父王和景延的母后果然在等着我们,看到我们两个同时回家,他仍然紧绷的脸有一丝舒缓,悄悄跟着我们一起回来,她一改往日的凛冽,谦恭地说:“叔叔、阿姨好。”

景延的母后尽管不喜欢悄悄,却也只是冷哼了一声。

大家都在努力维持着和善的面孔,只为两个字,团圆。

可是卫子更呢,他现在呆在哪里?

我丝毫没有胃口。TOTORO.陈趴在我的脚边,一下一下地蹭着我的腿。我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我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心里一股委屈油然而生。

成理说:“春节快乐。”

我不快乐。不快乐。我一点都不快乐。我整个身体里都流着悲伤,它们奔腾不息,像要将我淹没。可是,这些我都不能对成理说。我们说好了,彼此忘记。

身体像一个空洞,被灌进去许多许多的冰块,沉重而寒冷得让人直不起身子来。大家都强颜欢笑着欢度佳节。

晚上,我们三个住在家里。我和悄悄躺在我华丽的公主床上。我闭着眼睛回想我上次在这里跟成理吵架的情形。

那时候,我那么讨厌他管教我。

可是现在,没有人再来提醒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景延敲了房门进来,他坐在床沿上说,“明天,我们先确定死者的身份。他肯定是要被刑拘的,所以得先疏通一下关系。然后请律师,我们得知道他的口供和其他人的口供。这件事,唯一的办法只有概念模糊。”说完,他长长地叹一口气,神情悲凉而没有希望。

我的眼泪留在枕头上。心里的绝望浮上来,我知道他叹气的含义。

法律面前,我们的感情从来都是苍白而多余的。

景延安慰地拍拍我,悄悄紧紧闭着眼睛,她说:“康缇,为什么我们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突然很想念我和豆蔻第一天遇见你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只有十七岁,我们没有深刻的悲伤,那时候多好,我们都能笑。”

是啊,那时候多好。我们都能笑。

就算背负着不堪的过去,那时候我真的能笑。而且肆无忌惮。

“悄悄,如果卫子更出不来,或者更严重,你一定把我拉去殉葬,我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做丫鬟,我一定虔诚地供奉各路神仙,我一定修三生的福。”我抱着她的胳膊,脸埋在她的肩胛里。她的眼泪从我额前流到脖颈上。

她说:“不会,一定不会。我们一定长命百岁的。”

长命百岁。多复古的一句话。我一直都以为我不稀罕,从英国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认为我有资格享受生命,所以我从来不畏惧死亡。可是这一刻,我从来没有这么怕过。我真的怕卫子更死了。他才十九岁,他还有那么长的路没有走,他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么大的产业等着他去继承。卫子熏如果知道了,她会将我千刀万剐的。

可是就是凌迟,也不能将我的罪孽深重消散了。

卫子更的事情并没有着落,春节期间谁会放弃与家人其乐融融的美好时光,来插手一件青少年犯罪案件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不是谁的谁。世间凉薄大抵如此,人情冷暖我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景延为着我奔走,出手大方,我都怀疑这样搞下去,他要卖车了,他的金卡早都被他母后收了。

我把三十万人民币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错愕地看着我:“你去抢劫了?”

“没有。”

“那你从哪里弄来的?”

“你卖身也不值这个价啊。”相比景延的含蓄,悄悄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

也是,让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拿出三十万,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尽管我名义上是个公主,景延心里清楚我除了一个月有三千块的生活费和五千块的透支额度之外,也只有那套公寓了。可是公寓的房屋产权证在我父王那里。

“我借的。”

“借谁的?”

“哎呀,你问那么多做什么。疏通关系要用钱,我又不是傻子。”

“这点钱我还有的,你跟谁借的,趁早还回去。我妈收的是信用卡,又没收我银行卡。”他的眼神在那几扎粉红的的纸上漂了漂,随即视线的焦点落回到我的脸上。

我的眼泪哗一下就出来了,“你就让我为他做点什么。”我全身经脉都被无力感充斥着,这种感觉糟透了。

景延的表情变得柔和,他放下咖啡杯,语调充满安慰:“你将来还我也不迟。”

当我把那三十万高利贷又重新还回去的时候,却被高利贷的人告知,已经有人还过了。我不可置信地跟他们确认,他们表情诚恳的羡慕我:“小丫头,你男朋友还真是对你不离不弃啊,你两次高利贷,他都帮你还。你前脚走,后脚他就打电话来确认了,然后下午就有人送了钱来。”

我顺时就清醒了。是成理。绝对肯定是他。

我去成理师兄的律师事务所时,他们看到我,眼神仍然暧昧。当我说出我的来意的时候。其中一个师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说:“弟媳妇的事情,义不容辞。”

我万分感激之后,又表情凝重的百般叮嘱了下:“这事,请不要告诉成理。”

现在看来,最后那句话实在是画蛇添足,无银三百两。他们表面说着:“一定,一定。”

可是转身就告诉了大洋对岸的他。

我盯着手机屏幕很久,犹豫着是否该发短信谢谢他。在我沿着街道数了一百七十四颗紫荆花之后,我直视着那颗粗壮的树干说了声:“谢谢。”

在这种早已没有未来的感情里,一切言语都会是冷箭,只会刺伤自己。只是,成理似乎做得不够好。是谁先说要忘记。现在,却又是发短信,又是还高利贷。这不明白着招我红杏出墙么。

我没有见到卫子更。一直到大年初七,成理的师兄才用委托律师的身份见到了他。我在门口紧张地张望着,等待着,手心被我抠出深深浅浅的指印,可是我一点不觉得痛。许久他才出来,一脸无望的凝重神色:“他的精神看上去还好,只是他的口供对将来案件的走向一点帮助都没有。虽然捅人的不是他,可是他自己并没有否认他是组织教唆者。”

“他根本就没想着出来。”他说完这句话,我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师兄及时用手扶住我,我的脑袋像被电击过,昏沉而麻木。

所以,当施婕从马路对面冲过来给我狠狠的两个耳光的时候,我也只是觉得加重了一点点晕眩感。她歇斯底里地朝我吼叫着:“我早说了,他要是出事了,我不会放过你。”

我冲着她凄惨的笑,我说:“施婕,如果他出事了,我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我被师兄拉到身后,施婕握着拳头,脸色煞白,神情悲愤而绝望,她说:“陈康缇,你不会比我更爱他。”

“我八岁就遇到他,你没有比我早。”

“我努力的学习,就算他不回国,我也可以申请留学。可是他回来了,但是你却出现了。”

“我本打算妥协,可是他一个眼神,我就彻底丢盔卸甲了。”

“我那么拼命的努力,我爱他,能为他做任何事情。可是就是这样,他心里都还是你。你叫我怎么甘心。”

施婕的情绪彻底失控,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很可耻。我伤了一份真情,我利用卫子更爱着我的事实无耻地毁了她的梦境。

我不恨她了。她的虚伪、恶劣行径,我都不计较了,都不讨厌了。因为跟她的真心比起来,我所谓的感情,虚情多了。

我抬头望着这个城市瞬间黯淡下去的天空,它离我那么近,又那么远。我想其实我的世界早都应该不存在,上帝所庇佑的人,不会在一个如此巨大而深邃的漩涡里打转这么久。

是的,我其实根本不应该存在。

我走在一条荒蛮的路上,有风从耳朵里呼啸而过,马路的前方卫子更推着卫子熏,转过头来看着我,他同豆蔻和悄悄远远地喊着:“康缇,你快点。”

我努力追着他们,可是怎么使劲都没有用。整个人像走在一团棉花里,脚底探知不到深浅。直到有一双手握住我,我才觉得自己有前进的动力。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空空如也的手,告知我刚才又是一场徒劳无力的梦境。景延看到我醒转,解释我又在医院的原因——“悲伤过度。”

我从床上坐起来,对着景延一脸歉疚感,而心里压下去的是,悲伤就悲伤,竟然还有度,当年苏格兰威士忌我都千杯不倒。如今对着一场自己酿成的悲剧,竟然这么弱不禁风。不禁自嘲:“你又有什么资格扮柔弱。”

“悄悄呢?”

我刚问出这句话,景延的脸瞬时阴沉,他深吸一口气说:“手机关机。”

我的脑海中立即跳屏出一副不好的画面。我心里默念着“不会的,不会的”,可是景延垂下去的脑袋告诉我,这个“不会的”可能已经变成“会的”了。

叶悄悄,为什么我的错误要你用你的幸福去救赎。这个世界太苍凉,一个错误永远要用下一个错误来弥补。什么时候才会是终结。

悄悄的电话关机一个礼拜。

景延的眼睛早被血丝攻占了领地。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我底气不足却仍然冒着被他劈了的风险问了一句:“成理家呢?”

“也去过了。”他的回答让我里焦外嫩。

是的。我和景延心里都清楚,悄悄失踪肯定是去找“方中信”了。毕竟他是手握重权呼风唤雨的人。

我沮丧地低着头。手机从沙发某个靠垫角落里传出“陌生人”的铃声来。我翻盖看到号码是束河的,接起来,尽量语调淡定。

“过年好么?你回校了么?”

“我没回家过年。现在还在杭州。”

“哦。”轻应一声,完全没有了八卦的姿态,但是原因还是隐约明白的,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纯粹的人和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再纯白无暇的人,披上生存的外衣,都会有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康缇,你今天有时间能过来下吗?”她的语调很轻,没有咏叹调,听不出情绪。

“好的。”

景延送我去了束河那里,一个月未见,她整个人带着沧桑感,眼神漫不经心地看一眼景延,然后径直对我说:“叶悄悄是你朋友吧。”

“嗯?你怎么知道。”悄悄应该没有在束河的视线里出现过。

“成理来找过了。”

“成理?”我的心跳漏掉了一拍半。

景延看着我茫然的表情,解释道:“他回来了,初二晚上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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