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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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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开庭了,鲁一鸣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紧张,一是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走进过法庭,不懂得应该怎样打官司。二是因为他将面临的对手竟然是帅真真。

鲁一鸣早就与于国良说好,于国良本人是一定要出庭的。

这天下午,鲁一鸣没有想到,季芳突然打电话给他,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她在电话哭了,放声地哭了起来。鲁一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站在医院的大门口,季芳告诉鲁一鸣,于国良被诊断为股骨头癌,很可能连换肾的手术都没有必要做了。

鲁一鸣感觉到很震惊,连忙问道:“他本人知道了吗?”

“没有,还没让他本人知道。”季芳一边哭一边回答。

鲁一鸣一边劝季芳冷静一下,一边和她朝病房走去。走到病房门口,鲁一鸣对季芳说道:“暂时一定不能告诉他,如果告诉他,他的精神就会彻底崩溃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已经想好了,明天一定要让他本人出庭。”

鲁一鸣像平时一样平静地走进病房,于国良的身体更加不堪,精神状态也大不如以前,他还是答应了鲁一鸣明天会正常出庭。

第二天下午一点半钟,鲁一鸣和李绍哲,还有于国良分别坐到了原告席上。被告席上了坐了两个人,一个人是穆晓飞,一个人是帅真真。

法官宣布开庭。

不少媒体的记者也闻讯赶到了现场。季芳坐在旁听席上。常晓婷也来参加旁听了,她特意坐在了靠近穆晓飞一侧的旁听席上,看上去,像是来为穆晓飞助阵的。舒展也来到了现场,她却坐在了离于国良很近的一侧。他们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特别注意。

除此之外,旁听席上还坐着几十个陌生的听众。

鲁一鸣与帅真真分别代表原被告双方宣读了起诉状和答辩状。

法官指示法警分别出示原被告各自准备的证据。

证据出示之后,原被告双方接受了法官的询问和质证,接下来开始了辩论。

鲁一鸣明确指出:“问题的关键就是对方出示的有于国政签字的那份协议书上面的内容,是由穆晓飞后来加进去的。”

这让穆晓飞感觉到震惊。

鲁一鸣请求法官,让当事人于国良说明当时的情景。于国良颤抖地述说着那天他从外边回来之后所遇到的情景。

鲁一鸣又当着法官的面把季芳当初送给鲁一鸣的那张照片递给了法警。法警又将其递到了法官的手里。

接下来鲁一鸣又从于国良的手中接过了他的手机,他迅速地寻找到了存在手机里的那张照片,并同样将其交给了法警。法警又将其交给了法官。三个法官分别认真地看着。

看到鲁一鸣出示的证据,帅真真出奇不易地出示了一个让鲁一鸣也同样感觉到意外的证据,“这是一张于国政留在我当事人手里的亲笔笔迹。这是于国政还没有与我的当事人达成协议之前,承认他的民工兄弟们偷走了我的当事人工地上的螺纹钢筋。这是偷盗事件被我的当事人发现后,他写下的检查。我的这份证据可能不足以推翻对方当事人提出的证据,可至少能够说明对方当时提供给我的当事人的那份由他签名的所谓空白信笺,并不是我的当事人勉强他写下的,而是他的自愿行为。”

李绍哲马上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并没有说这个签字是穆晓飞强迫他写下的,问题是穆晓飞在让他签字的那一刻,隐瞒了他的真实意图。他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也就是说他是采取了欺骗的手段让他写下的。当时,穆晓飞对于国政说,因为于国政的施工队伍里可能有人偷走了一部分螺纹钢筋,他要扣除那部分损失,然后把应该给付他们的工钱给付了,于国政才签字的。穆晓飞这是欺骗,这是一种极其卑鄙的行为。”

法官提醒李绍哲:“请注意法庭上的用词。”

帅真真态度严肃,“请问对方律师,于国政本人已经不在人世,谁能证明这一点是真实的?法官先生,我希望能够让我的当事人说一说有关这方面的情况。”

穆晓飞被帅真真请了出来。

穆晓飞慢腾腾地说道:“那天,我发现工地上的东西丢了之后,就找到了于国政,我当即就表示准备与他解除合同。他说要有个字据,他也好和他的弟兄们有个交代,我就让他签了个字,放在了我那里。”

“那是在一张空白信笺上签的字?”鲁一鸣问道。

“不是一张空白信笺,而是一张有内容的信笺。”

“请问当时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话?”鲁一鸣问道。

“在我的办公室里。”

鲁一鸣没有容对方再说什么,直接对法官说道:“法官先生,穆晓飞明显是在说谎。我们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当时是在工地上与于国政谈的话,而后来他又让他公司的一个女孩儿来过工地,将于国政重新签好字的信笺拿走了。”

“你有证据吗?”法官问道。

鲁一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听席,目光落到常晓婷的身上,又迅速地将目光移开,与李绍哲对视了一下。他对法官说道:“除了刚才于国良说到的情况之外,我现在拿不出证据。但当时确实还有人在场,而且有很多人在场。”

“可是法庭是重证据的。”穆晓飞得意地说道。

鲁一鸣不无蔑视地看了看穆晓飞,“法官先生,我这里还有一个证据,可以提供给法庭。这是穆晓飞不久前去于国良病房时的一段录音,在录音中,穆晓飞明确表示,他确实是欠于国政等人的工资 ,他说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给他们发这部分工资。我希望能够在法庭上当众播放这段录音。”

穆晓飞很震惊,他不断地看着帅真真,帅真真的神态却是平静的。

录音在法庭上播放了起来。录音刚一播放完,穆晓飞就急不可待地说道:“那都是我特意说的气话,实际上根本就不存在那样的事。”

法庭最终决定,这段录音不能做为证据采纳。

法庭调查和法庭辩论结束之后,法官又让双方当事人做了简短陈述。

法庭宣布将择期再度开庭。

绝大多数人都已经走出法庭后,于国良并没有站起来,他满脸都是汗水。季芳走了过去,想扶他站起来,可是他怎么也站不住。季芳帮助他又试过一次,还是没有成功。鲁一鸣一直与李绍哲说着什么,他看到了这情景,便向前靠近了几步,他感觉到于国良确实已经支撑不住了。

季芳伏下身去,试图背起他。鲁一鸣将她推到了一边,“我来吧。”

于国良还是想自己站起来,几次都没有成功,他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是越来越厉害。

鲁一鸣没有再容他和季芳说什么,直接半蹲了下去,又将于国良的两只手拉到了自己胸前。鲁一鸣慢慢站了起来,朝法庭外艰难地走去。

走出法院,李绍哲先开车走了。

于国良和季芳坐进了鲁一鸣的车里,朝医院而去。

走出医院病房的时候,季芳把鲁一鸣送到了走廊的尽头,临分手时,她叫住了鲁一鸣。她的眼睛有些潮湿,“谢谢你,鲁大哥,于国良难能遇到你这样一个好人,能把他当兄弟一样看待,也许这是他前生积的德。他也不会说话,鲁大哥,你别挑他,我替他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季芳的眼泪掉了下来。鲁一鸣也有几分酸楚,他感觉到了季芳这番话的真诚。

走出医院的时候,鲁一鸣意识到,确实已经不可能再考虑换肾的问题。他感觉到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在于国良临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把这场官司打完,而且打赢。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更加沉重,刚才被季芳感染的情绪,终于迸发出来。他迅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泪水也在他的脸上移动着……

鲁一鸣坐进车里,车还没有开出多远,就接到了常晓婷的电话。听得出来常晓婷的心情有几分沉重,她不时地感叹着今天法庭的情景,更遗憾还没有什么结果。

“如果到了不得已的时候,我就出面做证,大不了我不干了。”常晓婷说道。

鲁一鸣犹豫了一下,“现在还没有到不得已的时候。”

鲁一鸣还是被常晓婷的这种精神所感动。电话挂断之后,他继续开车行走着,他不知道此刻应该去哪里,车驶过城关路,又拐入了秀水大道,市国资委的办公大楼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一下子想起了曲南,想起了曲南已经打电话找过他几次,说是要找他出来坐一坐。此刻,他下意识地将车子停在了国资委的办公大楼门前,直接朝曲南的办公室而去。他刚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处,正好遇到了曲南。曲南先是一愣,“你怎么来了?”然后他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不是来找我的吧?”

鲁一鸣仿佛把刚才的烦恼忘到了脑后,他高兴地拉起了曲南的手,“不来找你,还能来这里找谁?找小姐,你这里也没有啊。”

“哦,你对这口也感兴趣?”曲南调侃道。

“我有这个心没有这个胆呀!”他说着自己先哈哈笑了起来。

曲南拉起鲁一鸣要去他的办公室,被鲁一鸣拒绝了。鲁一鸣问道:“能不能走开?能走开,我们出去喝点儿酒。”

曲南向走廊那头望了一下,犹豫了片刻,“那你下楼等着我,我先回趟办公室,交代一下。”

二十分钟后,鲁一鸣为了不用开车,特意选择了离国资委办公大楼不远处的一家不算太大的饭店走了进去。还不到晚上吃饭的时间,来的客人也不算太多,他们走进了二楼的一个小包间。

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就有几个啤酒瓶子空了出来。

曲南已经知道鲁一鸣下午才走出法庭,他还在为于国良的事忙碌着,“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一是想喝点儿酒,二是想与你随便聊聊天。”他端起了啤酒杯自己喝了一大口,“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我知道你要为那些民工打官司的事,我就下意识地关注起了三宇发展总公司。与姓穆的那个小子的这场官司就算是打不赢,也不能便宜了他。我不知道因为什么,怎么那么痛恨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鲁一鸣有些不解。

“还听说什么,天天干的就是这些东西,了解的东西越多,越他妈的没劲。你知道吗?三宇发展总公司已经把改制的材料报到了市国资委,市国资委已经通过了,而且已经交到了省里。省里这一关一过,就剩下国务院国资委了。”

“唉,我们管不了那么多。管这个干什么?”

“你现在忙活着的这件事,不也是分外工作吗?”

“我就看不下眼去,才这样做的。他那么大的一个单位,就算是农民工们真的偷了他一点儿东西,也不能就把二百多万元的工资全部黑掉吧?这也太他妈的黑了点儿吧。”

“自古以来就是盗钩者寇,盗国者为诸侯。一些人损害国家的利益,还可以打着合法的幌子,这都哪儿跟哪儿呀?”酒精的刺激,让曲南多出了几分兴奋。

正在这时,鲁一鸣的手机响了,那是罗雪云打来的。自从那天鲁一鸣在茶馆里与她见过面后,罗雪云已经几次打电话找过鲁一鸣,她非要与他见面不可,鲁一鸣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回家与罗雪云见面。

那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

那天,当鲁一鸣走进他妈妈住宅的客厅时,他还是一脸的愠怒。

罗雪云见到鲁一鸣的那一刻,自己仿佛都觉得有几分不自然,她还是努力地调整着情绪。

“你找我是不是还是为了穆晓飞的事?你千万别劝我放弃。你还是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我也像你关心我一样,我也很关心你的事情。”鲁一鸣不客气地说道。

罗雪云半天没有说什么。

鲁一鸣好像感觉到自己的口吻过于冷漠,便调整了一下口气,“我想你们不应该是因为工作关系认识的吧?”

“本来是不想和你说这些的,一说就得提起过去,没有什么意思。你既然非想知道,那就说给你听听。其实,我和你爸爸还没有离婚时,我们家与他父母曾经是邻居。那时候就认识了,只是当时他还是一个孩子。”

“后来你们一直有来往?为什么?”

“前些年,他有事来找过我,我们就开始有了来往。”

“因为什么事来找过你?”

“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也就是为了让我帮点儿什么忙,慢慢地就走得近了。真没有想到你们之间竟然会闹到这步田地。”

“他没详细和你说,我为什么会要状告他?”

“能不说吗?”她又补充了一句,“他不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我的。那天,是偶然遇到了你。”

鲁一鸣继续听着。

“我看你就不要纠缠在这里边了。何必呢?也不是你分内的事,还把他得罪了。”

“如果你真的不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的话,我就不用和你多说了。我想告诉你,你也可以告诉他,这场官司我是肯定要与他打下去的。谁劝,我都不会改变我的主意。”

“看来,这个年头是谁也说服不了谁的。”罗雪云无奈地感叹了一番。

此刻,鲁一鸣又一次接到了罗雪云的电话,他十分敏感地意识到,电话肯定是因为今天的那场官司打来的。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接通了电话。

“妈,你是不是为了今天开庭的事找我。”鲁一鸣直截了当。

“你非要找麻烦上身不可吗?”罗雪云的态度是严肃的。

“你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又找你说了些什么?”

罗雪云仿佛一下子被问住了,半天没有说什么。

“妈,你告诉我,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利益关系?你居然对这件事这么上心?”鲁一鸣不耐烦地说道。

“我就是不想让你操这份心,你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罗雪云的声调升高了八度。

鲁一鸣的声调也同样升高了八度,“好,我答应你,如果一审我输了的话,我就撤出来,保证不再上诉。这样行吧?”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沉默。

鲁一鸣也同样沉默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罗雪云把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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