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家大园,欣赏着那粗鄙的做工,心里感叹道:“这个粗心阿雅,要是自己真是小孩,那岂不是很糟糕。”
看着天边逐渐变黑兆头,现在她要回去看书,最近系统又最新书库,随然她并不知道,系统是怎么何外界联系上的,但她知道,这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还有,就是,她得去检验下哈尔特的学习情况。真是头痛,一想到自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给那个笨蛋时,就一阵怒火,她的时间可是多少金子都换不来的。
为嘛系统就不支持给其他人教学,还要她亲手指导,真是累死人了。
此时在空间奋斗的哈尔特心中一凉,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看来那个家伙还在说我。该死的怪咖,一天就知道欺负人!
“可这啥时候是个头啊。”望着那累积如山高的书,泪流满面,不要让他以后得有机会报复她。似乎看到她那救饶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很快,又到了一天的尾,窗外的路灯早已亮起了,阿雅在一旁打着盹儿,而自己还慵懒的半蹲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米色可爱靠垫,眼睛目视前方,只有深知她的人才知道这个动作在发着呆。
其实,发呆也是一件很有艺术的事。既不能瞳孔放大无神,亦不能无精打采,这是新任礼仪老师拉朵儿教的。对于导师,她只能用两个来评价。
“不错。”
这个新任礼仪导师拉朵儿一点都不像她想像中的那样呆板,这也颠覆了她的认知,她以为拉朵儿导师是一个不苟且,目光如炬,严肃拘谨,有时麻木而无表情。自我要求高,喜欢批评自己与别人,有抱负,有原则,尽忠职守的更年期的欧巴桑。
可惜,她不是。
她是一个有点半老徐娘的风趣雅人。虽然是个完全主义着,可对人却一点也不吹毛求疵,炯然有神的大眼睛,总是让人不想让她流露出失望,而且礼仪那么枯燥的东西,她既然能将其带入她的节奏中,这样的话语,大概只有演说家才能办到的事吧。
门锁开了,她知道她们也要回来了。顺眼看了一下墙上摆着的自鸣钟,都快八点了。
起身整理已皱的蓬蓬裙,挂上一幅天真可爱的笑脸,迎上前去接早已疲惫不堪的她们。
有人说这叫,面具。她只是选择性暂时遗忘,什么时候就该是什么样子。对于这点,她一直做的很好,再说,这也是人之天性,不是么,生来便有,无师自通。
“妈咪,多利阿姨,我帮你们拿包包吧。”自高奋勇地她正为尽自己最后一份力量而努力着,叫醒正在打瞌睡的阿雅,提醒她准备她们的晚餐。而自己则提着那两个无份量的公文包。
“宝宝,你有好好吃饭没。”漫蒂露拖着疲惫的躯体,对着懂事可爱的女儿。原来就因谈成的一个大合同而高兴,现在回到家来,见到贴心不棉袄,这么懂事可爱,她感觉她是这个世上最最幸福人儿。
“五点时吃过一次。”对于这个妈咪,她很无语,因为每次回家都会提的一句,这都成了她们家的固定语了。将包随手扔在沙发上,象征性的拍手,搞定!
“唉”
待转这身时,看到那挤眉弄眼的她,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她的眼睛并不小,可见她笑的多H,“多利阿姨,你要不要眼药水?”
“那还是算了。”多利连忙摆着手,是药三分毒,这眼药可不能乱滴的。这要是伤到她可爱水汪汪的大眼睛,上哪哭去。
“……”
很快,粗心的阿雅陈上完三分熟的牛排,就此坐在专属自己的椅子。
她们家有个传统,便是餐桌不分身份你我。
看着那飞溅的黑椒肉片,夸奖地对她说,“阿雅,你今天做的卖样很不错。”
顿时,她的脸暴红,眼里流露出激动的色彩。这是她每天都在私下练习的产物,终于有那么一刻得以肯定,这是何等的开心,有时候,人,就是只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奋不顾身的往前冲,这是自信、自尊得以被尊重的表现。
虽说在小姐那里听到不少,起初她也相信了,只是有次私下尝过,才知道那只是安慰的代名词。此后,她每次都有尝过,只是,每次大大小小的问题都记录在一个本子上,而且还很详细,然而,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亲亲妈咪,我们明天有游泳课,我不知道你是否将我的泳衣放在哪里。而且我也不好在你那里乱翻。”林陌然挽着她的手,小声的说道。
只是这一切,都被耳尖的多利阿姨听到,打趣的看着她,“哦,原来如此,我这里有超小的比基尼,你要不要。”
“那还是算了,我可没有你这么重口味。”一个大人给一个五岁小孩讲比基尼,这不是误导小朋友么。
“我哪里重口味了。”多利小孩气的咬着叉子,打死也不承认。
“你哪里都有。”
“……”
一向不是一个星球的阿雅,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那奇怪的三人组,“怎么夫人和多利姐老是换样呢,今天这个变小孩,明天那个变小孩的。”
“坏蛋妈咪,看到你可爱善良又温柔的宝贝女儿受人欺负了,也不来帮帮忙,就在那里看笑话。”狠狠地切着刀下那块倒霉的牛肉,不满地嘟起红润的小嘴,都可以挂夜灯了。
“咳”
多利急忙喝下一口汤,用手拍打着那丰腴雪白的胸,一本正经的说着:“小屁孩,说大话不怕闪到舌头。就你还善良,就刚刚而言,你知道么,你差点就害死了一个美丽的姑娘。”
“哪里有美丽的姑娘。”转动着小脑袋,四下瞻望,也一本正经地说着,“欺骗小孩的怪阿姨,要遭雷劈。”
“你才遭雷劈,美丽的姑娘就是本人是也。”挺直了胸膛,骄傲的扫视着这一切。
“嗯,阿雅,我们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