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李歌脑补完医生的性经历，医生就拿了一张照片递给李歌。照片已经布满灰尘了，上面是一个短发的女孩子做着剪刀手的动作甜甜地笑着。
医生缓缓开口：“这就是张珂，她.”
“你还留着她照片！”李歌打断了将离的话，怒气冲冲地说。医生又无辜了起来，李歌最近越来越暴躁了！
医生搂着李歌，将李歌揽进他的怀里，又说：“听我说完啊，这张照片很久就在了，我也是上次鹤开提到张珂，我才想起的。”
“我就知道你会乱想，张珂是我大学时候，家里的订婚对象，算是有一些感情吧，毕竟她是第一个让我感受到爱情的人，嗯？”
医生用温柔似水的眼神安抚了躁动的李歌：“但是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她走的那几天我是有点浑浑噩噩，她只是我的一种习惯，我也只是她的一种习惯，我们做过很多情侣之间的事情，所以自以为享受到了爱情的滋味。所以我必须要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任何事，包括在她对做孕妇恐惧的时候。李歌你懂吗？她与我和你与我来说不一样，你不仅是我的习惯，我会无时无刻地想起你，而对张珂不会。直到现在，我们交往的半个月时间内，我才真正初尝爱情的滋味。”
怀里的李歌情绪稍微平定一点了，闷闷地说：“你们做过？”
“没有。”医生想都没想就否定了。
李歌一下就活了过来，一双眼睛亮了起来，抬头看着将离：“真的？”
医生很无奈，原来她只在意这个？
李歌仔细地看了看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得温婉动人，一点都不像一个强势的人。随之，医生就看到李歌也甜甜地笑着，慢慢撕碎了照片，碎成了一堆渣。
医生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医生，你每年生日都这么热闹啊？”李歌声音不大，却能听出一丝酸味，难道那个小护士陪着将离过了很多个生日了？将离扶了扶眼镜，边想边说：“到医院也才三年，都是鹤开召集人帮我过的。我还是喜欢安静一点。”
“你和鹤开是大学同学？”
“对啊。”将离用下巴蹭了蹭怀里的李歌，“他是我的室友，计算机专业的，我记得他那时候追学校里的一个女孩子，然后被婉拒了。再然后呢，他就开始对男生动手动脚了。”看着李歌难以置信的表情，将离笑开了，说：“逗你呢，他追了那女孩四年都没成果，直到毕业，他俩都没在一起。”
李歌还是有点怀疑地看着将离：“那鹤开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事？”医生马上很严肃地反问：“洗澡算吗？肥皂没掉的那种。”李歌正经的表情崩不住了，和将离笑成一团。
医生的卧室李歌是第一次进来，心里想着必须要好好参观。却在堆满资料的电脑桌前发现一个相框，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左右站着一个少女和少年，眉清目秀，有些相似。中年人眼里带着笑意，嘴角微扬地看着镜头，双手各覆上身旁两人的肩，少年的眉眼与将离如出一撤，而少女长发飘飘，脸比普通女孩子长些，身材也与少年差不多。是一张洋溢着幸福的全家照。
“医生，你还有个姐姐吗？”李歌指着照片上的少女问。医生在床头看着医科书，闻言皱了皱眉，看向李歌：“没有。”“那是妹妹？”“也没有，我有个哥哥。”
李歌愣住，哥哥？鹤开口中的将格？
医生起身慢慢走到李歌旁边，从背后环住李歌，下巴轻轻放在李歌肩上，说：“这是我和我哥我爸小时候的一张照片，我哥长发癖吧，以后见到他不要吓着。”由于喉咙在李歌的肩膀上压着，所以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很可爱。
“你哥长发很有灵气啊，很美。”李歌有点羡慕，他们家的基因太完美了，就算医生剃光头，还是会有一大堆姑娘跟在身后大喊“好MAN”吧。医生斜了斜眼：“我也很有灵气，我妈说我是我们家是帅的。”医生调皮的一句话让李歌大笑不止，笑够了才缓了缓问：“医生，这照片上怎么没有你妈妈啊？”
难道天灾人祸？
医生好笑地说：“因为我妈在照相啊笨死了。”
李歌无言以对。
“不过我妈很少出现，她跟她闺蜜周游世界去了，偶尔才会回来一次，回来也不过是几天又飞走了。”医生继续说着。李歌难过地说：“那不是看不到她了？”医生揉了揉李歌的脸：“她肯定会回来看儿媳的，放心吧。”
李歌更难过了，丑媳妇是一定要见公婆的，但她太丑了。
李歌捂脸。
依旧是那间总统套房，纪仰轻松地和生意伙伴打完高尔夫后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时，小麦色的皮肤上有些许的水滴，眼睛上蒙上一片水雾，只一眨眼便不见了。慢慢走到书房，办公桌上堆放了一些文件，纪仰擦了擦头上的水珠，肆意将浴巾扔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拿着那堆文件仔细地看了看。
“李歌，这么开心吗？还能开心多久呢？”纪仰轻蔑地笑了笑，将未抽完的烟摁在了将离的照片上。
妇产科医生吗，只是一副好皮囊而已。李歌你这么注重长相？你真的忘得了我？纪仰走到镜子前，用手将湿湿的头发全部抹上去，额头上面一点的头皮竟有三厘米触目惊心的伤痕，纪仰沉思了一会，转而又笑了起来。
当初的痛，我要你们一点一点的偿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