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珠儿听了,只是脸色稍红,而茹儿却双眼大放光芒,瞧着纱窗似乎在挑着哪个位置好,戳一个洞偷看一下。
“这个这个……宫主和夫人在洞房!”珠儿定了定神,在心潭的耳边悄悄地说道。随即飞快地伸出手,将心潭即将要惊呼出来的话捂住。还好来得及,要是吵到了里面的人,那可就糟了。
不过没想到没动静,才是大动静啊!
“你说小姐和宫主,在那个那个?”心潭总算回过神来,她吸了吸气,脑海里回想起她曾经撞见过的一幕,那个那样那样,这这大白天的,小姐和宫主也太大胆子了吧?
“哇,你们快点看,没想到平常宫主冰人似地脸,这办起事来一点儿也不含糊,动作可迅猛了!可惜他把帐子拉下了,不然就能看的更清楚。”茹儿眯着一个眼睛,便看还要边可惜。
“真的,可是怎么能偷看呢,你没听说过非礼勿视吗?”心潭咽了咽唾沫,虽然心动的很,但是还是忍住。
“什么破非礼勿视,反正白看白不看,看了又不会拉去坐牢!”茹儿不以为然地嗤道,她看得正起劲呢!
心潭听了,也伸出手指,戳了一个洞,跟着茹儿一起,在偷偷地看着。“真的,这身影,不是小姐吗?她怎么趴在床上了,这动作,也实在……”
心潭微微脸红了一下,可眼睛却不眨地瞧着里面。
“你们两个真是,我也要偷看!”珠儿正想要伸起手,可后面却传来一道沉冷的声音。
“偷看什么?”藏剑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三人的身后,刚刚他就觉得奇怪,她们三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门前,不知道在弄什么。这会儿,便不由地开口问。
“没,没看什么!”珠儿颤抖地收回手,藏剑的气场可是厉害,就算不说话,也能把人吓死。
“珠儿你看到了吗?小姐的身体又被宫主翻了过来,压在了身下。”心潭这下子看多了,就开始议论开这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听我的准没错了吧。虽然看过不少春宫图,可都没这个精彩!”茹儿也在看得津津有味地回答。
藏剑这一回总算听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了,稍定了定神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眉头舒缓了下来,随即又拧紧,她们这是在做什么,一个未嫁的女子,居然在这里议论偷看着这些男女之事,她们也太大胆子了吧?
“你们在乱凑合什么!”藏剑大步跨了过去,一手就将心潭的拽了回来,同时也出声低斥着。
“我们看得精彩呢!心潭,别管他!”茹儿也被藏剑的身影惊了一惊,转过身来朝着藏剑骂了一句。
“就是,你这死木头人,别妨碍我!”心潭甩开了藏剑的手,又准备加入茹儿的行列。
“茹儿,你是想我现在就将王叔找来,让你禁足一个月吗?”藏剑厉声地威胁着,茹儿这一听,立刻震了震,忙转了过身,愤愤地盯着藏剑看。
他这个烂人,居然那她爹来威胁她!虽然她才不怕她那个老爹,可是偏偏就怕老爹那个禁足。屋子的四面都被铁栏给围了起来,能看到里面做什么,她十多年来什么法子都试过,现在老爹已经不再相信她的那些小动作。
“你太可恶了!藏剑你给我记着。”茹儿指着藏剑咬牙切齿地恨道。“珠儿心潭,我们走,去我房间看别的。”
不看就不看,她看书,他总管不着了吧?
“她们两个没你这么闲,夫人和宫主现在和好了,等下大多事做,你别在这里添乱!”藏剑横着眼扫了一眼茹儿,然后转身丢下话离去。
“这木头人,他,他当他是谁,居然这么命令我们,珠儿,我们别管这个木头人!”三番四次地被藏剑坏好事的心潭,彻底怒了,朝着藏剑的背影,气得吹胡子瞪眼。
“可是,藏剑说的也没错,等一下怕是有事让我们处理,而且我们走了,宫主等会有事,怕是找不到人。”珠儿虽然也挺心动,可是想了想,好像不大对,而且藏剑也说的没错。
“你说的也是。茹儿我能不能晚上再去看呢?”刚刚来了兴致却没得偷看,心潭立刻焉了,只好坐在门口前,听着里面的嗯嗯啊啊。
刚刚藏在暗处的藏剑,看到茹儿终于离开,心也松了开来,躺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不知道睡了多久,玉笙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外面已经是天亮。昨晚好像起身了一会,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初尝云雨,纵欲的后果果然很严重。动了动酸痛的全身,腰上的手臂依旧紧紧地将人箍住。玉笙转眸,看向旁边依旧沉睡的人。指腹爬上曜曜的脸颊,绕着脸边的线条在摩裟。然后落在如初生的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唇瓣上,柔软的触感让她回想起那炙热的吻。
而指腹来到眉心的时候,却忽然一惊,那个嫣红妖娆的朱砂痣为什么不见了?轻轻地擦了擦眉心,可真的是不见了!玉笙还在诧异,手却被人一把抓住。
“笙笙,不要再乱动了!”曜曜睁开有神的双眸,目光温柔如水地凝望着眼前的人。每天醒来都能够看到她,就这样每天过着同样的生活,也不会觉得厌倦。
“再乱动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将手中柔软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曜曜揶揄着道。
“曜曜,为什么你的朱砂痣不见了?”玉笙看了很久,终于相信这朱砂痣真的不见了。难道说曜曜这额上的朱砂痣,是一颗守宫砂?想着,玉笙想笑又觉得奇怪无比,守宫砂一般都是小时候点上去的。他这个生来就有就算了,还要长在眉心,也够奇怪的了。
“不见了?不见了更好,免得你老是叫我小朱砂。”曜曜摸了摸,没多大感觉,便略微生气地回答。她一开始就瞧着他的朱砂痣叫小朱砂,现在好了,没得叫了。不过曜曜倒是想起,母后曾经说过她也有,因为和父皇在一起就没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我记得母后也说过,我这个到长大就会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