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走了!“心里默念让我走吧,让我走……
连教导主任都要给面子的人呐,她得罪不起还躲不起么,但愿找错了鸟。
听到夏铭儿的声音,男人缓缓转过身,说了句让夏铭儿有种想直接揍死他的话。
男人摸着后脑勺抱歉的说“那个抱歉哈,我没注意你在这里。不自觉就忘了时间了,呵呵”
夏铭儿满头黑线,这词连狐冥灏都觉得无语了。男人坐下来,从桌上的热水壶倒进茶壶了,倒了一杯茶以示夏铭儿喝。
夏铭儿坐得很严肃,双腿并立,活生生一雕像。狐冥灏偷偷的拉了拉夏铭儿的校服,以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对着夏铭儿说“你挺尸呢?”
夏铭儿噎住了,茶水烫的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满脸通红,惹得坐在对面的男人眯起眼睛浅笑。
夏铭儿顺势拍拍了胸口,滚烫的茶水最终还是咽下去了,夏铭儿死劲勒紧背包,生怕坐在对面的男人看到似地。男人很自然的跷腿,倒茶,喝茶,然后放下杯子,眯着眼睛对着夏铭儿说“把你的宠物塞进背包里,很容易没气的。”
夏铭儿摆摆手想接下去说,没有这回事啊……
这不是宠物来着,这是活生生的妖怪呐。
男人眼角放光,不知道是不是阳光照射进来的缘故,整个人显得似有似无一样,喝两口茶说道:“不如请你的小宠物出来喝杯茶,怎么样?”
夏铭儿各种汗,到时狐冥灏不以为然,大大方方的以一副狐狸状挣脱出夏铭儿的范围内,站在沙发上。
但倒不是喝茶,而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搞得夏铭儿想笑又不笑出声。
但是下面发生的事情倒真的让夏铭儿欲哭无泪了。
只见狐冥灏双脚踩上桌面,对着对面的男人发疯,整间屋子的玻璃碎片到处都是,时不时都有啪啦啪啦的声音发出来,男人一脸淡定的看着狐冥灏发疯,夏铭儿内心内流满面,心里暗想--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站在门外的教导主任更是心惊胆战,惶恐里面的人出什么事。脸上一副恨不得立马冲进去的表情。
于此相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喝着茶,甚是优雅。压根没将眼前发生的事物看在眼里。时不时还浅笑……
看到如此,狐冥灏戏谑心又起了肆无忌惮的上窜下跳恨不得立马把这拆了,门外的教导主任听到声音实在好奇,打开一看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心情忐忑,内流满面……
走廊走来的蓝影亦,夜明朔,严一诺,严一澈等人看着教导主任手握没把频频发抖,于是好奇心极其丰富的夜明朔忍不住上前一问“你在看什么啊?”
眼睛还时不时飘向里面,大概是希望看到些什么。
于是教导主任看到他们站在这里,老泪纵横,手抓着夜明朔的手死活不放开,要他们进去。他实在不忍心自己的办公室如此被人糟蹋,然后他在旁边默默无闻一声不吭的欣赏着。
看着真痛心呐,那都是钱来着……
夜明朔和严一澈两个好奇宝宝倒是非常乐意摊这摊浑水,蓝影亦是瞄见里面坐着的夏铭儿,只有严一诺一个人倍感无奈,无可奈何的陪他们进去。
蓝影亦轻敲了下门板,很快里面传出声音--“请进。”
四个人走进来,看到如此场景狂汗不止,男人喝着茶,夏铭儿哭笑不得。
“铭儿,你怎么在着?”蓝影亦看了一眼男人,男人似笑非笑,转眼问着夏铭儿。
夏铭儿听到这句话,小脸转向蓝影亦,表情欲哭无泪,心里却流血又流泪。狐冥灏听到更怒了,以踩碎所有瓷质物品为目标,以表他心中的各种不明愤怒。
严一澈看到狐冥灏的时候两眼放光,接着就紧抓着不放像看到了什么稀有宝物似地。
夏铭儿这才注意到,跟在严一澈后面的少年长着跟他异常像似的脸,只是眼神里透露出少许的旁若无人的感觉,黑色的瞳孔让人看起来倍感空虚。
严一诺对于夏铭儿视而不见,夏铭儿也无心计较那么多。她最担心的素这些东西到底要多少钱呐,她赔不起啊……
早知道就应该把狐冥灏吃掉算了,如此负债累累说不定有一天她还真的得去讨钱……
夏铭儿真的欲哭无泪了。
蓝影亦看了一眼男人,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不欢迎?”语气是疑问倒不如说是质问。
“没有。”蓝影亦撇撇嘴,拉起夏铭儿准备往外面走。夏铭儿不知所措,被人一拉突然想起狐冥灏还在里面,大声喊道“放开我,狐冥灏还在里面呢……”
夏铭儿冲进去,将狐冥灏抱起来,道了道歉。然后急急忙忙就退出来了。蓝影亦站在门口直视着男人,嘴角微微裂开,似乎在说“你最好少打她的主意……”
男人勾了勾嘴角,然后朝着夏铭儿喊了句“夏铭儿?”
夏铭儿有点晕眩,现在到底啥根啥,但到底是学校高管啊,只好乖乖转过头应了句“什么事?”
男人轻笑了一声,说“没什么,你很可爱。”
至此,夏铭儿抱着狐冥灏被蓝影亦牵着走在校道上N久回不了神,虽然说她被人赞美了不少,可是貌似大概好像是第一次被人当面那么说,而且还说得理直气壮,灰常慷慨貌似有点接受不过来的说。
夏铭儿的脸微红到现在都散不了,脑掉有点发热。被人拉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在哪?知道蓝影亦停下来,夏铭儿撞上他的肩膀的时候才突然醒悟……
啊,原来她现在还被人拉着呢。
夏铭儿看到蓝影亦的表情有点不对劲,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见他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对她说道“刚才那个人说的话,你别相信,知道吗?”
啊哈?夏铭儿有点二丈摸不着头脑。“他说什么了?”
“反正只要是他说的都别相信,知道吗?”
“知、知道了。”夏铭儿被蓝影亦的表情吓到了,知道不知道才不关她的事。她只知道自己不用陪人家钱了,老天保佑了,避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