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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躺在床上伸手拔着床头的风铃,拇指大的小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风铃现在已褪色不少,最初是明红,现在已被风化变成水红。

风铃是大二我过生日时青琳送给我的。她一向有些手笨,那时正流行彩带编织的风铃或是各类动物。我做了不少送给朋友,记得我送给她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天鹅,还特意去艺术品礼店买了个法国洋娃娃,剪掉云峰送给我的那件秸熙的雪纺披肩,用它裁了件婚纱穿在洋娃娃身上,当真是美仑美奂。

记得当时送青琳时,她把我搂住亲了好几下,云峰还在边上醋醋地说我不爱惜他送的东西。最后,她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做了一个风铃送给我,说是回馈。后来又心血来潮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全个给云峰,一个留给她自己。云峰和我一样将风铃挂在了床头,而青琳则挂在窗边。突然想起去丽江之前青琳接云峰电话的事情。难怪风铃的声音那么响,原来当时她就在云峰那里。

想到这个,抬脚狠狠地踢着风铃,一团粉影不住地乱晃,铃声早已杂乱无章。那时无话不谈的友谊也正如这风铃的色泽,在经历长久的时间里,褪色不少,或是已溃烂,发出阵阵恶臭。想到那天那通电话,胃里一阵翻山倒海地恶心想吐,爬在床头一阵干呕,除了酸水,吐不出任何东西。

铃声兀自响个不停,清脆的铃声扰得人心烦。我跳起身一把扯下来,丝线被我扯断,串在上面的水晶珠子一个一个地落了下来,嗒嗒弹在地上,滚到床下或是书桌下,倏地消失不见。我把风铃的残骸丢在地上。

躺回床上,虚弱地喘气。

“小影,你出来吃点饭。都两天了,你把自己关屋里干嘛?”奶奶在门外叫喊,我把头埋在枕头里,脑子里发出嗡嗡的耳鸣声,慢慢,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嗡嗡声里,什么都听不见。

好容易平复下来,再次伸出头时,已听不到奶奶的声音。

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直都没有哭,两天里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以为从何家出来就一定会泣不成声,原来我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坚强得多。

跟风铃躺在一起的,还有那件从秦净灵堂里拿来的粉色旗袍。昨夜,我又看见秦净了。

我把所有的灯都关起来,将电视调到电影频道,音量也调到最低,我想要安静,不需要任何声音。瞪大了眼吃力地看屏幕上的字。

那是一部泡沫爱情剧,里面的男女青春敌又无聊之极地欢天喜地或是痛哭流涕。两眼空洞地盯着电视,直到两眼酸楚,还是睡意了无。

屏幕上出现男主角说的一句极其肉麻的话,屏幕上的字煽情得令人指发:“没有了她,我的世界就没了鲜花,颜色和味道……”庆幸自己没有开声音,要不这音调里的虚伪早就暴露无遗。忽然,脑子里闪过一段类似的话:“没有了你,我的世界将没有声音,没有光明,我只能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伤口,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翻出抽屉里一捆信,一封一封打开,终于在其中一封里找到这段话。

为什么当时不嫌它肉麻?还那样的欣喜?别人给了我一个玩笑,我却当了真当了宝。随手就将那一叠的甜言蜜语扯得稀烂,从窗口里丢出去,看它们散成一朵朵灰蝴蝶,飘落在地,一瞬间心如死灰。

爬在窗户上不知道看了多久,忽然,颈后又附上了近段时间屡次造访的冰冷,平静地回头,还是那张熟悉得让我惊悚数次的脸。她吐着气,一股阴冷直喷向我面门。

她尖利的十指,血红的蔻丹,还有那诡艳的唇无一不发出嗜血的信息。可是,今天这样惊悚的场景,再激不起我的一丝恐惧。木然地对上她的眼。

对上我的木然,她眼里闪过一丝疑迟。可是手,在稍停片刻手还是果断地向颈间抓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呜咽:“还——我——!”

她是来要她的旗袍?颈上的束缚一点点收紧,在还保有一丝清醒时,人的求生本能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挣扎自我解救。伸手从身后摸到小包,哆嗦着打开,触到一团微凉的柔软后,一把揪出来递到她眼前,一字一句地说:“还——给——你!”

掐在颈间的手蓦地松开,那团粉红像是定身咒,将她呆呆地定在那里,过了好久才哆嗦着手接过旗袍,她轻柔地抚着那件旗袍,这是除第一次以外见到不狰狞的一面。她找到左边的衣袖将绣有字的那截摊在手心,来回地抚摸那个‘李’字。

那是我爷爷绣的字,他描的‘李’字与寻常写的稍有不同,一气呵成,每一笔都相衔接,而又让人轻易地就可辩出绣的是什么字。其实并非一定是谁都能辩认出,不过因为他是我的至亲,所以我更能轻易认出。也偏执地认为别人也可以一眼认出来。

她的脸上满是柔情。这是在我知道她不是人以后,第一次见到她的温柔。她蹲下身,双肩微微颤抖着,月光更盛,从敞开的窗户里钻进来,将房间照得那么亮,亮得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干燥的地上,开出一小朵一小朵无色的水花,是泪……?

“而如今琴声悠悠,我的等候你没听过……”略略有些伤感的铃声在凌晨响起来原来也那么响亮。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窗户上,手脚已经发麻。摸索着开了灯,发现那件旗袍正躺在地上,旗袍旁边,有晶莹的东西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没有接唐朝的电话,怕听到他的声音后所有的坚强一一瓦解。发了个信息给他,在手机键上摁了半天,长长一堆要说的话,快要发出去时却又一一删除,只余两个字:无恙。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从衣柜里翻了件雪纺长裙,再把头发放下来,拿出卷发器在发梢打了个卷。给苍白的唇描上性感的色彩。

娴熟地描眉擦脸。一个小时后,镜中的人被我妆点得妩媚而不失纯净,温柔中又带着一点点魅惑。对镜子自己扮了个笑脸,也算明眸皓齿,盼顾生辉。

打了个电话给青琳:“青琳,我们去上岛喝咖啡好吗?”

“我在上班,要不等下午好吗?”电话那头传来噼哩叭啦敲打键盘的声音,看来她还是真忙。

“不行,我可很少开口叫你出来的。每回你叫我我不也是力排万难来陪你?”我不依不饶,耳濡目染,看何青琳撒娇撒得多了我居然也无师自通。原来每个女人都有这方面的天赋。

“好好,我这就出来。难得李大小姐说这娇柔地恳请。”

“对了,你帮我打个电话给云峰,叫他也出来,我好久没见他了。”

“呃……这……好的。”青琳疑迟了一下,语调明显没了之前的轻松,不过还是同意了。

“二点,不见不散。”不等她回答我就挂了电话。

我早早就到了青琳单位附近的上岛,落座的时候,背景音乐正播放着王菲的《流年》。空灵的声音配合同样空灵的曲调,等放完王菲《花生骚》这张专辑,青琳才推门进来。

远远地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刚一坐下就叽叽喳喳地嚷起来:“一眼就看到你了,这就是美女的魅力。太惹眼了!我眼睛都让刺得快睁不开了。”

我并没有答话,非常牵强地对她笑了笑。

她并未感觉到我的异常,也许是假装没有察觉。谁知道呢?

她叽叽喳喳对我唠叨着公司里的一些锁碎小事。我不停地转动着手里的咖啡杯,看她红艳的唇在我眼前一张一翕,制造出令人懊恼的噪音。

终于,她总算察觉出我的异样,或许是再也装不下去了,伸了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影,你怎么了?”

“没事。”拂开她在我眼前晃动的手,琐紧了眉头,突兀地问:“青琳你说,爱情的保质期是多久?”

“呃?”抚着被我拍开的手,她有些惊讶地望着我,这是认识以来第一次,我对她表现不耐。

我不理会她,自顾自地说开了:“从前我一直都以为,爱情是一杯陈年佳酿,越是久远,就越香醇。现在才发现。爱情只是一袋印着短暂保质期的食物,根本就不要奢望会长久的保存,一到了期限,哪怕表面看上去依旧鲜亮,一入口,不是满嘴变质的味道就有伤身取命之虞。如果你试图留下,哪怕是倾尽所有,它还是会溃烂。”

“小影怎么了?你跟云峰出了什么问题吗?”她满脸焦急的样子让人想大笑。如果在两天以前,我会为她的这份焦急心慰,可此刻,一字一句,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是讽刺,令人作呕。

我不禁怀疑她真的是何青琳?那个大大咧咧的何青琳?从认识她的那天起,我就以为她是最没有心机的人,她那么的透明纯洁,让人一眼可以看穿。在同学,朋友,甚至是亲戚们的眼里。我曾是多么深沉的女子。她把一切伪装得那么好,好到我都要怀疑那天看到的是不是错觉。

“没事,只是最近有太多的事,店也关了。无聊就会胡思乱想。”喝了口咖啡,对她笑着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是云峰欺负你了,要是他敢欺负你,我一定帮你好好收拾他!”她腮帮子鼓鼓的,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我笑起来,这回不是牵强,而是疯刺。她帮我?帮我亲我的男人?取而代之?

“青琳,我们变了吗?”我握住她的手,如果她能说清楚,把一切都说清楚,我们兴许能做朋友。年少轻狂时,谁不会狂一两桩糊涂事。古语不也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没有,小影,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有些嫌恶地松开她的手,这个女人,不再是我认识的何青琳。

我在心里说:从今以后,彼此形同陌路。

埋头喝咖啡,苦涩满口地钻,我喝咖啡不爱加糖,我不喜欢太甜的东西,但这么苦对胃也是一种刺激,胃因为负荷不了这样的苦而隐隐作痛。

云峰来时,正是我胃折腾得起劲的时候。他体贴地为我要了一杯奶茶,将我手中的咖啡换下,依旧是那种绅士的体贴。

胃痛得伏在桌上,额头抵在桌沿,眼光从桌面钻进去,看见桌下勾得死紧的两条腿,那么的迫不及待。胃里一阵泛酸,再也忍不住起身向洗手间跑去,爬在水池边一阵狂呕,胃里的咖啡全被呕了出来,水池里一团褐色。

高跟鞋声音随即而至,青琳拍着我的背焦急地问:“小影,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掬了一捧水拍在脸上,从包里拿出纸巾吸干水,镜中人的妆容已经没了刚刚的精致,看着镜中并排的两个人,一个失魂落魄,一个春风得意。

再次坐下时,我已恢复如常,他们两个一如既往的嬉戏笑闹。在又静又闹的环境里,我想起我的母亲,那个美丽忧郁的女人。她在面临我父亲背叛时,她都做了什么?只是隐忍,默默承受,当然,还有祈祷,祷告他有天能重回来。

在上岛里,我们三人各怀心事,我不知道,他们两人是否也如我,在笑的背后,思绪已神驰百里?

回去时云峰送我,在车里我们沉默无语。

等到我家楼下,我忍不住问他:“云峰,我们之间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怎么会?我们最近都太忙了。小影,过了这阵就会好的。”他走过来将我向往常一样搂在怀里,手上无力,带着例行公事般的无奈。

他为什么不跟我说他跟青琳的事?是舍不得我?还是……?难道,他也怕那样的传闻?因为何家的女婿,皆不长命。

这个宿命,让他只肯这么与青琳暧昧下去?呵呵,找不出答案。从他怀里离开,冲他笑笑,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打开门,发现奶奶并不在客厅,我以为她在午睡,就没去她的房间吵她。

当推开我房间的门,才发现她正倦缩在我的床上,手里死命地拽着一团粉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我拍着她的脸,叫着她:“奶奶,奶奶,你怎么了?”

“啊……”奶奶呻吟着,并没有立刻醒来,皱着眉:“你走开,你走开。”看来是被梦魅住了。

“奶奶!奶奶!”我轻轻托起她的头靠在枕头上,又去卫生间拿了张湿毛巾贴在她的额上,等做完一切,她才悠悠醒过来。

“奶奶,你怎么了?”

“这旗袍,你是从哪里来的?”奶奶喘着气,指着那件粉色的旗袍问我,苍白的脸上表情严肃。

我还真禁不起她这样的追问,只得如实回答:“何青琳家。”

“又是何家!她还要纠缠多久!”奶奶捂着胸口咬牙切齿地说。

“谁?奶奶,你认识秦净?”

“谁是秦净?我不认识!”奶奶一把推开我,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里。

这是生平第一次,奶奶对我表现出厌恶,还有——恐慌?

盯着那一团粉色,脑子里闪过蔚彬,小贾,最后还有青琳和云峰。

忽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心头闪过。像一个潜伏许久的恶魔,悄悄探出了它的毒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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