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凤衣一转身,飘然落地,挥挥衣袖潇洒走人:“罢了,我可是成了家的人!”言外之意,谁跟你个老光棍一般见识……
埃连冷凝的眼神扫去,心里终是在意那个对自己若即若离的女子,便压下怒气,只等着寻个机会问问清楚。
山庄因着连浣纱的到来更加热闹起来,小无骨虫显然是众人追随的重心,这让小家伙十分的高兴,看到爹爹哀怨的眼神追着美人娘亲,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嗷嗷嗷,美人娘亲是宝宝滴。
这日,独守空房多日的白某人把熟睡的小无骨虫令人抱下去,终于逮住了又想去和连浣纱同榻共枕的媳妇,死活拉着进了房内,关了门,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来剥媳妇的衣衫,唬的连美人抓着衣襟躲色狼般的后退,连声问道:“今日好端端的,你这是做什么?”
某无骨虫气结,对着媳妇控诉:“言儿好不公!你这几日都随了浣纱小姐,可有考虑过为夫的状况?”
低头仔细整理自己的衣衫,连美人没好气的说道:“你有什么状况?吃好睡好的,宝宝又乖……”
某虫更恼了,伸手抱起连美人,直接放到了床上,随即压了过去,“臭丫头,你说有什么状况?”
待连美人看到那丫欲求不满的眼时,腾一下涨红了脸,心里暗骂一声不要脸,便急着起身:“今晚不行,纱纱还在等我过去……”
某虫大怒,“刺啦”一声撕裂媳妇的衣衫,开始忙活起来,顺便腾出嘴来解释:“埃连公子会去陪浣纱小姐,言儿少操那份心……”
连美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待她想开口说些什么,才发现身子已被某只虫掌控,而那急切的家伙已经堂而皇之的正式登堂而入,直奔主题,开始了激烈的运动,一下一下,用足了力气,势必要把这几日浪费的时日全数补回。
随着自己那体力旺盛的夫君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连家美人彻底失了开口的机会,没了思考的念头,伸手抱住身上男子矫健的腰,随他一同摆动腰身,妖娆起舞……
偌大的雕花床上,床帏随着床上人的动作而不停晃动,窗外月影西斜,薄云遮面,羞怯于室内此番旖旎场景……
连家美人经不住某无骨虫的纠缠,又与他纠葛半日,最终累的睡了过去。白凤衣压抑了几日,又偷偷对着自己娘子亲亲摸摸半日,才心满意足的睡去,临睡前,心里还琢磨着,明日还得和埃连配合,无论如何也要留下自己的小妻子……
同样的夜晚,面对不同的美人,不同的男子得到的待遇却是冰火两重天。
某只虫身体的某个部位得到了彻底的缓解,而另一个同样命运的男子却被打击的想死的心都有。
连浣纱斜躺在塌,纤纤玉手捏着糕点一点一点的吃着,身侧,堆放着一条红绫,埃连公子十分悲催的被赶到了门口,眼中炙热的视线恨不得把榻上的美人生吞活剥,可惜……那条红绫的威力素来是他的天敌。看来,有必要处理掉那条红绫……
结果,埃连公子连着三日都未能摸到心上人的小脚趾。
连番多日,埃连公子终于发现那个白白胖胖的臭小子很有杀伤力,除了那个臭丫头,浣纱对那小兔崽子也不设防,费劲了几日的功夫,举世无双的埃连公子对着小兔崽子低声下气又哄又骗,好歹骗了那小肉球替他偷来了浣纱的夺命红绫。
本想把那玩意毁尸灭迹,在一番折腾以后,某人才想起那条红绫本是自己所赠,当年为讨她欢心,特地潜入施蛊世家钟家偷的蛊蚕,皆为蚕蛊吐丝所织,刀枪不入,水火不惧……
埃连盯着那红绫咬牙,却无奈作罢。夜幕降临,便偷偷潜入连浣纱房子,意欲偷香。
房门被推开,连浣纱撵了下人进到屋里,伸手解下头饰,而后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头,梳齿刚碰到头发,身体被人直接抱起,一个回旋平放在床上。埃连呼吸急促的扑了过去,低头就是一顿乱亲,含含糊糊的唤着:“浣纱,浣纱……”
连浣纱想都没想的一把推开,修眉微蹙,嫌恶的说道:“别让我恶心你,平日你怎么过分我都忍了,但是在我女儿这里,你最好规矩点!”
如火的热情在瞬间被浇灭,埃连不由后退一步,抬头看着连浣纱,眼中的阴狠一闪即逝,眸中流露的是嗜血的光芒,他上前一步,粗鲁的拉过连浣纱,狠狠的揉进怀里:“浣纱,别再伤害我,别再抛弃我,否则,我发誓我会杀光你在意的所有的人,那个臭丫头,还有那个小兔崽子……”
“啪”一声脆响,连浣纱抬手就是一掌,“埃连,你别太过分,我对你已经够容忍的了。”说着连浣纱径直走到门边,拉开门伸手一指:“滚出去!”
埃连站在原地,白皙的脸色一个清晰的五指印,面上露出一丝冷笑,容忍?他慢慢的挪动脚步走到连浣纱身边,“容忍?对我没有一点的爱意?这么久了都忘不掉那个男人?是不是我杀了他,你就会彻底死心?”
连浣纱未曾抬眼,只冷冷说道:“不相干的人生死与我无关,你爱杀不杀,但你若是敢……”
话未说完,埃连粗暴的扣住连浣纱的身体,狠狠的关上门,直接把她逼到墙面,连浣纱丝毫不示弱的动手,只是几招过后便被他牢牢控制。
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的撩拨她所有的敏感点,激发她的反应,发泄多日的相思和爱意,终于在强势之下,换得半裸强拥,翻云覆雨,纠缠不休。
一番云雨过后,撕破的衣衫满地,连浣纱早已吃不住此番强烈冲击昏厥过去,埃连抱起她放到床上,眼中心中满是爱意,只觉心满意足,心心念念全是“浣纱”二字,全然不知自己刚刚强行纠缠的举止让怀中心上人恨的刻骨。
次日,待埃连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起身才发现昨夜佳人早已不知所踪,不由心下大急,连忙起身,连问数人,皆称不知浣纱小姐去向,衣衫一摆便直奔某处,连家美人美目大睁,很吃惊的说道:“今日一早,纱纱来寻我说要离开,怎么?难道她不是和你一起离开的?”
“走了多久?”埃连急问。
“大约一个时辰。”连家美人如实回答,心下已隐隐明白几分,怕是纱纱又烦了这个家伙了。
埃连一声低咒,转身就走,边走边恨道:“浣纱,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远方某处,连浣纱揉了揉惨遭蹂躏的腰肢,恨恨骂道:“死变态,色情狂,去死!”
由此可见,某人的追妻之路任道而重远,艰难而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