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知我能……”如雪肌肤暴露在眼前,无极眼神愈发幽深,对着那处肌肤,俯首而下……
“无极……”连言忍着头部的阵阵抽痛,拼力挣扎,不止不休直到精疲力竭,颈项间一股热烫的呼吸喷到了肌肤上,心中恐惧愈发加剧,逍遥居远离前院,任凭自己喊破了天也无人听见……眼中有泪滑落而下,泣然说道:“无极,求你……别这样……”
“言儿……是我的……”单手紧扣细细皓腕,压制身下人儿的反抗,空出的手,探向凌乱的衣衫,强劲的力量,带着凌厉,混杂着属于男子的气息,直扑而下,火热的唇狂乱的落在颈间,摩擦啃吻……
窗台一声轻响,懒懒睁着眼睛看着房内的情景,一动不动,突然立刻蹿走,跳窗而去。
艳戈正在房内郁闷,沉鱼那丫头一看长的好一点的男子就会腻腻歪歪的凑上去,都忘了自己是有婚约的人了,真是不像话……正想着,只见懒懒从窗台蹿了进来,不停的“嗷嗷”叫着,艳戈见四下无人,一巴掌拍了过去,怒道:“捣什么乱?没看爷正烦着吗?”
懒懒被一掌拍的晕头转向,依旧摇摇摆摆朝着艳戈走去,“嗷嗷”叫个不停,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看着以前一掌就可以打发的懒懒,艳戈不由有些疑惑,这死狐狸今日怎这般执着?
想着又一掌拍去,懒懒倒栽葱摔倒在地,抬头看到沉鱼带着兰儿朝逍遥居走去,又想起懒懒的反应,不由很是疑惑,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心下一紧,不由起身追了过去,三人来到逍遥居前,见房门竟是紧闭,房中隐约传来连言的声音,还伴随着衣衫的厮裂声……
三人一愣,对望一眼,兰儿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疾步走到房门前,对着房门使劲拍打,急急叫道:“小姐!无极开门啊!”
艳戈立刻飞奔至过去一脚踹开房门,疾步窜入房内,扭头看到床上情景,不由怒火中烧,口中骂了一句“混蛋”便直冲过去。
无极伸手拉过床上锦被盖在身下人儿身上,取过床头长剑,迅速起身,伸手整理衣衫,待看着房内的人稍稍有些恼怒,冲着艳戈突然出手,手如利刃,斜砍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袭向艳戈面部。
艳戈急忙倒退,随即出手反击,双手挥动,确是以守代攻,速度亦是奇快无比,两人一时混战一团,一旁沉鱼略一思索,突然抓出一把粉末对着无极撒去,口中冲着艳戈嚷道:“艳戈让开!”
艳戈迅速避开伸手捂嘴,粉末全数扑在躲闪不及的无极身上,粉末冲入鼻腔,无极立刻觉察那是催眠粉,身形一晃,一股困意袭来,抬眼竟是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
微微踉跄一步,伸手扶住扭头看向被兰儿拥入怀里的人儿,只见她蜷缩在锦被下,双目紧闭,全身发抖不止,心里不由一抖,伤到她了……忽觉意识逐渐模糊,急忙长剑一挥,护着身前,直觉凭现在力量无法带着她一起离开,回神之后,抬头看了一眼艳戈,冷冷说道:“日后,等着你的,会是无穷无尽的追杀!”
“奉陪到底!”艳戈迅速转身,护着身后沉鱼转到床前,护着身后三人。
无极眼眸微米看向艳戈,又扭头看向床上,眼中已恢复清冽,口气冷然又平淡说道:“言儿这样可会记住我?我,不会放弃,绝不!”说着,转身跃过窗台,急速离去。
房中一时静谧,沉鱼鼓着小嘴,小心的看着表情很是痛苦的连言,刚要开口,便被兰儿制止,示意二人出去。
“小姐……你怎样?”兰儿眼眶一红,眼泪扑簌簌的掉落下来,无极,无极怎能这样对待小姐?
“兰儿去帮我拿套衣服!”连言双目紧闭,忍着后脑处的阵阵刺痛,镇定说道:“今日的事,不要对他人讲,我自由主张。”
兰儿含着眼泪起身,转到柜前,取出一套衣裳,要替连言换上,却被连言制止:“兰儿先出去,告知沉鱼艳戈,此事切勿传出。”兰儿应了一声出了房门,招呼着守在不远处的两人,细细叮嘱。
连言依旧闭目静坐在床上,待觉得头部没有那么痛了方掀开身上锦被,衣衫已成碎片,亵衣也被撕裂,颈项处似有点点火热炙烫,手腕处发出阵阵疼痛,抬手一看,两只手腕处皆有挣扎时残留下的伤痕。
深深呼了一口气,连言褪去身上破损的衣衫,另换一套,起身,依旧有些头晕,步履有些踉跄,对着铜镜整理凌乱头发。顺手摸出梳妆台下的一裹银丝,一点一点缠绕在手臂上,缠着缠着,眼泪便也落了下来,滴滴落在留有伤痕的手腕上。无极你怎能这样?难道真的要恨你才可以?
门外兰儿小声禀报说郭大人来了。
连言先是一愣,随即应了一声,伸手摸了把眼泪,快速缠好丝线,拉开门走了出去。
兰厅会客厅内,郭大人笑呵呵的说明来意,原来一月后皇太后的生辰日,缘来镇需要献出一个节目,镇上官员纷纷想到花魁一战时天香阁的惊艳舞曲,不约而同选定天香阁作为缘来镇的代表,献出贺礼,至于是表演什么,皆有天香阁自行决定。
微微有些吃惊,连言实在不想与皇宫有任何来往,便以寻找纱纱为由婉言相拒,不想郭大人脸色一变,接着委婉的指出缘来镇仅此一个名额,已报了上去,不去便是抗旨欺君,到时整个缘来镇的人也得跟着受罚,而寻找浣纱小姐的事官府查起来更为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