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麻烦以后不要再盯着我,我答应的事,我一定会做!”
蝶衣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自己却躺在自己住的那家店的床上,所有昨夜发生的一切却都恍若梦一场!
自己睡的时候,年儿他们不经允许是绝对不会进入自己的房间的!
所以那从窗前椅子到床的距离,却证明着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的曾经存在过!
今天,是最后一天留在雨花王朝境内了,大家用过早膳就上路了,中午时分应该就可以通关了!
经过昨天那些事情,蝶衣知道:今天要通关几乎会不费吹灰之力,魅澈的出现让大家可以安全的通过,不然,魅澈又何至于要出现呢?
午时过了一点儿就到了边界,蝶衣让翔天拿出公文,他们那些人只是看了一眼,手绪不过半刻钟就已办好,众人出了关,大家打马快走,足足过了有十来里地才停了下来!
年儿跳下马车欢呼雀跃,翔天忙着拿出东西给大家吃,祥儿则忙着去安顿马儿们去路边吃些青草。
蝶衣望着大家高兴的样子,不禁也发现舒心的微笑:自己,终于把他们安全的带回了傲月王朝,总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不用再那么担惊受怕了,至少不用担心随时让人给押回去!
蝶衣心有所觉,向远处一棵树下望去,虽然并看不见一个人影,但是蝶衣知道,那里肯定有人在看着自己!
蝶衣微微点了下头,表示了自己的谢意,然后就再也不愿向那边看去!
虽然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深绿,可是依然抵挡不了那不断袭来的热浪,正午的太阳炙热的烤着大地,向远处望去,好像有虚无缥缈的青烟不断的从地平面上升起,然后再腾空而去!
树叶一丝都不动,没有一丝的风,天气闷热压抑得几乎让人传不过气来!
已是六月中了,蝶衣知道自己必须要加快回去的速度了,不然时间上可能真的来不及!
可是这大热的天,赶路也实在是辛苦,以后的日子只能是早出晚宿了!
大家休息了片刻,因为太热的天大家谁也吃不进什么东西,喝了点水,幸好有带些水果上路,每人吃了点水果,反正在哪里都是热,还不如赶点路,蝶衣招呼大家出发,只是有些累了马儿!
招呼翔天上车,可以不那么直接被太阳烤着,也可以让马儿不那么累!
翔天执意不肯,可是看到蝶衣那不容质疑的眼神,还是小心翼翼的上了车!
看着翔天那不好意思的样子,心下大定:这,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翔天!
“主人,这车上好像比外面凉爽很多,这可是有点奇怪了啊!”
蝶衣当然知道什么原因,这些天一直是这个样子,可是也不说破,只是笑了笑说:“只要天儿觉得比外面凉爽一些就好,不然怎么会叫你上来!”
“祥儿,不要让马跑得太快,这大热的天累了马儿!”
蝶衣大声知会外面的祥儿一声,大家现在之所以不用那么累,是因为马儿在替大家累,可也不能太过份。
“好的,主人!”祥儿回了话,让马儿跑的速度稍微慢了些。
“跟大家商量个事,这以后的日子我们出来早一些,住宿晚一些,大家可都愿意?”
众人都知道时间紧迫,都表示同意!
“不过今晚我们可以休息早一些,终于出了这雨花境界,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年儿快言快语:“主人,我觉着呢,哪里都没我们这车上凉爽,再说那大热的天我们就是住在哪里也睡不着啊!”
蝶衣笑了笑:“那我们就听年儿的,大家都住这车上怎么样?”
说完微笑着看着年儿!
年儿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头一下就低了下去!
蝶衣看着年儿那小女儿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年儿,你可是想歪了吧?”
年儿拿手捂着脸:“主人,你又笑年儿!”
“年儿,你再捂脸上怕不捂出腓子来?那可就不漂亮了!”
难得蝶衣那么高兴,年儿放下手:“主人,年儿就是不长腓子,也没主人好看!”
“那好啊,年儿回去后就进怜衣阁,我让她们好好给年儿美一下!”
“年儿不去,年儿去不起!”
“不用年儿出钱,去不去?”
“也不去,年儿就跟着主人,哪儿都不去!”
“难得年儿有这份心,只要年儿想去,随时都可以去!”
“年儿谢谢主人!”
翔天换祥儿进来坐一会儿,自己出去赶车,蝶衣不再说话,闭着眼睛想心事!
据自己得到的消息,轩辕逸被秘密的关押了起来,蝶衣心中有点震惊,不过更多的却是着急,这个轩辕逸又何故如此?
竟给自己带来这牢狱之苦,一个不慎甚至于会有杀身之祸!
唉,只不知这轩辕朗是否念在手足之情放他一条生路,可是就是轩辕朗有心放,那些政客们又如何肯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蝶衣在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年儿觉得有点凉,拿过一件衣服帮蝶衣盖在身上!
天边正有一片乌云袭来,天倾刻间暗了下来,雷声渐起,风也渐渐的开始刮了起来,看起来这闷热的天气正是为了孕育这场大雨!
天越来越暗,几乎是带了夜的颜色!
雷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急,越来越低,围绕着马车不断盘旋!
风更大了,狂风卷着尘土扑面而来,众人坐在马车之上,狂风裹着尘土沙粒打在马车的布面上猎猎作响,马车在风中被吹得晃来晃去,摇摆不定,几乎要翻了个过去!
蝶衣已让翔天他们把车马移在空旷的位置上,马却完全动不了了,几乎完全辩不出方向来,人车马都被困在那里寸步难行!
突然一声响雷,几乎在头顶响起,众人吓的都不由得一震,年儿吓得一下子扑在了蝶衣身上:“主人,我怕,这雷声响得有点糁人,怎么响在我们头顶啊,我们还是到大树下避一下吧!”
蝶衣拍了拍年儿:“年儿,不怕,等会开始下雨了就好了!”
可是话音未落,又一声惊雷响起,蝶衣心里不由得一颤:这雷声听起来的确有点怪异,老在这马车周围盘旋,一声响过一声,一次低过一次,难道是因为马在这里?
马儿被雷声惊得不时跳起来,马车被巅的起起伏伏,蝶衣让翔天和祥儿解开缰绳,把马放了开去。
刚解开了疆绳,那马儿一声长鸣,转眼就跑得不见了!
翔天怕另一匹马也跑了开去,冒着那不时吹来的尘土和响雷,凭印像把马找了一棵树拴上去,又小心的摸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