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这是皇上的决定,还是轩辕逸自己不愿,想来也不会是这雨花王朝公主自己的心意吧?
可是又有谁知呢?
如是轩辕逸自己的心思,他可定是花费了不知多少心思,才让自己的皇兄轩辕朗改了主意!
可是这轩辕逸为何要改这本是命定之事呢?难道是为了自己,蝶衣心中一颤,赶快驱走这个想法,现在,他,已与自己,再无任何的关系。
蝶衣突然想到今天见到南宫玄之事,莫不是那南宫玄来此正是为了此事?
还有这轩辕逸自己也已有很久未见,不知他一切可好?
大家都看着蝶衣清冷而绝美的脸庞,一言不发,脸色转来转去,却没有一人敢打开口先说话!
蝶衣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要忘记从前的一切了吗?
自己却如今又怎会想起?
这一切又究竟是谁之过?
可刚才那听来的消息,无端让自己的心却痛的,越来越有加重的趋势!
自己不是应该早已波阑不惊了吗?为何还会心痛?
不管是轩辕逸,还是轩辕朗,到了如今,却怎么还有撼动自己的能力?
而自己,只不过还只是听到了一个他名子而已!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蝶衣从自己的沉思中惊醒!
众人也是一惊,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敲门,不是已经说过,不让人来打搅他们了!
众人凝起心神,蝶衣示意王管家前去开门!
蝶衣示意众人坐好,王管家边向门口走去边说:“来了!”
拉开门,门口立一白衣俊逸青年,那张看似人畜无害的俊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笑容!
众人皆是一愣,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与蝶衣相撞之人!
“诸位,在下打搅了,在下箫梵,刚才与这位公子不小心想遇,也是一种缘份,想与这位公子做个朋友,不知公子可也不可?”
蝶衣一愣,他自称箫梵,难道就是那个雨花王朝的箫承相?
雨花王朝青年才俊箫相几乎天下人皆知,可是见过他之人却也了了可数,蝶衣略一迟疑,心头已有所定夺!
忙起身道:“箫兄请了,在下玄澈,多谢兄台抬爱,小弟自无不可,高兴还来不及呢!小弟有礼了!”说完深施一礼!
“玄兄客气了,不知可否到在下房中一叙?”
众人皆是一惊,那王管家刚要开口回绝,不想蝶衣示意他不要说话,向前一步:“箫兄相请,小弟自无不应,楚兄请!”
“玄兄请!”说完头前走了!
众人想要拦蝶衣,蝶衣摇了摇头,示意众人稍安毋燥,也跟在后面出去了!
蝶衣跟他进了旁侧的房间,房间里并无他人,两人落坐,箫梵吩咐人来换过新荼杯盏,抬起头来看向蝶衣!
蝶衣这才发现这箫梵长相极为清俊,配上那副似笑非笑的双眸,给人的感觉极好!
但是那双眼睛虽则看起来无害,但在蝶衣看来实则藏了太多的东西!
一个未经历过尘世太多磨难的人,又怎会有如此一双含蓄的眼睛啊?
深藏不露,看似无锋芒实则是锋芒藏的太深!
“玄兄,在下冒昧,玄兄不会怪罪在下吧?”
“蝶衣微微一笑,箫兄,小弟既然来了,又怎会有怪罪箫兄之意呢?”
箫梵一直在注意着蝶衣,心下心量,他明明是一个男人,只是那一笑之下好像忽然多了一丝连女人都比之不如的媚意!
幸好他那笑意收得快,不然自己还真会意为自己看错了呢!
箫梵哈哈一笑:“玄兄大量,听口音玄兄不是本地人吧?”
“箫兄好耳力,在下傲月王朝人,刚到此地,还请箫兄多多关照才是!”
蝶衣也只与他打哈哈,因为不知道他到底约自己来是何意,自己与他,也不过是面一撞,还没有熟悉到两人可以同处一室共处一席的份上。
“你我既然兄弟相称,有用到小弟之事,还请兄台尽管开口,小弟能力之内,自不会推辞!”萧梵看得出来,那玄澈也不过是在跟自己客气。
“既然箫兄抬爱,如兄台不弃,还请兄台以后直呼小弟玄澈吧!”既然有人抛砖,蝶衣也乐得让他引出个玉。
“好,那在下就失礼了,玄澈兄,这傲月王朝和这雨花王朝千里之遥,可走了不少日子吧?”玄澈一边帮蝶衣加水,一边若无其事的问到。
蝶衣听出了他那话里的含意,这千里之遥之地,两相奔波,怕是有什么要事吧?
“小弟走走停停,用了月余,以前听说这雨花王朝物阜民丰,山清水秀,自不同于那傲月王朝的粗旷,小弟早有心想来一游,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这不,刚好近段时间,家里做些布庄的生意,早听说雨花王朝盛产丝绸,还有这绣品是天下一绝,小弟特来一见,也不虚此行!”
“玄澈兄好雅致,我们雨花王朝能拿得出手的除了这丝绸绣品,这山水自也是有甲天下之名,改日玄澈兄有雅兴,在下愿尽地主之谊!”
“那玄澈先行谢过箫兄盛情!”
箫梵暗之思量,据那司农的奏报,想来定是此人无错,这可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自己可决不能大意了去!
此人看来心思缜密,要想个万全之策方好!
“玄澈兄现居于何处,在下也好改日登门造访!”
萧梵端起面前的荼杯向蝶衣略一示意,然后轻轻的用杯盏拨去上面的为荼叶。
“玄澈初来贵地,对此地,还很是陌生,所以暂居这雨花轩!”
蝶衣并不想隐瞒,再说了,他若真是一国之相,自己也根本瞒不了他,再进一步说,自己或许会有求于他,自然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有所欺瞒。
“玄澈兄可是选对了,雨花王朝自是比不了傲月的繁华,这可是雨花王朝京城最好的居所了!”
依萧梵来看,这玄澈看样子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明胆大一些,竟然真的只身犯险,还住在这么一个明显的地方,必是有所依持。
“箫兄过谦了,雨花轩小弟在傲月也早有耳闻,如今一见,果然是与众不同。”
“在下听说傲月有一个叫做怜衣阁的地方,是一个极好的去处,在下改日可一定要见识一下,可不知与这雨花轩有什么不同之处?”
蝶衣一听,心下暗惊,他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还就是随口一问?
蝶衣看着萧梵说话之间眼神清明,问的问题看起来波澜不惊,却句句别有用心,看来这人道行还真是不浅。
“箫兄见笑,这怜衣阁与这雨花轩可是没有什么可比之处,他们的经营方式好似不大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