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轩辕逸完全的把蝶衣拥进了怀中,狠狠的吻变得越来越轻柔,越来越缠绵,真想此刻可以永驻,再不要有任何的纷绕!再也不要分离!
?蝶衣觉得自己要溶化在轩辕逸的柔情里,再也不想理那些纷纷扰扰,再也不要苦苦相撑!
?泪水不知不觉的落下,流进了心里,流进了那看不见的忧伤里!
?轩辕逸停了下来,痴痴的看着蝶衣那泪流满面的脸,痛了,慌了,用手不停的拭着蝶衣那拭也拭不完的泪水!
?“蝶衣,别哭,别哭,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只求,你别哭!”轩辕逸低声温和的哄着蝶衣,可是蝶衣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那突然袭来的头痛让蝶衣忍不住抱住了头,颓然的蹲了下来,轩辕逸想去抱蝶衣,被蝶衣挥手制止了!
?“轩辕逸,我是当今的左相,堂堂的男儿之身,而你贵为王爷,你对我如此,会为你招来不必要麻烦,你说会为我做任何事,所以,现在,请你,不要跟着我,求你!”
?说着,起身拉开门,用尽全身心的气力,挺直了背,走了出去!
?轩辕逸听着蝶衣话语,心如被纠碎了哽在候中,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自己答应他,愿帮他做任何事,所以,此刻,只有看着他走远!
?蝶衣回到自己的房里,勉强可以坐下来,闭上眼睛,今天一天,变故太多!多得让自己几乎窒息!
?都管家亲自为蝶衣送来荼水,只能站在一边无助的看着蝶衣,蝶衣勉强打起精神,对都管家说到:“都管家,麻烦您让人回去说一声,今晚,我留在此处歇息!”
?都管家摇了摇头,转身出去:“自己这个主人,无论有多大的事,都自己一个人抗着,而不愿带给身边的人一丝一毫的伤害!”
?一个月后,那面白无须的吴郡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扣开了左相玄蝶衣家的大门!
?蝶衣在自己的书房接见了这个原本早就该来的人!
?“玄相,玄大人,吴某求大人救一家老小的命,吴某愿倾力相随!
?“吴大人,您喝口荼慢慢说!”
蝶衣一脸的清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既然吴大人开口,蝶衣也就直话直说了,能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蝶衣那冰寒的神情越见寒意。
?“玄大人,救您给指条明路,吴某一家老小的命可都悬于玄大人您的一句话中!”那吴大要头低伏在地,苦苦哀求。
?“吴大人,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天下财富,莫非皇家,在下也只能尽力而已!”
?“这么说,玄相是愿帮在下了?”那神情中还着一丝希翼,还有一丝张惶。
?“吴大人,在下也只能帮你讲上几句好话,但是,至于如何表现,就看你个人的了,如您不能倾力为皇家着想,在下也左右不了圣意!”蝶衣端着水杯慢条斯理的说着!
?“请大人向皇上建言,给吴某几天时间!”神情之间已不若先前,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吴大人,时间能最多只有三天,不然,就是皇上他等得了,只怕,有些人他也等不了!”只有逼,这样才能尽快解决,以免夜长梦多。
?“谢玄相成全,这已是玄相第二次救吴某合家老小了,此恩情,吴某定倾力相报,此生报不了,来世定当还!”说完行个大礼,转身离去!
?蝶衣苦笑着看着走出去的吴郡府,心下苦笑:自己有没有来世,还难说得很!
?想起那个现今雾雪王朝的皇樱空,他也曾发誓来世定要找到自己,可是那对于自己来说,太遥远,连梦都不算上!
?想起了樱空,就想起了樱空那个孪生妹妹落雪,她为了寻回在宫庭争斗中流落在外的雾雪王朝的唯一的皇子,只身离开了自己的皇宫,进入了傲月王朝,用要嫁给轩辕逸做幌子寻回了兄长,虽然,她也许是真的是喜欢轩辕逸,可是轩辕逸却告诉她:自己不喜女色,最终断了她最后的希望,后天,就是她与成奕的大婚之日了!
?能帮她找到一个倾心相爱的的人,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帮了樱空吧!成奕,那个倾心帮自己的成奕,如有一天,自己真有那么一天,成奕至少可以有一个安心的去处!
?看看右手心那越来越妖艳的红痣,自己甚至已经可以感受到那邪魅的搏动!
下了朝,蝶衣到了司朝会,拿了东西坐下来,刚喝了口荼,还没咽下,在自己对面就坐下来一个人,蝶衣愣愣的看着他,不过神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看看已被关上的门,清清冷冷的说到:“没想到,你居然可以过了这么久才来找我?”
?夜雨看着面前那俊美的面容:“你如果是你女人,我定封你为后!”
“这么说来,是我的损失了?”蝶衣不答反问。
?“不一定,也许是我的损失,只是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就算你是男人,我也要定了!”夜雨不为所动。
?“你还是先想想,你能不能全身而退吧?”隐了这么久,想来必事有事求到自己。
?“至于这个嘛,我倒不担心,我既然来得了,就自然走得了,只是走的时候会更容易,因为,会有你陪着我!”那曾经熟悉的双眼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蝶衣懒得跟他说下去:“怎么,我那天衣坊可还住的舒服?”
?“很舒服,只是如果有你相陪,就更舒服了!”神情之间竟然除了调笑还有一丝戏噱。
?“说吧,找我什么事?”不想跟他废话,这地方必竟不是一个太适宜他久呆的地方。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双眉微挑有些受伤。
?“没事,就坐下来吃东西吧!这里,有你们那里的不少好东西,有些,你在宫中都不一定吃得到!”说着,不再理他,认真的吃着自己选来的美食!“
?“玄澈,字蝶衣,哈哈,你说,我放你离开究竟是对,还是错?”看着蝶衣那顾左右而言他的表情竟然觉得兴致极好。
?蝶衣头都不抬:“你认为呢?”
?“也许,是我一生中犯得最大的一个错误!”夜雨突然收了戏噱之情一脸认真的说到!
?蝶衣等自己咽下口中的食物才抬起头说到:“也许吧!”同样是一脸的庄重!
?夜雨看着蝶衣那清冷却美艳的双眼,认真的问到:“你说,我们,曾经见过吗?”
?“见过,还不只见了一次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蝶衣依然专注于眼前的美食!
?“不,我是说,在这之前,也许是上一世!”
回想一下前几次的相见,好像不只是见过这么几次那么简单,那感觉好像已太久远。
?“是吗?”心中微痛,但却说得漫不经心。
?“不知道,也许吧,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和你认识了很久,今天,坐在这里的时候,我尤其觉得,好像,很多年前,我们也曾经这样坐在一起吃饭!”夜雨甩甩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甩掉什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