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小女筝儿的婚事!是帆儿派人有给玉衡阁送过帖子,阁主派人送了厚礼,道有事不能来!”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吗?老城主对玉衡已经有了怀疑,对话起来处处留意着,以防被抓到把柄。一个玉衡阁的阁主,他还不放在心上,只是不得不忌惮他身后的三皇子。他们玲珑城离帝都尚且遥远,但三皇子的威名已经尽人皆知。
人人都知道三皇子是个性情乖张的主,但帝王有意想将其立储。
士大夫王谏只是对枕边的小妾说了那么一句,不太看好三皇子。不知怎的就传到他耳中,这三皇子竟派人割了他的舌头。王谏可是辅佐过三代帝王,莫名其妙被割去舌头,羞愤难当,当下立了血书,要让帝王给自己一个公道。
帝王有心偏袒三皇子,血书在议事阁整整放了七日。心灰意冷的士大夫不甘得此结果。便上那正阳门,对着帝王陵的方向一边呜呜呀呀地喊着什么,一边不停的磕头。因为被割了舌头,他说了什么,围观的人一句话也没有听清,但额头磕出了血,他们是看的真真的。猜到大意是想让先皇看看他的子女如何对待他的良臣的!
更让人吃惊的在后头,三皇子知道这事后,居然端了一把椅子坐在那王谏的面前,眼睁睁的看着那王谏磕死在那正阳门,临走时,还说了一句“真脏!”
而对于这件事情,帝王只是罚了三皇子禁足一天,自此,无人再敢说三皇子的不是。
既然三皇子发话自己是玉衡阁的背后主人,他玲珑城城主可不会嫌命长,要招惹那个佛爷。不过现下想要利用对方,罢了!”
“是这样吗?我怎么没有收到,我还以为是城主忙着和别离谷做亲家,把我们玉衡阁给忘了呢?”玉衡一脸我怎么没收到,被你伤害了的样子。
“当然了,还是在下亲自上荔城送的?”过千帆听这话,忙出来澄清,也不想想玉衡阁后面有帝国三皇子做靠山,城主府怎么可能错失任何与玉衡阁搭线往来的机会。“我记得当时,是一个个子不太高的接的帖子,说阁主有事啊?”|
“是嘛?稍等!”说完,便招呼一直安安静静的候在大堂外的童乐进来:“童乐,快进来,我问你城主府的喜帖是不是你接了?怎么不告诉我?”
他们的谈话,童乐在大堂外听的清清楚楚,听到过少爷说了个子不太高,心中吐血,他的硬伤就这么红裸裸的暴露了。直了直腰板,男人个子不在高,重点有担当。
“对,对,就是他,他说是你的贴身属下!”过千帆看见走进来的童乐,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启禀谷主,是的”
“童乐,好大的胆子,本阁主什么时候给你权利?”
“当时阁主在帝都,吩咐任何重要的事情都不能打扰您和三——”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按照早前准备说辞一字不漏说着,关键处玉衡打断了童乐的禀报。
什么意思?还说不说了?
一个好的属下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一瞧见阁主眼底的尽量影藏的腹黑,童乐便直了,识趣地又退了出去。
但某些人,比如说过千帆,显然不了解玉衡,忙追问道:“三什么?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