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赌博,这些新兵们一个个都两眼放光了:“赌什么?赌什么?我们肯定奉陪的啊,春哥!”
这些士兵自从跟俞小春混后,就没有再私自赌过,因为俞小春不允许。不过这其实不是俞小春的要求,是阿兹瑞斯严禁这些战士赌博的。在阿兹瑞斯看来,战友之间的赌博会影响战友之间的互助精神。
所以,现在听说俞小春要玩赌博后,他们一个个都性高彩烈的:“春哥,如果你赌输了,你就教我们每人一种高深点的武技好不好?”
“嘿嘿……他们倒挺有进取精神的……”听了这个条件,俞小春很满意地暗自想到。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这些兵前七天是谁帮忙训练的。”一直没说过话的阿兹瑞斯此刻终于说话了,话语中的得瑟意味颇浓。
“这里没你的事!”俞小春撇了下嘴,然后又说道,“这个条件没有问题!只要你们赢了,我就传授你们一门中阶武技,好不好?”
“是中阶!”战士们欢呼起来,在大荒洲,中阶武技是只有团长以上的大人物才能掌握的高深武技,他们这些做小兵的,永远只有学习低阶武技的机会。
“那你们输了呢!”俞小春笑道,“我该向你们提什么条件呢?赌博嘛,必须遵循赌注公平的原则。”
这个问题倒让战士们犯了难,他们都是平民,可没有稀世珍宝,更没有什么高阶武技。
俞小春自然也料到了这点,他咧嘴一笑:“好了!这样吧,如果你们输了,你们每人给我一个银币好不好?”
一个银币跟中阶武技,这个赌注似乎是太不对等了,俞小春明显是吃了大亏的。但俞小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亲民路线嘛,必须要学会作秀是不是?
果然,这招有奇效,战士们借着酒意,一时间眼睛都有些湿润:“春哥……你……”
“嘿嘿……”俞小春挠了挠脑袋,抓起了酒坛子,“好了,安啦安啦,就这么说定了!”然后他指着公爵府议事堂的屋顶说道:“我赌我能用这个酒坛子砸中公爵府的屋顶,而你们却认为我不行!”
这个时候,俞小春身后的人影方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俞小春已经发现我了呢。原来他是发酒疯乱打赌啊。切,看来也是个草包,喝醉了酒连这种三岁小孩都不会打的赌都打!”
诚然,俞小春手下的战士也认为这是一个三岁小孩都不会打的赌。这种赌注不明摆着是让俞小春坑么?扔酒坛子,哪有一个倒塔士,会砸不中屋顶的?应该说,就算是普通人也做得到。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战士们异口同声地说了声:“好!”在他们看来,行事乖张的俞小春这样子做,必然有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