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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软禁东齐(1)

金蛇岭深谷下,几名侍卫手忙脚乱地将她从湍急的水流中带上河岸,侍卫长第一次看到一向沉着坚强的女领主眼中无边的惶恐无助,这世上有哪个身怀六甲的女子,像她这般苦命的。

她咬着唇剧烈钻心的疼自小腹蔓延,鲜红的血顺着她身下的巨石蜿蜒而下,疼得她已经无力说话,强自提了口气,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包袱…参片…岐山城…”

她不是不爱惜这个孩子,只是太多的事让她措手不及,楚策的事扑天盖地而来,她又如何能置之不顾。

侍卫长赶紧从包袱里取出她事先带在身边的参片给她含在嘴里,寻了最近的山洞生了火将其它的参片煮成参汤让她服用。

几个时辰后,她渐渐清醒了几分,望向火堆边的侍卫长,低声说道:“先去岐山城,包袱里的乌乾是楚策入药的药引,先以蛇胆入药,蛇肉也是百年灵物,有助恢复内伤…再与岐州城里的人联系,设法尽快离开东齐,如果天阳关那边走不成,不能回漠北,就从水路转至阳明江,从明州出境到大夏,与西楚和大夏的兵马会合…”

“领主,属下一定照办。”领队的队长看着草堆之面色苍白的瘦削女子,不由一阵心酸,他们跟着她在漠北转战两年,也未看到她有这般沧桑无助的样子。

“一旦离开东齐境内,立即…立即传令房将军从夷都撤兵回漠北,不可…不可恋战。”每说一句话,都似在用尽她所有的力气。

“是。”侍卫长沉声回话。

烟落轻轻点了点头,无力地闭眼,眼角一滴清泪滑落没入浓密的发间。

孩子,你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啊!

因为落了水,她又发起了高烧,几名侍卫带着她连夜赶往岐山城,下山遇上连池正带着连美人上金蛇岭抓蛇,见她伤重便跟着一道去了岐山城。

刚一进城,便正好遇上从岐州转到岐山的楚策一行人,当即将她带到了冬青安排好的客栈,祁恒瞧着昏迷不醒的人问道:“怎么回事?”

“胎息不稳,有些小产迹象。”连池淡声说道。

“什么胎息?小产?”祁恒不可置信地望向连池,这是…

连池抬头望了望祁恒:“你们不知道她有身孕吗?”

祁恒闻言望向担架之上面色苍白失血的女子,她离开中州一个多月了,兜兜转转这么久才找到她,又怎会知道她怀孕的事,若是知道,皇上怎会让她一个人去漠北?

“本来身体就不好,有了孩子也不知道注意调养,过度劳累,又中了些蛇毒,现在还染了风寒,一时间还难醒。”连池冷声说道。

楚策面色沉重地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祁恒转身出了内室,看到随行的那几名护卫,沉声问道:“不是说去天阳关,怎么会在岐山?”

侍卫长闻言上前拱手问道:“这是领主的密令,此事除了随行几人,是不得外传的。”

祁恒闻言面色顿时一凌:“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该当何罪?”

侍卫长解下自己身上的包袱,交到一边的青龙手中:“这是楚帝治病的药引,百年乌乾的蛇胆,以其入药,可治楚帝内伤。”

正从里面出来的楚策望向青龙手上之物,扶着门框的手缓缓收紧,只觉万千思绪哽在喉间…

他竭力缓缓转过头去望向床榻之上的女子,她是在最孤独寂寞的少年岁月与他一路相伴的人,她是伴着他一步一步登上帝位的人,他曾经发誓要守护她一辈子,给予她最幸福安乐的生活…

可是到头来,他带给她的,只有…伤和痛。

夜色深沉,月凉如水。

一身墨衣的男子静然坐在沉寂的房中,仿佛已经凝成一座雕塑,也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他就那么坐着,整个人淹没在黑暗中。

青龙端着药进来搁到案几上,点了灯火,道:“皇上,药好了。”

楚策回过神来,怔怔望着那仍旧冒着热气的药,仿佛看到了她穿行山林爬上金蛇岭的种种画面…

过了许久,青龙见他依旧未动,便出声道:“皇上,该用药了。”

楚策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伸手端起药碗,只觉每一口都是满满地苦涩却又带着莫名的暖意,蔓延到他身体的四肢百骸,每一个角落。

他喝得很慢,过了许久才把药碗放回桌上,望向青龙道:“黄泉铁卫是否已经靠近岐州了。”

“是。”青龙坦然回道。

楚策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看来一切都照着他所想的发展,跟百里行素交手,到底还是他更胜一筹,深深吸了口气,道:“传信上阳关,三天之内赶赴岐州。”

青龙闻言没有回话,只是默然站在那里。

“怎么了?”楚策见他不出声,眉梢一扬望向青龙问道。

青龙低头站在那里,闻言抬起头来望着他,过了许久,开口道:“属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楚策沉声道。

“皇上可想皇贵妃娘娘回到西楚,再回到驻心宫?”青龙抬头直直望向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楚策没有说话,薄唇紧紧抿起,他不是不想,而是他早已失去了回头的资格。

“皇贵妃娘娘肯为皇上冒险前去金蛇岭取乌乾蛇胆,相信也不是对皇上完全冷漠的,只是如今身不由己而已。”青龙抬头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沉声道:“如今正有一个绝好的机会解决皇上和娘娘之间的所有阻隔,只要…”

“住口!”楚策拍案而起,厉声喝道。

青龙直直望着他,急声说道“只要咱们不传令上阳关,夏皇就永远在岐州出不来,只要他不在了,皇贵妃娘娘总有一天会回到沧都,回到你身边。”

楚策面色铁青,望着青龙的目光凌厉如刃:“不要再说了!”

“如今皇贵妃娘娘昏迷不醒,只要小心行事,一切自可做得天衣无缝,岐州一战夏皇必定以死相搏,百里行素亦会大有损失,夏皇一死,大夏便可纳入西楚,对付百里行素亦是如虎添翼。”青龙定定地望着他,字字铿锵。

“青龙,住口!”楚策声音冷沉如冰。

他是想让她回来,他也想早日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可是那个人送他离开岐州,以性命交付,他在这个时候背后一刀,他做不出来,杀了他,对她是何其残忍的事。

“皇上要想完成大业,大夏将来必是大敌,如今既可以除掉大夏皇帝巩固西楚,又可以让皇贵妃娘娘回到西楚,还可以对付了大昱,于公于私这都是一举多得的机会,皇上…”青龙上前劝道。

楚策目光阴沉,只听一声铮鸣,长剑出鞘指着青龙咽喉:“朕的江山还不需要耍这些手段来夺。”

“帝王皇权谁不是不择手段,当年布下局对付百里行素,因为大夏和漠北相阻而功亏一篑,如今有这样绝好的机会,为什么还要放过,只要夏皇一死,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做个了结,西楚拥有了大夏和漠北,征伐大昱,指日可待,皇上!”青龙一撩衣袍跪地,目光铮然望着那一脸冷峻的帝王。

楚策一语不发,手中三尺青锋,寒光冽冽。

“夏皇一死,纵然娘娘心中伤心,但伤心总有一天会过去,他可以陪在她身边三年让她放下你,你可以有三年,十年,甚至三十年陪在她身边,让娘娘放下夏皇。”青龙抬头深深望着他们追随一生帝王,沉声说道“江山,挚爱,只在你一念之间。”

江山,挚爱,一念之间,他苦苦追寻一生的唾手可得。

这是多么强烈的诱惑力啊!

过了许久许久,他收剑拂袖转身,沉声道:“向上阳关传令,不得有误。”

“皇上!”青龙急声唤道。

楚策回身望着跪在地上的青龙,眸光冷锐逼人:“此事,敢再提半个字,休怪朕不念君臣情义。”

青龙深深吸了口气,低头拱手道:“属下记下了,这就传令上阳关。”说罢便朝门外走去。

“慢着!”楚策突然出声叫住他。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青龙回身,低头拱手问道。

楚策望着他许久,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将手中的剑放到桌上,沉声道:“此事不用你办了,帮朕叫祁恒过来吧!”

当天夜里祁恒便先行离开,赶往上阳关传令,而楚策一行人也启程从水路转阳明江离开岐山城,直到第三天烟落才醒了过来,看到守在边上的连池和连美人不由意外。

连池知道她是因为师傅不想再与他们接近,于是便道:“等把你送回中州,我自然回走的。”现在她与师傅是敌非友,他跟在她身边总归是不合适。

“连池…”

“明知道自己有孕也不注意点,这次我是帮你把孩子保住了,回去要再不好好调理,到时候孩子出生难产会很危险的。”连池淡声说道。

烟落探手抚了抚小腹,轻然一笑:“我会注意的。”

楚策过来的时看到她已经醒来,不由暗自松了口气,道:“已经快到明州了。”出了明州就到大夏的国土了。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看到他面上已经恢复了血色,想来那百年乌乾是挺有效的,也不枉去金蛇岭这一趟。

只是回到中州,她又该如何向那个人解释这所有的一切?

次日,到达明州的时候下起了大雨,玄武早早备了马车在码头等着,人靠着马车显得有些疲惫,青龙最先下了船,朝玄武望了望又望了望他身后的马车:“都办好了?”

玄武点了点头,看到那边下船的一行人,连池扶着烟落下船走得很慢,楚策一个人站在下船的地方,挡着其它下船的人就是不走,等到前面连池已经扶着她上了岸方才举步下船。

楚策看到玄武面色有异,不由皱了皱眉:“出了什么事?”

“城里有东齐的探子交了手,耽误了些时间,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查探了,明州不能久留。”玄武垂首沉声回话道。

楚策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没再追下去。

因着烟落胎息不稳,连池一再要求马车慢行,本来快马三天就能到,他们走走停停,直到十天之后才回到中州。

仲夏的午后,这座一向热闹繁华的中州城却是格外的安静,静得仿佛已经是一座死城。马车一进城门突然停了下来,连池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一掀车帘道:“怎么不走了?”

烟落闻言抬眸望向马车外,满城都是刺目惊心的白,顿时只觉周身的血液一寸一寸地冰凉了下去…

满城的白绫在风中飞舞,举城上下的人身披孝服安静地沿街站着,人流延伸向某一个异常熟悉的地方,她唇上的血色缓缓褪尽,连池伸手去拉她,触手却是冰凉一片:“小师妹,你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这样的画面让她整个人慌了,她爬下马车沿着长街快步走着,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跌倒在地,连池快步上前扶住她:“小师妹。”

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放开连池快步沿着人流的方向走着,越走越快,最后不顾一切跑了起来,身后的披风随着她的奔跑而飘飞,穿过了长街,转过了街角,越过了长桥,终于来到了中州王府正面的大街…

她忽然很害怕,不是面对于死亡的恐惧,不是害怕流离的苦痛,这种害怕就像是曾经千里迢迢回到沧都一样的害怕,她急切地想知道这条路尽头的答案,却害怕那个答案…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了王府的正门,看到府内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姐姐,祁月,无忧…,可是他们每个人都是一身刺眼的白,却唯独不见他。

王府正厅停放着一方巨大的金丝楠木的皇棺,所有人都围着它站着,她缓步走过去,也许是因为方才跑得太快,她腿有些软弱无力,差点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走到了正厅,她走近那华丽的棺木,苍白的唇颤抖着,望向萧清越声音虚弱的几近虚无:“这里…是谁啊?”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面目全非的人会穿着修聿的衣服?

萧清越望着她痛苦地别开头,道:“皇上他…驾崩了!”

她闻言愣了愣,突然笑了笑:“怎么会呢?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说会等我回来的…”

她不想哭,眼底的泪却夺眶而下。

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可是过了许久,也没有告诉她这一切是假的,告诉她修聿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不是他!不是的…”她望向棺木之中那一身熟悉的浅紫龙纹锦袍,泪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小烟…”萧清越心疼地拉住她,泣声道:“这是他,是我和祁月亲自找到带回来的。”

“不是的,他不是的,姐姐你不要骗我…”她望着萧清越,眼中满是令人心痛的乞求。

“小烟,不要这样,是我们去晚了,是我们没有救到他,你怪姐姐,你恨姐姐,不要这样…”萧清越拉着她泣不成声。

她失控的甩开萧清越,发疯一样拉扯着棺木内的人,捞起袖子看到那人手上光洁的手掌,抬头望着萧清越信誓旦旦说道:“你看,他不是的,他的手上没有指环,这是你送给我们的,他没有啊,他不是他…”

萧清越望着她满眼心痛,泣声道:“那是右手啊!”

她闻言惊惶地去低头去拉那个人的左手,然而左边的袖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他的左手呢?他的左手在哪里…”

她慌乱地在棺木内寻找着不是修聿的证剧,把里面的衣服翻得乱七八糟,却在找到那块坠着同心结的松石之时,整个人瞬间崩溃…

她捧着手中被鲜血浸染的松石坠子,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假的,都是假的…”

“娘亲!”无忧泪眼汪汪地仰头望着母亲,小小的孩子似乎在一刹那成长了起来,脱去了曾经的满脸稚气。

祁月举步上前,敛去了往日的玩世不恭,一脸悲凄:“岐州一战,皇上于岐州城聚两千兵马突围,遭东齐黄泉铁卫二十万兵成围攻四天四夜,全军覆没。”

楚策追至王府门口看到正厅的一幕,不由愣在那里,正厅之内她的背影是那样瘦弱,仿佛一阵都会将她带走,他看不到她的脸,却清晰地感觉到了她泪水的味道。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冷风扬起她宽大的衣袍,那样的孤绝而寂寞…

正在这时,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冲了进来,望着那玄衣墨发的帝王目光顿时凶狠如狼,刀锋寒冽夹杂着滔天之恨劈头砍了过去:“你这个杀人凶手,纳命来!”

青龙一拔长剑挡在楚策身前,刀剑相击,反手一转,剑锋朝那人脖子抹去,厅内的祁月身形一转,九节鞭快如闪电击上剑身,逼得青龙不由退了两步。

“楚帝在中州王府就想杀人灭口吗?”祁月面色冷沉直面望着对面玄衣墨发的西楚帝王,缓步走了过来。

祁恒一身是血,齐肩而断的左臂简单包扎着,扬长指向楚策:“你个忘恩义的小人,皇上舍命助你逃出岐州,你却背后暗害,是何居心?”

楚策面目清冷,了无波澜,穿过重重人影望向正厅之内的女子,沉声回道:“我没有。”

“你没有?”祁恒冷声狂笑,突地暴跳而起一刀劈向玄武,玄武闪劈不及,身上的衣服被劈得裂开,肩上青色的伤痕顿时暴露人前,在场的飞云骑卫都认得那是被祁恒特有的金钢指所伤。

玄武一语不发,望了望楚策的背影,赤着上身立在那里。

“明明计划好皇上牵制百里行素,我们给上阳关传令,前后夹击黄泉铁卫,可是你做了什么?”祁恒愤恨地望着那一脸冷漠的帝王,怒声吼道“你却让人在我前去报信的路上截杀我,阻止上阳关出兵相助。”

此话一出,府内所有的飞云骑卫顿时怒意冲天,冷冷地望向站在王府正门处的三人,他们奔赴上阳关相助西楚,西楚皇帝却将他们大夏皇帝阴谋陷害,此仇此恨,如何不报?

楚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侧头望了望青龙,目光是那样的冰冷深寒,青龙垂首跪地:“属下该死。”

玄武也跟着跪地,沉声道:“人是我截的,属下无话可说。”如果当时他小心一点行事,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的局面,只因时间紧迫来不及察探祁恒是死是活便急急赶了回去。

“楚帝是欺我大夏无主吗?区区几名侍卫若不是得了你的令,敢做出此的事吗?”祁恒冷声质问。

王府之内顿时剑拔驽张,杀气弥漫,楚策面目清冷,只是怔怔地望着正厅之内那瘦削的背影,烟落攥着手中的松石缓缓转过身,隔着人影重重望向那玄衣墨发的男子…

萧清越心疼地看着她,她难以想象这个女子从西楚的洛皇贵妃走到今时今日,独自承受了多少辛酸血泪。

正在这时府风骤起一阵马蹄之声,一身黑甲的罗衍翻身下马带着白虎朱雀和神策营人马进到中州王府,齐齐扶剑跪地:“臣等恭迎皇上归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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