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在天厦陈大拿安排的房间浴室里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几日的疲劳尽去,感觉非常畅快的秦肆围了一场浴巾,躺在宽大的床上随手打开了电视。他住的这里是一个商务包间,标价是每天888元,一个卧室、一个会客厅和一个卫生间,房间里装修得简约而不简单,就像刚才的浴室里,洗脸的池子用得是纯陶洁具,还带一个偌大的有冲浪开关浴盆,在桑拿混过的秦肆一看就看出这设备价格不菲。会客室里还专门配了一个储藏柜子,带冷气的,里面准备好了绿茶、可乐饮料高高低低放了一层。卧室里空调、大背投、电脑一应俱全,不过这些秦肆连动都没动过,搁秦肆身上,这些也就是摆设。秦肆最有感觉的是床,那床太软,睡惯了硬板床的秦肆还真嫌这地方不舒服。
正百无聊赖的秦肆把背投电视的遥控开关挨着个换了一遍台也没找到个喜欢看的,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秦肆就没理会,这天厦啥都好,就是骚扰太多,晚上还睡不踏实,经常他娘的有骚扰电话,一接起来就是“先生、需要按摩吗?”、“先生,需要吗?”气得秦肆直接就拽了电话线。心里直犯滴咕:这他娘陈大拿还有当老鸨的潜质,连吃带睡带一条龙生意都做了。
门外连续不断的敲门声直把秦肆惹火了,秦肆光着脚蹬蹬蹬几步就出去开门就骂:“你他娘”一看是陈大拿,后半句就咽了下去。
“咦!火气这么大,看来得给你找个姑娘下下火。”陈大拿一脸贼笑,手里提着个袋里,站在门口。
“我说陈大拿,你有毛病咋的,这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儿干什么,我他妈以为又是谁来骚扰我呢!”秦肆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深更半夜,这才九点多。”陈大拿不等秦肆请他,大大咧咧地进了房间,一边走一边说:“我这一人闷得慌,找你聊聊,怎么不欢迎呀!”
“拉倒,你逑能有什么好事。”秦肆关上门,进卧室穿上了鞋。又觉得围着个浴巾总是不雅,随即又换上了长裤,光着膀子出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陈大拿从袋里里掏出一个木盒,又掏出一个用报纸扎得严严实实的包裹,等拆开包裹,里面郝然是一瓶酒,看得秦肆眼一亮。一瓶特供酒,军队特供的那种,外人也许认不出这种没有标志的酒,可秦肆一看就知道,那是地地道道的真货。
“咦,好东西,你从那搞得!”秦肆高兴地说。亲热坐到陈大拿身边,浑然忘了刚才还准备赶人家走呢。
“我用几瓶茅台换的……嗨,我说你小子,怎么见了酒比见了我还亲,刚才还骂骂咧咧地说我有毛病来着。”陈大拿笑着说,打开了酒瓶,找了两个纸杯子倒上。
“谁说的,我见你跟见这酒一样亲!”秦肆笑着端起了杯子,和陈大拿像征性的碰了一下,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然后是闭着眼睛,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嘴里说着:“好多年没喝到了,爽!”
此时的秦肆只觉得一股热力迅速从胃里弥漫开来,那是特供酒那种又醇又厚酒劲,这种久违了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发热,离开部队后,好酒也尝过不少,可这种感觉还是历久弥新,什么也代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