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叫体恤下属,说的难听不就是‘八婆’了么?”夏长歌嗤笑一声,便向南宫亦非攻去。
南宫亦非看见夏长歌向自己攻来,还说了那番难听的话,脸不禁有些发黑,一边躲闪着夏长歌的招数一边说:“夏长歌,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么?”
夏长歌落到一旁,回头朝着南宫亦非说:“嗯?我当然知道。啊,原来王上你不知道啊?”脸上的“天真无邪”让南宫亦非彻底黑了脸。
“夏长歌!”南宫亦非有些生气地低声喊道。“嗯,叫我干嘛?”夏长歌又一个冲刺向着南宫亦非奔去,用灵魂力幻化出一把银色长枪,在空中踏了几步便用长枪向南宫亦非刺去。
南宫亦非一闪身便躲到了一旁,夏长歌仿佛料到他会躲,握住枪尾轻轻一挑又向南宫亦非刺去。南宫亦非本来已经躲开但是夏长歌的攻击,但是他并没有想到她小小年纪便有这般的敏锐力,能够洞察到他的躲避方向,在长枪刺来的时候一个不查便被夏长歌削去了一缕头发,连衣领都被她刺出了一个口子。
南宫亦非有些惊讶,不说他比她大许多岁,就是战场上磨砺的那几年也是她所不能比的。今天竟然被她占了便宜。
南宫亦非有些兴奋的勾了勾唇,也幻化出一把长剑。这把剑不同于其他的剑,不华丽但是它的周身都发出一层淡淡的红光,剑身上的红色花纹就像是鲜血染上的。夏长歌看见南宫亦非手中的剑也有些惊讶,淡淡地说:“到是一把好剑啊,看这样子也快生出剑灵了吧?”夏长歌挑挑眉,又说:“若是我赢了,那把剑,就归我可好?”
南宫亦非听了以后,按了按眉头有些无奈地说:“长歌,好不容易朕生出兴致想陪你打一场你便这么扫朕的兴么?”
“宝剑自然要配美人的嘛。”夏长歌有些厚脸皮的说,手上的长枪又向南宫亦非刺去。南宫亦非向后退了一步,刚要落地的时候却发现地面有些湿,是结冰的征兆,便将手中的长剑向地上一掷,长剑入地三尺深发出“铮”的一声。而南宫亦非借着剑下弹的冲力硬生生的后弹了几尺
夏长歌看见长剑入地,轻笑了一声:“早就等现在了。”说完双手结印将长剑用冰封了起来。南宫亦非落地时看见自己的长剑已经被夏长歌冰封了,无言地笑了笑,对她说:“若不是朕将‘黄泉’扔了莫不是你要将朕也冰封起来?”
夏长歌向黄泉剑轻轻一招手,黄泉剑“砰”的一声破冰而出稳稳地落在了夏长歌的手中,然后看向南宫亦非,嗤笑到:“你有这么蠢?”
南宫亦非缓步向夏长歌走来,说:“嗯,也是。”夏左被这一系列的事惊得一直跪在地上呆在那里,看见夏长歌夺了自己王上的剑才缓过神来,“噌”的站起身来,向南宫亦非做了个揖,然后又转向夏长歌低声说道:“夏长歌!还不将剑还给王上!还没闹够么?”
夏长歌看着夏左的愠怒,也低低的笑了一声,说:“怎么,王上都没说话,爹你怎么可以代替王上说话呢?”夏左一愣,才明白夏长歌话中的意思,老脸瞬间就白了,转身朝南宫亦非直直地跪了下去,说道:“王上,小女不懂事,臣一定会劝小女将‘黄泉’归还!”
南宫亦非朝着夏左摆了摆手,无奈地说:“罢了罢了,‘黄泉’便赠与她了。”说着顿了顿,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和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众人,向着夏左道,“夏丞相的家事,朕也不搀和了。只是,丞相可要让我的‘黄泉’曾得其所啊。”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丞相府。
夏左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夏长歌幽深的红瞳,跟自己的小厮说:“今天院子里的人,都发卖了吧。”王上的话都挑的这么明白了,他也不能不做出些让王上满意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