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冻变美男,美男又变果冻,在我的眼前晃呀晃的,搞的我根本不清楚到底怀里抱的是什么。这会儿又变成果冻了,我就毫不客气的张口就咬,突然感觉变成美男,我就又改咬为吮‘吸,这梦做的连我自己都清楚绝对只是个梦。
洁岚微微有些哆嗦,他家小姐原来还喜欢S‘M,在他胸口又是咬又是吸的,弄得他****前所未有的高涨,伸手脱掉我身上的衣服,他无奈的看着身下白皙的人儿。这美好的初夜也许我永远也不会记起,但是对于他却是人生最美好的回忆,他不能心急。
洁岚看着我,想将这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铭记,我却没了那个耐心,这美男摸也摸了,吃也吃了,是不是该准备正题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竟然一把将洁岚推到,轻车熟路就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
“啊……”洁岚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来了力气,不光将他推到,就这样直接将他给吃掉了。初焰瞬间变得翠绿无比,他痛的大呼出声。
我好不容易将脑袋固定的不再来回打晃,定睛一看美男头上的初焰,那碧绿的光芒正无比鲜艳刺目,我身下的美男竟然还是处子?
“疼吗?”仍旧觉得这是个梦,我身边的那个美男会是处子?不能有啊!我真是糊涂了,习惯性的问出这句傻兮兮的话,然后抬手费了几次力才摸到那个晃来晃去的碧绿初焰。
“小姐,洁岚很庆幸此生能够遇见你,这是洁岚自愿的。”洁岚伸手环住我的腰,很小声的说着。他不能让我听到留下记忆,就让一切都是一场梦吧。梦醒后小姐仍旧是小姐,而他,仍旧是茹府总管,小姐倚重的管事。
美男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我此刻的注意力都在那越来越绿的初焰之上,就算已经看到多次初焰的完美蜕变,我仍旧无法抗拒这种魔力,这是人生多宝贵的东西呀!一个男人肯将自己完美的交给我,我当然应该好好珍惜。所以我努力的看着他,想将眼前的果冻美男看清楚,最后却是徒劳。
直到初焰变成蓝色,直到证明这个男子已经将清白完完全全的交给了我,我仍旧只记得那额间纯洁的象征,只记得他身上玫瑰花的香味。“果冻美男,如果你不是个梦该多好?”
“我……”洁岚欲言又止,只是有些话说不说的结果是不是都一样?他的小姐心中的爱太多,亲情、爱情、友情、责任,哪个都会承担。若知道今日他将清白付出,我一定会将他收下护在身后给予名分,但是这份呵护到底出于什么呢?若不是出于爱情,他又何必给我添上负担?让彼此相见尴尬呢?
更何况今日完全是出于他的贪心,他的主动。这样的付出,他无悔。
都是当妈的人了,居然还能做春梦?早晨醒来,我第一件事就是揉着额角发誓再也不喝这么多的酒了。看一下身上整齐的衣服,我只能苦笑支撑自己坐起来。都说春梦无边,对于梦里那个果冻美男我是真的很喜欢,可惜再美那也只是个梦,梦醒只能剩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屋里的人或许没想到近日一直宿醉的我会这么早醒来,当我坐起来的时候吓了洁岚一跳,铜盆‘咣当’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洁……岚?你怎么这副打扮?”铜盆发出刺耳的声音也吓到我,扭头看着声音的发源地,宿醉的我一定很憔悴吧?怎么只是起个床就把洁岚吓成这样?
他今天怎么这副装扮?好似没睡醒熬了一夜一般。一身宝石蓝的袍子,头发松散着扎在脑后将大半张脸都遮盖住了,刚才他一转身甩动了头发,我还在他脖子上看到了一小块儿红。
“我……我吃东西过敏了,身上起了好多小红疹,这才将头发放下。”洁岚拉了拉头发让其更松散的遮住自己,邋里邋遢的样子完全没了清爽的姿态。
“过敏了吗?我看看,还要吃点药才好。”我掀开被子起身,难得神清气爽的早晨一扫我多日阴霾的心情。
洁岚见我过来向后退了一步,马上捡起地上的脸盆。“没事的,已经吃过药了,水撒了,我去倒水。”
我一把拉住洁岚,这过敏可大可小,往大说那也是致命的,这古代没有息斯敏那种快速西药,万一挺大劲儿了怎么办?“这种事我自己可以做,来,先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洁岚突然避我如蛇蝎一样,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给我看,最后一用力直接脱离我的拉扯,就往门外跑去。“我去打水。”他人都走了好远,这声音才飘来。
我望着他的背影脑海之中一闪而过一个影子,然后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和洁岚在一起呆了太久,居然能将春梦发展到自己的蓝颜知己身上,看来我还是不要靠他太近的好。
洗脸水是由一个护院送来的,我也没太在意洗完脸就端着粥去喂腾翡,自我封闭好几天了,我也应该尽承诺做他的手。
船行至凤都,洁岚就向我告辞说有要事必须离开,因为昨夜的梦我现在看见他都有点不好意思,所以点点头叮嘱他要按时吃药就放他走了。望着他柔软修长的背影,夏风中竟然飘来一丝丝的玫瑰花香。
我傻在原地,那如真似幻的梦再次拼进我的记忆。
低调的赶回寒王新府,刚进府门那乌烟瘴气的感觉就向我袭来,安排下人将腾翡抬进房间,本想请栾瑰娇来看看,结果下人告诉我栾瑰娇就在府内,而且是在楚世修的别院里。我都走了半个多月,难道楚世修的病还没好?
人还没到楚世修的别院,院内的哭泣声就越来越清晰的传来,茹醉明明是个男子却比女人家还爱哭,这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栾神医求求您,您一定要救救我家老爷!”茹醉可能哭了太久也说了太久,他重复这句话好多遍我才听明白。楚世修身上的‘含情’我很确定解了,如今茹醉说的这样严重,难道楚世修又出什么事了?我加紧脚步进了别院,看见的正是拉着栾瑰娇衣角跪地不起的茹醉。
而栾瑰娇明显一脸的不耐,见我回来了想过来打招呼,但是碍于茹醉的拉扯她只好站在原地。“殿下回来了。”这话即是打招呼也是提醒茹醉。
果然,茹醉一听我回来哭诉对象马上就变了,利落的爬到我身边,顺了好几口气才能清楚说话。“小姐,老爷快不行了。”
我望向栾瑰娇,栾瑰娇无奈的开口解释,这半月她都快把寒王新府当成家了,每日都来照看楚世修仍旧没有一点能让他好起来的办法。“殿下离开的那天如王君吐血昏迷,至今药石不进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没办法。”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吐血?”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我临走的那天好像茹醉是来报告过楚世修吐血,当时着忙离开并没太在意,没想到这样严重,连神仙来了都没办法救他。
“中毒。”栾瑰娇无奈的承认,这世上最厉害的解毒高手是她弟弟栾迪,她真的没办法。
“怎么会中毒?”楚世修吐血前一天一夜都和我在浴池,我抱着他回去没一刻钟他就出事了,可是这中间我很确定没有其他人接触过他呀。
栾瑰娇看着眼前半月来哭天喊地的茹醉,有些话或许还是应该早点说。“如王君中得是百草仙,这毒只有服侍之人才能下,时日应该是如王君解‘含情’之前。”
“真的无解吗?”我盯着愣在地上的茹醉,非常不愿意怀疑这些跟随我们而来的茹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