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器带着白瑾来到剑阁,白瑾现在的身高已经与金不器一样高了,可见这三年吃的不错啊!金不器来到剑阁后左右扫视了一眼,看样子是在找什么人吧。
白瑾见金不器左右扫视,便知道他在干什么,“师傅一定是在找李师兄吧!白恺跟我说过了,今日李师兄带他去后山修心,不会来剑阁了。”
金不器摇摇头,憨笑道:“谁说我在找李扬天啊!我是看看这剑阁打扫得干不干净。”
白瑾鄙视道:“师傅明明是在找李师兄,还不说实话,真是不要脸啊!师傅明明是放不下跟李师兄的赌约。”
原来金不器与李扬天定下了赌约,七日之后在后山比剑。那日金不器下山喝酒,喝的是烂醉如泥啊!被李扬天给撞见了,随之金不器与李扬天争吵了起来,李扬天倒是尊重金不器,一直谦让与他,可是金不器一喝醉酒就谁也不认识了,便与李扬天定下了七日之约。
今日已经是第五天了,金不器明显有点紧张啊!而李扬天倒是很轻松啊,带着白恺去后山修心了。
金不器道:“练剑吧!昨日教你的学会了吗?”
白瑾二话没说直接拔剑操练了起来,只见白瑾使剑顺畅无比,游刃有余啊!
金不器拍手大喜,没想到这小子开窍了,居然练得这么好,想当年自己练剑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开窍啊!
金不器拍手叫喜道:“好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不错,不错。”
白瑾确实正眼没瞧金不器,显得十分失礼,金不器瞧着奇怪,自己有没有招惹他什么,这个小祖宗怎么又不高兴了。白瑾在金不器的心里有时候是小祖宗,有时候是纨绔子弟,不知礼数的混蛋。
金不器走到白瑾身边,拍了拍他的脑袋,询问道:“咋了,我可没有招惹你啊!”
白瑾“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没有理会金不器。
“呀!”这臭小子反了啊!我有没有招惹他,他怎么反而生起起来了。金不器满脸的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金不器厉声说道:“咋了臭小子,我可真没招惹你啊!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的话,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信不信。”
白瑾转过头了来,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教的剑术太简单了,咱学学就会了,没啥难度,不痛快啊!”
“呀呵!”金不器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原来是嫌弃自己教的剑术不怎么样,金不器哪能让这臭小子瞧不起啊!便挺起胸膛,高高在上的模样说道:“臭小子,瞧不起我啊!那好,我现在就教一些有难度的,怎么样啊?可你要记住啊,急功近利可不好啊!”
白瑾再次拔出正源剑,道:“来吧!我就喜欢急功近利哪有怎样。”
好小子,有气性。
金不器拔出自己的佩剑“青玄”,大吓一声,“瞧好了”。
金不器纵身一跃于剑阁之顶,俯身而下,一剑刺进地板之中,只见地板四裂开了,碎片随着金不器的剑气附在了剑的四周,金不器再次纵身一跃,身体一震,碎片便散落在四周。当他再次落于地上之时,碎片便变为渣子。
在一旁观看的白瑾为之一惊,心中还骂道:“有这么好的剑术不教,偏偏教我一些没用的招式,这是越老越抠门。”
白瑾凑上前去,看着被金不器震成了渣子的地板碎片,一把抱住金不器,乞求道:“教我,教我,快教我。”
金不器骄傲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可算是被这臭小子瞧的起了,笑道:“好,好,好,我这就教你。”
白瑾大喜。这时李扬天带着白恺走进剑阁,李扬天第一眼便看到了被震碎的地板碎片,只见他的眼神有些奇怪,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是觉得厉害,还是……
金不器见李扬天愣住了,自己也是愣住了。这时两人突然两眼相望,互相盯着对方,李扬天显然有些许生气,而金不器的脸上有着一丝的骄傲气息。而白瑾和白恺两人见他们两个有些奇怪,没有理会两人。
白狐在外游走路过剑阁,见白瑾在里面便跑了进来,一下子跃进了白瑾的怀中,嗷嗷的叫着。
白狐好像也注意到了金不器与李扬天两人,也盯着两人看,可是两人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金不器心中想到,这小子怎么不动啊!这要是我先动了,这面子不就没了吗,显得我怕他是的。
李扬天心中想到,金不器怎么还不动啊!难道就这样一直互相看着对方?这要是自己先动了会不会显得自己不尊重金不器啊,这该怎么办啊!
赵云中突然走了进来,赵云中已经在沧澜峰生了根了,起初还说要救他们家的少主,可谁曾想,这一住便是三四年啊!
赵云中看着这两个呆人,不由得笑了出来,“你们两个这时干什么呢?像两个傻冒一样,好蠢啊!”
白瑾和白恺听了赵云中的话也笑了起来。
金不器转过身去,看着赵云中,道:“你个老家伙,说什么呢?”
赵云中道:“我说你蠢啊!”
金不器并没有多说什么。这时李扬天开口了,“师叔,这地板是你干的?”
金不器一听“地板”两字,骄傲了起来,自己可不能在白瑾和赵云中面前丢了气氛,道:“是我干的,怎么了?”
李扬天沉稳地说道:“啊,师叔,沧澜峰有规矩,不允许沧澜峰弟子在剑阁当中做一些过激的行为,这地板已经被您搞成了渣子,还望您自己给修理一下。”
赵云中听到这话,立马捧起哏来,“呀!堂堂的沧澜峰首座居然要自己修理地板,真是可笑啊!”
“什么?让我修理!不会吧。”
金不器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让自己给修理地板,自己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啊!
“还是找两名弟子来做吧!”
“不行,弟子本来就忙,在麻烦他们岂不是误了他们的修行,还是请师叔自己来吧!对了,师叔可不要忘记咱们的赌约,至于赌注是什么还请师叔来定吧!”
对了,光定下赌约了,这赌注还未曾定下,反正是他们两个比试,谁输了也不好看啊!这赌注当然是越小越好啊,金不器看了一眼地板,笑道:“这样吧!谁要是输了,谁就把地板给修理好,怎么样啊?”
李扬天笑道:“可以啊!那就修理地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