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向大家凑了过来,作揖回礼,“谢谢各位!今日观雨破镜实属天意啊!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二年了。”
李扬天感叹道:“是啊!长安自从十二年前身受重伤之后境界一直无法提升,今日观雨破镜看来就是天意啊!”
十二年前顾长安在一次清扫无涯阁残党时,不小心中了鲍秋山的诡计,深陷敌营之中,惨中鲍秋山的毒,致使身体大不如前,今日观雨破镜,到达天境巅峰,实属不易啊!
顾长安道:“师叔,还是派人去取钥匙吧!再找人去师父房中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不器道:“也是。杨宜,你去我房中取钥匙,钥匙就在我床下压着;王守,你去师兄房中看看,到底怎么了。”
“是。”
王守不知道卢遥焕早已经离开了沧澜峰,去找也是白去。杨宜倒是利索,不一会就取来了钥匙,金不器接过钥匙,打开了上清宫的大门。起初众人没有留意大殿之上的卷轴,只是各就各位,等待着卢遥焕的到来。金不器更是没有留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起了瞌睡,还打着呼噜。
王守起初敲了敲卢遥焕房间的门,没人理会,便大声呼喊,也是无人理会。
“师父,我进去了啊!”
王守说完便推门而入,只见空无一人,被子更是整齐的叠着,王守觉得奇怪了,这卢遥焕没有回来过?不管了,还是先去上清宫告诉金不器吧!
这时的金不器还是没有意识到危机,只是专心打着自己的呼噜,迷迷糊糊的睡着。
王守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上清宫,众人见只有王守一人,便慌忙询问,不给王守喘气的机会,“师父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王守缓了一缓,便急忙的说道:“房间里面没人啊!被子什么的都整整齐齐的,像是昨晚上没人在里面睡过。”
杨宜问道:“那人呢?人去哪里了?”
王守道:“我哪里知道啊!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李扬天道:“这师父怎么跟师叔学起来了,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见踪影啊!”
顾长安很是沉稳,走到金不器旁边,晃醒了金不器,“师叔,师父他老人家不见了。”
金不器没有多想,只是随便应付了句:“没事,师兄他都那么大了,还能丢了不成,让我再睡会。”
顾长安摇了摇头,抬头一看,只见原本在白玉鹤嘴里叼的卷轴不见了,这才意识到,“师叔不好了,卷轴不见了!”
金不器道:“卷轴?不可能,那不就在鹤嘴里面叼着吗?”
金不器眯着眼扫了一眼白玉鹤,只见卷轴没了踪影,惊讶道:“卷轴呢?卷轴拿去了?不可能啊!这,这不可能啊!”
众人一听卷轴没了,突然喧哗了起来,李扬天、王守等人凑了过来,王守问道:“卷轴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长安更是一脸疑惑,“我刚刚抬头时就已经不在了!”
李扬天问道:“师叔,卷轴哪去了?这师父不见了,卷轴也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金不器也是一脸的疑惑,他现在的思绪极其复杂,这时他想到了在后山湖时询问卢遥焕的话。
“不对,白玉鹤嘴里叼的卷轴一旦有所动静我便会知晓,一定是有人取走了,而且这个人对沧澜峰十分的了解。”金不器说道。
顾长安也是这么想的,“难道是……………”
金不器知道顾长安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其实他现在也是怀疑,但是他不敢相信。
这时一只信鸽从外面飞了进来,脚脖处有一封信,信鸽落在了金不器的肩上,金不器取过信筒,取出里面的字条,只见上面写道:“吾已去,莫寻找,卷轴已被我带走了! 卢遥焕。”
金不器看完后不知所措,字条从手中脱落,王守捡过,惊讶道:“什么?这不是真的吧!”
不一会字条上的内容大家都知道了。
李扬天道:“师叔,师父他这是要做什么啊!”
金不器满脸无光,大喊道:“即日起,沧澜峰再无卢遥焕这个人,我在此宣布,日后凡是遇见此者,杀!”
突然原本喧哗的上清宫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金不器走上大殿,沉稳地说道:“沧澜峰不再有卢遥焕这个人,不再有这个人,马上派人沿路寻找狗贼,找回卷轴,见到他绝不可手下留情。今日我沧澜峰与卢遥焕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