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看白骆晴拿着棒子担心挨揍,大声的哭了起来。
“白家丫头,你这是不是过份了,毕竟你说田氏想卖你你不是也没事么?现在这样喊打喊杀的这是做什么?”一旁刚才就一直站在田氏一边的牛大婶说道。
“是啊是啊,这都是长辈,晚辈怎么可以朝自己的长辈下手呢?”这古代的老百姓就是愚孝这点不好,原本自己是受害人,就因为自己没有上当,就应该无条件的原谅田氏么?
“不管怎么说,你自己未婚就跟着野男人苟且还有了野种,现在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敢这样对自己的长辈,要是放在过去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牛大婶看众人都比较挺自己,洋洋得意的吐露出了更恶毒的话语。白骆晴一听,说自己可以,但是那两个天使宝宝有什么错,白骆晴说着直接把手里的门栓子用力的丢了出去,力道之大,门栓子直接就插到田氏家的土坯院墙上,泥墙已经被插穿了,门栓就离院墙外的牛大婶的脸一指宽。
“杀……杀人啦,杀人啦。”牛大婶吓得瘫坐在了地上,晕了过去,一旁的一个大婶叫道,众人一看这还没打到她呢,一看就是晕过去了。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也都吓得脸都白了,虽说这土坯墙比不上砖墙,但是经过特殊摔打和烘烤的土墙,一般的成年男人都想要撼动都还是挺难的,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姐,随手一扔就能插穿,这也太恐怖了。一行人就像看世外高人一样的看着白骆晴。
“白骆晴……不……不……白小姐,我……我再也不敢了,这是我伙同王海和王媒婆坑害你分到的一两银子,我都给你,都给你,你别杀我。”说着,田氏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破布包,解了半天才从里面掏出一两银子,田氏简直心疼的在滴血,但是毕竟保命要紧。
看着自己的随手一击,居然造成了这样的效果,她也有些意想不到,原本想好的骂架的词语现在似乎都用不上了,白骆晴面上不显只是一本正经的收下了银子,然后说道:
“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日后倘若我在听到有人对我和我的孩子出言不逊,这个木桩就是你们的下场。”说着白骆晴环顾了四周一圈,晕倒在地上的牛大婶那是吓得裤子都尿湿了,这下能确定她就是在装晕呢。大家顾忌着个杀神想笑又不敢笑,看她看过来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就有个男人从天而降,瞬间就把田氏家的正屋房顶踩了个大洞。
“这这……天杀的啊 ,这又是那个王八蛋啊,老娘的屋顶啊。”田氏这时一看自己家的屋顶坏了,这刚才赔了一两银子出去,修这个屋顶还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钱呢。
男人轻轻的就落在了白骆晴的身旁,冷冷的说道:
“再敢出言不逊,我切了你的舌头。”田氏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
“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武功高强,但是你也不能随意的毁坏老百姓的东西啊。”一旁的一个大叔说道。
“我是谁?我是白骆晴的男人,怎么你们一个个欺负我的女人,我不过是收点利息有什么错?”楚行逸大大咧咧的说着,刚才他就在外面看了许久,见到这群人是怎么不分亲红皂白出言不逊的。
他见白骆晴随手一击就将田氏的围墙砸了,想了想决定自己把田氏的房子砸了这样跟白骆晴会比较配,所以就选择了这个骚包的出场方式。
要是田氏知道自己的房子居然因为这么个骚包的原因躺枪的,一定会气到吐血。
“你……你赔我的屋顶。”田氏不甘心的说着。
“怎么,刚才的事,你以为银子吐出来就完事了?不若我们现在就往县衙走一趟?你这是设计坑害官家小姐,还试图骗婚,你说你是的命硬还是县衙的棍棒更硬呢?”楚行逸慢条斯理的说着。一旁的白骆晴用眼神示意他适可而止,毕竟她今天过来就是想要找回场子,顺便把钱要到手就行了,这下估计田氏要大出血了。
“天杀的啊,这是要逼死我啊,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么?我这不是一片好心么?”田氏又惊又怒的,这次哭的那是真伤心了,便宜没占到还惹了一身骚。
“年轻人,适可而止吧,这田氏今天被你们折腾的够呛了。”
“是啊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