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啊!”郭楚玲立刻否认:“我从来没有毒害过他!他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害他!”
郭楚玲大喊道,同时用一种极其难以置信和失望的目光看着靳哲宇,道:“哲宇啊哲宇,亏妈还对你那么好,难道在你心中,妈就是这样的人?”
靳哲宇冷笑:“是人是鬼,要接触过了才知道。”
郭楚玲被一噎,用愤怒的目光看向法官,道:“凡事将就一个证据,他凭什么诬告我谋害他!”
郭楚玲表现得十分夸张,一副十足的受害者模样。
因为她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靳哲宇不可能有证据!
“你要证据?”靳哲宇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郭楚玲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接着,一个在郭楚玲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了法庭中。
是之前受郭楚玲指使,给沈韶苪下毒的管家。
“你怎么在这里!”郭楚玲慌了,大声质问道。
管家耷拉着脑袋,没有理她。
“张先生,麻烦你为我们阐述一下,她当时是如何指使您向我妻子的食物中投毒的,又是如何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伤害我的身体的!”
靳哲宇道。
郭楚玲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张管家,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你不要忘了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
张管家这才抬头,看了郭楚玲一眼。
却是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郭楚玲。
郭楚玲脸色顿时一白,心中的把握顿时如同落下悬崖的石头一般,直直的砸了下去。
张管家当着众人的面,将郭楚玲指使他做过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郭楚玲还想狡辩,却在靳哲宇拿出那一叠食物检测报告,和她购买有害物质记录的资料时,腿一软,猛地坐在了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睁大了那双难以置信的眼睛,喃喃道。
沈云熙原本还想着靠郭楚玲,见郭楚玲一倒,顿时慌乱了起来,大喊道:“这些事跟我没有关系!都是……都是她!她威胁我,要我帮她办事的!”
沈云熙一张脸惨白,指着郭楚玲道。
郭楚玲瞪大了眼睛,哆嗦着嘴唇:“你……你居然敢反咬我一口?!”
沈云熙脸上带着惊慌,完全无视了郭楚玲的表情,只顾着道:“都是她威胁我!如果不帮她办事,就要毁了我的事业!”
“你血口喷人!这一切都是你自愿的!”郭楚玲骂道:“你这个贱人,看我靠不住了,就倒打一耙,你是人吗!”
靳哲宇远远的坐着,饶有兴趣的看着俩个人争吵。
最后,沈云熙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向靳哲宇,哭着道:“靳少……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她哭得我见犹怜,十分委屈:“我只是不想让你被她过分伤害,所以才顺着她的意思去办!我们好歹是朋友一场,曾经也互相喜欢过,这事跟我没有关系,你就放过我把!”
她道。
靳哲宇却不屑的撇了撇嘴,道:“谁跟你互相喜欢过?你说话可要注意点,我是结了婚的人!”
说着,靳哲宇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手中甩出来一个U盘,道:“那这个监控里,你将我的妻子推下海,致使她昏迷一天一夜,又该当何罪?”
沈云熙原以为船上没人看见自己将沈韶苪推下去就没事了,没想到靳哲宇居然拿到了船上了监控。
虽然沈韶苪没死,但若靳哲宇执意要追究,足以治她一个不小的罪了。
她顿感绝望,也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二人的案就这么结了。
沈云熙因为情节不严重,只被判处了五年。
而郭家也在郭楚玲被抓入狱后,被靳哲宇疯狂针对,没多久就宣告破产,同时所有渗透到靳家企业的势力,都被靳哲宇一并铲除而去。
他这几日忙得都没有时间休息,白天就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工作,靳老爷子是欣慰之余,又十分心疼,层几次三番劝他,好好休息一下。
却无一例外被靳哲宇回绝了。
他一停下手中的动作,就会不受控制的想起沈韶苪。
这种极致的痛苦迫使他不得不疯狂做着别的事情,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
沈云熙签约的公司经过本次事情,受到了不少影响。
毕竟旗下艺人入狱,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小事。
而那个一直负责沈云熙的经纪人,也毫无意外被辞退了。
她去看过沈云熙一眼,眼里满是怨恨和不甘:“都怪你,害得我丢了工作!”
若是往日,一个小小的经纪人哪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沈云熙气得脸都歪了,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
……
沈韶苪在美国的海边别墅中静养,被傅子昂好吃好喝的养着,每天的任务就是乖乖吃药 看看书,再撸撸猫,遛遛狗。
小日子过的可不要太惬意。
靳哲宇带来的痛苦已经减轻不少了,除了在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心痛。
傅子昂也不闲着,忙着各种座谈会,学术交流会。
同时,他也没忘了还在国内的靳哲宇。
早在来美国的第一天,他就给同在A市的兄弟打了电话,要他兄弟针对靳哲宇的公司。
郑昀玺一向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在得知了傅子昂的要求后,欣然答应。
何况他的生意本就和靳哲宇的公司有合作。
这边当即撤了合作,以各种理由刁难着靳哲宇。
靳哲宇忙得焦头烂额。
这天,他照例在办公室里处理着事情,却被助理告知,需要亲自到税务局去一趟,有地方出了问题。
“少爷,我同您一起去吧。”助理为靳哲宇披上外套。
靳哲宇冷着一张脸,道:“不必,你看着点姓郑的,别让他又给我找幺蛾子!”
助理点头答应,靳哲宇一个人走到了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快速赶往税务局。
却在路上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跟踪自己的人一定没有什么好目的,他心中下意识一紧,有意甩开后面那辆车。
可那车死死跟着他,让他没有一点逃脱的余地。
“该死!”靳哲宇一砸方向盘,眼神分外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