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终究还是低估了欧阳机的实力,而且对方的战技威力显然不弱,但是从他施展的那两招战技来看,却似乎和他的性格有点不符。以欧阳机如此阴柔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自创出如此刚猛的战技呢,这就表明了他的战技应该是得自家族的传承,难怪陈风感觉欧阳机根本就没有能完全发挥出那两招战技真正的威力来。
如果欧阳机真的能够发挥出那两招战技全部的威力,那么他至少可以和陈风打个平手,也不至于被打到如今这副落败而逃的局面了。可就算如此陈风也受了不轻的伤,他和欧阳机之间的核能相差太过悬殊了,足足有45点的差距。
这也就是陈风,换作了别人在实力如此差距的情况之下,怕是早已落败了。陈风就是靠着在血与火的战斗中,掌握到了空灵之境状态下核能转导的技巧,这才让他能够扭转战局以弱胜强。
其实说到底,陈风此次还是有所保留的,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陈风并没有使用雷之核能。直觉告诉他,雷之核体质绝对不能过早地暴露在世人的面前,更何况陈风如今的实力并不算很强,准确的说,是他在这乱世之中都难有自保之力。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自己身怀雷之核体质的事情被某些居心不良之人发现了,那么不仅是陈风自己,就算是他身边的人都很可能会陷入到危险之中。在自己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陈风是绝对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经过了和六耳银背猿的战斗与欧阳机之间的战斗,陈风此时此刻深深地体悟到了自身的弱小,原来自己的实力就连保护亲爱的人都是如此的无力。一瞬间,陈风的内心对力量变得无比渴望了起来,他不由紧了紧尚能动弹的左拳,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能让自己身边亲爱之人遭受到危险了!
事不宜迟,陈风马上带着水莲上了机车,驾驶着机车驶向了张海波家的方向。经过了一会儿的歇息,他的右手已经不影响到驾驶机车了,陈风想要尽早地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然后打算独身前往狩猎战地历练一番。他心中清很楚,只有经历了血与火的战斗,这样才能令人快速地成长起来。
而当前最要紧的事就是去打听梁月的下落,顺便归还机车给张海波,借此机会,还能去看看从盗窃集团救出来的那些少年少女,能不能适应新的环境生活下去。
水莲扭着头,疑惑地看着陈风,不解地开口问道:“主人,咱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陈风正在思考着今后的计划,这时刚好被水莲给打断了思绪,他转过头来笑着对水莲说:“咱们现在去一趟张海波的家,把这机车还给他,随便带莲儿去看看你的那些小伙伴们现在生活过得如何了!”
“主人,你是说真的吗?莲儿真的好开心啊!这么久没有见过大家,莲儿还真的有点挂念他们了。”
陈风看着水莲那副高兴的样子,心中却为她感到了一丝悲哀,因为他知道在水莲以往的那种黑暗生活中,人与人之间根本就难有感情可言,他们每天除了进行麻木的偷窃以外,只能瑟瑟发抖地生活在阴暗的角落里。别说是交朋友了,就算是交流也是极少能有之事。
陈风禁不住去抚摸水莲的头,他的心情早就从一开始的同情,转变成了一种与溺爱相近的感情了。
水莲忽然遭到了陈风的摸头杀,整个人都愣了愣,心中有点甜蜜的同时带着些不解地看向了陈风。被水莲侧着脸那可爱的样子看到,一朵红云从陈风的耳根处一直蔓延到了脸颊之上,一下子陈风的心跳就莫名地加速跳动了起来,他瞬间就陷入到了慌乱之中。
在陈风慌乱之际,他居然鬼使神差地右手转而一把掐住了水莲的脸蛋。等他醒悟过来后,不禁暗自后悔“我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怎么会做这种蠢事啊!”
“嗯……主人,痛!”
水莲仰着她那吹蛋可破的俏脸,轻呼了一声痛,她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但是在她看来,与陈风的每一次互动都是那样的幸福。她的脸上痛着,心里却是甜甜的,俏脸之上瞬间又绽放了一朵笑之花。
陈风看着水莲那有如花儿一般的笑脸,他就仿佛被传染了一样也微笑了起来:“哈哈,傻莲儿,大花脸!”
“主人真讨厌,又笑莲儿了!”
水莲叉着双手嘟着嘴,小眼珠也瞥向了一边,表示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哪里知道,她嘟着右边的脸蛋和左边被陈风掐住的脸蛋形成了一种对应,让她看起来就好像一只在鼓气的小青蛙,可爱极了!
陈风忍住了去掐她右边脸蛋的冲动,松开了掐住她左边脸蛋的右手,看到她脸蛋上还残留着一个小红印,不由得仰头大笑了起来。而水莲看见陈风笑得如此欢快,双眼狠狠地白了他一下,心底里却是暗暗地高兴。她一边用左手捂住被掐痛的脸,一边扭着身子用右手的小拳头轻轻地捶着陈风的肩膀,嘴里连连低骂着:“讨厌!讨厌!……”
放纵着水莲发泄心中的怒火,陈风却有点哭笑不得,他有点搞不懂为什么女生一生气就喜欢用小拳头捶人,他不知道水莲是不是对每个男生都会这样做,但是此时的陈风却似乎很是享受被她捶的感觉。
两人正胡闹之间,陈风已经驾驶着机车来到了张海波家的门前。每次过来看到张海波家那么大一个院子,陈风都会禁不住地感叹一声“死土豪!”
张海波家的院子占地极广,周围一圈都用高高的围墙围起,围墙之上雕刻着大鹏展翅、马到成功之类吉祥的图案,而在院子里面林立着四五栋古色古香的建筑,高低不齐的古建筑群彰显出了张家的豪气,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财大气粗的气势。
陈风早就和张海波通讯过了,张海波也和门卫打好了招呼,这时门卫看到了驶来的正是自家二少爷的机车,连忙就打开了闸门。陈风顺利的将机车开了进去,然后顺着指引驶进了张家的地下停车场。看着庞大的地下停车场里停满了密密麻麻各式各样的机车,陈风耗费了不少的时间才找到了一个位置将机车停好。
因为钥匙上面有自动导航的功能,倒也不担心机车会找不到了,陈风拔出钥匙和水莲陆续地下了车,一道防盗光幕便自主地将机车包围起来。
陈风二人因为停车的位置太靠后面了,所以只得从停车场后面的出口走了出来。他们两个刚走出停车场,俩人便被不远出的争吵声给吸引住了。
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栋名叫张家作坊的建筑门前,吵吵闹闹地争执着,而张海波也赫然就在人群之中。只听见张海波对面一个长得与他极为相似的青年,正用手指指点着张海波,歪着嘴嘲笑着他:“弟弟啊,你真是太天真了,就算你找来百千个机械学徒又能顶什么用呢!能比得上我找来的这位已经是中级机械师的乐大师吗?哈哈,弟弟啊,你到底还是嫩了一点!”
张海波面对着哥哥张海升的嘲讽,竟然无言去反抗,不管怎么说,一名中级机械师的价值的确要远远地高于千百名机械学徒。在绝对的价值观面前,张海波又能用什么去反击呢!
张海升看着弟弟那副落败者的窘态,哈哈大笑地抱住了身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老者机械师服装胸襟之上挂着的中级机械师徽章,想来他就是张海升请来的所谓的乐大师了。只见那所谓的乐大师正笑眯眯地站在一旁,右手慢悠悠地捋着他那长长的白须,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
“那我可要问一下了,要多少个中级机械师才能比得上一名高级机械师呢?!”
陈风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去,围观的众人听到了这么狂妄的话语,纷纷将视线投到了陈风二人的身上。陈风看到了自己的发小被如此欺负,哪里还忍受得下去,当然要为张海波出头了。
“哪里来的野狗,居然如此大胆敢混进我们张家来,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张海升见到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少年竟然敢当众和自己顶嘴,他就气都不打一处来。一直以来仗着张家财大气粗向来嚣张跋扈的他,何时有人敢当面顶撞他,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敢来触他的霉头,当真是不知死活!
“哪里来的野狗到处乱吠,难道他的主子就不怕影响市容吗?!”
这时陈风已经走到了众人的跟前,围观之人看到了来人居然敢顶撞张海升,纷纷地给陈风二人让开了一条路。只见陈风自顾自地掏着耳朵,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张海升,看那眼神就好像在看着一条狗!
张海升眼神一狠,挥起了右手,就要下令手下将这名不知死活的少年给拿下时。一旁的乐天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风左胸襟上佩戴的高级机械师徽章,颤抖着枯瘦的手将张海升就要挥下的手给拦了下来:“少主,不可!你先看仔细了,这个少年竟然是一名高级机械师!少主请三思,这个少年咱们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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