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他脱光光的样子,但没有一次,她有如此认真地加以分析过,而且,如此地有感觉。
好像,****一样。
忽地发现自己貌似有快要流口水的征兆,苏辛格终于回神,一张白色的纸巾轻飘飘地落入她转开的视线。
亦南辰手里拎着纸巾向她压近:“喏,宝贝,擦擦你的口水,还有鼻血。”
苏辛格更是额上暴汗,狠狠瞪了一眼头顶一尺之上的英俊脸庞,迅速扯过身上的被子就连头裹了进去,这只****她的妖孽,还是眼不见为净。
还裸身站在空气中的亦南辰很愉悦地轻笑出声,心里就开始不停地打起小九九,我可以保证不碰你,但是却可以诱惑你碰我不是么?
空气中的温度渐渐迷离起来,苏辛格暗自猜想,不去看亦某人的丰功伟绩,凭这胸肌这屁股,倒是一个一夜情的良好对象;如若现在亦某人要对她做些什么,她是该理智地反抗?还是该顺从心里的感受,当找免费牛朗了,从了算了?
亦南辰暗自猜出想,看宝贝这目光含春,脸荡春情的样子,如若现在他再次扑下去,迎接他的,将是女人毫不留情的巴掌?抑或是,女人粉嫩的红唇?
可世上很多事情,并不会如想象的那样美好,顺利。
往正当房内温度渐升红唇渐近四眼迷离呈朦胧之际,房门突地响起严肃中隐着一丝急切的呼唤声:“先生,有你电话。”是九生的声音。
很明显,对亦南辰的脾性相当之了解的九生能在明知自家老板可能正在办某件好事的情况下来进行打扰,说明,事情确实紧急。
而且,亦南辰为了自己与老婆的私人时间不被公事所扰,在进入房间之时,特意关掉随身电话,九生以电话为借口,原因之一虽是为了自己找个说词让老板最在意的夫人不要另有他想,原因之二,则是顺带提醒老板,真的很急。
九生的声音如同一盆及时雨,浇醒了正处于迷离之中的苏辛格。
从被子里伸出白嫩的纤细胳膊,推开还悬在头顶,眉目间尽是不满的亦南辰一把:“你干嘛还不走?”
“该死的。宝贝,你就不会说舍不得我走么?”前半段的声音里简直是杀气四溢,后半段则是温和优良,颇有埋怨。
“赶紧赶紧走吧,九生肯定有急事。”
随着苏辛格的声音刚落,外面九生像是等不及了,再次呼唤出声。
亦南辰只得悻悻从隔着被子的娇躯上爬起来,迅速套上衣服裤子拉开房门,看见目光闪躲又急切的九生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身后的房门,突然意识到什么,掩上房门,脸上杀一边往书房走一扣好衣服的钮扣:“什么事?说。”
“肖小姐出事了。”
亦南辰脚步顿顿,“说完整。”
肖雨薇不信亦南辰给出的结果,更为他不接受自己的感情而深受打击,不,她孩子的父亲除了她深爱的男人亦南辰,不能再有别人,也不会再是别人。
可是南辰不信她,不要她的感情,甚至现在也已经不再顾及她的感受把苏辛格带回家,更让苏辛格占据了本应该属于她的位置;她恨,她伤心,她疯了。
是以,她深更半夜挺着六七个月的肚子独自驾车去往市区中心的皇庭夜总会,她要找出一个答案,要找出证据,在孩子没出生以前能证明这是南辰的孩子;或许,她能找到一个证人,证明那晚和她进房间的确实是亦南辰其人。
然而在皇庭转了一圈儿,认识她认识南辰的人不在少数,可九生花费大量时间还没查到的结果,又企是她这个身怀六甲的女子能在短时间内问到的?
但是,世间有一个形容能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自己想要结果的词,叫运气。
肖雨薇神思恍惚地徘徊在皇庭门口,亦南辰给予的沉痛打击让她心思烦乱伤心欲绝,何况,对于当时情况本也模糊的她更是不知道从何找起。
除了无助地徘徊在那个事发地的大门口,她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没了南辰的庇护,她也不可能那样没骨气地回去亦家。
她捂着脸伤心地流着眼泪,举目四望,竟没有一个她可以依靠的肩膀。
这时,一个怀里搂着妖娆美女的男人注意到了面容秀丽的肖雨薇,更让他注意到的,是肖雨薇高隆起的腹部。
男人推开怀里的女子,走开肖雨薇身边,扯过她的胳膊,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扫了扫她的脸,又使劲盯着她的腹部瞧了瞧,才抖着唇道:“你,你怀孕了?”
肖雨薇被她问得一愣一愣,这男人是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怀孕了,而他,那是什么眼神?
隐在暗处一直跟着肖雨薇从亦家到这里的九生正准备要现身,一听闻两人的对话,他立马又再退了回去。
源于经常帮亦南辰做事,这个男人他曾经见过,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西城严家的第三子。
严家在南都虽不及亦家那样风光万丈,但也同样不可小觑。严家老爷子与亦老爷子算是颇有交情,只可惜走得太早,而严老爷子走后,剩下的两个儿子严肃和严格又不太争气,除了在政府混了两个平平的官职当当,十几年来也没什么建树。
而偏偏严家男丁兴旺,严肃和严格各又育有两子,老爷子老了,儿子没用孙子却很是出息,老大严青三十多岁就已经在市秘书办任要职,老二严厉比老大仅小二岁,现在正在交通部,陈东升老爸手下任一个重要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