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旧缓慢地一件一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眼前又再一次闪过父母亲倒在血泊之中,她从小成长的漂亮别墅化为灰烬的那一幕;她不由得闭上眼,想像着自己哪天把仇人踩在脚下,过上像自己一样四脚被缚,生不如死的生活。
所以,她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哪怕与恶魔为伍,哪怕与阎罗交锋。
她就不信,豁出去这具反正已经苟且的身体,还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解开钮扣的手指不再颤抖,似乎已经无所畏惧。
“啪啪!”
随着两声脆响,女人尖叫,倒地。
“臭表子,你闭上眼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弃爷了,不想看到爷这张脸,老子告诉你凌心如,你想看也得看,不想看也得看,不仅要看,老子还要你舔。”
本来躺在床上,手枕着脑后,想慢慢欣赏女人脱衣的男人忽然见女人闭上眼睛,想到这女人第一次见到他脸的时候那句丑死了,他就觉得一股怒气,从脚尖儿冲到头顶。
他雷响当年也是道儿上颇有名气的爷们儿,要一个女人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这女人算什么东西?一个天生的当妇,还敢在他面前充世家小姐?
雷响一个腾身,从床上滑到女人面前,毫不怜惜地,重重两个巴掌甩上女人的面颊。
女人被打倒在地,一双美眸里尽是惊吓与委屈,她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嫌自己衣服脱得太慢?
可他不是常说享受看女人脱衣服的过程么?以前每次要和她欢好之前,他总会让她在明亮灯光下慢慢地脱,直到一丝不挂。
直到他最后骂出声,她才明白,原来是自己闭眼的动作刺激了他。
趴在地上的凌心如嘴角渗出一丝血红,半边脸已经开始发肿,有明显的五根指印。
又动手?凌心如心中狂怒,她相信如果自己现在手上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把刀尖儿捅进男人的胸口,可是这也只是如果。
事实上是她不仅没有刀,还因为她报仇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最近这几个月若不是这个男人带着她东躲西藏,她恐怕也早就落入了仇人之手。
对于他这张伤疤遍布的脸,现在看习惯了,也并不觉得有多可怕。
所以,尽管疼痛,尽管屈辱,尽管男人还揪着她的长发,在男人明显误会了的情况下,如果她不想再受罪,除了讨好,无从选择。
于是,来不及去抚摸脸颊火烧般的疼痛,凌心如身子一软,扯开带着血丝的红唇,媚笑着抬起胳膊勾住已经蹲在身前的男人的脖颈。
“响子哥,别生气嘛,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刚才是突然想起我们共同的仇人,正在心里祈祷他不得好死呢?”
与雷响在一起时间不短,她自然知道他最喜欢听什么样的话。拒她所知,雷响这一身的伤,也是拜她的那个仇人所赐……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想,当初,恐怕她也不会找上他。
只为,他们有共同的仇人。
只是,在找上他之前,她从不知道,雷响有性虐的爱好,而她自己,则成了他虐待的对象。
果然,凌心如颇对心的讨好确实让雷响心里的气瞬间消散,揪着她头发的手一松,改用手指扣住她的下鄂,用一股异常狂热的眼神盯着她已经在拉扯过程中敞露的丰满。
这个女人虽然脑子愚不可及,但身材脸蛋儿还是很正点,要不然,估计当年也不可能和亦南辰制造出绯闻来吧。
“宝贝,让爷尝尝你的味道吧。”
雷响话音一落就想朝着凌心如咬过去,他只要脑子里一想到这是曾经亦南辰压过的女人,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折磨她,就像,折磨亦南辰一样痛快。
凌心如一听这仿佛把她当点心的语气,就知道自己今晚又免不了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每当到这个时候,她就开始后悔曾经笨得为什么会告诉他自己是亦南辰的女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长时间的折磨,才开始没完没了。
自然,对于雷响这种折磨她的心态,时间久了,她自然也隐约察觉到一点儿。
可她躲不了,也不敢躲,连避都不能,只能僵着身体任由男人像恶狗一样啃来啃去。
凌心如僵着的身体再一次惹怒了雷响,二话不说,抬起手又是啪啪两巴掌结结实实地印在她只剩下一条黑色小内裤的屁股上。
“臭娘们儿,你是不是不喜欢老子要你?硬得像条死鱼一样,晚上不把爷伺候好了,有你好看,还是说,你想念爷的手段了?”
雷响在****数年,对于道上一些折磨女人的方式无一不精,凌心如曾经因为抵抗他的欢好方式,被他狠狠地折磨过一回。
那些冰冷的刑具,和那痛苦的滋味,到现在凌心如一想起来就觉得毛骨悚然。
见雷响板起的脸孔颇有风雨欲来的态势,凌心如害怕了,立马软着身体,嗲着嗓音就往他怀里钻去:“不,响子哥,我哪儿敢呀,人家只是还没洗澡,刚才又淋了解点儿雨,怕你会不喜欢嘛。”
“算你识相,小美人儿,来,澡就甭洗了,你身上什么味儿爷都喜欢,爷等不及想要你了。”
说话的同时,雷响手上一用力,嘶啦一声,凌心如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就立刻成了碎片。
凌心如并未推拒,雷响口手并用,死命地在她身上那些旧的红痕上面再覆盖上一层新的印记,凌心如拼命拼命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雷响却拍拍她的屁股说:“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儿上,允许你以后都可以叫出来,爷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