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故城。
这次四人同住一家客栈，鱼芽子和楚楚依旧谁也看不惯谁。
楚楚和楚晏之一同前往打探消息，正好赶上春华楼的花魁芍药今日初夜。
因为路过春华楼，路上人山人海，楚楚和楚晏之被人推搡着推进了春华楼。
巧的是，此次前往离故城，楚楚是女扮男装。二人被推里面春华楼后，也没有过多吸引注意力。
芍药姑娘擅长琵琶，一曲琵琶过后。
老鸨子便在一旁开价，价高者可得芍药。
本想趁着这个时候离开，却在不经意间瞧见了何朗。
“皇兄，那人同画像上的一模一样。”楚晏之顺着楚楚的目光望去，是一位年轻男子。
一袭黑衣，面色白皙，容貌俊朗，神色冰冷。
的确同画像上的何朗一般无二。
不仅如此，最后出价最高的也是何朗，一万两。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楚楚小声嘀咕。
习武之人的耳力比之常人较好，何朗朝着楚楚这边扫了一眼。
何朗阅人无数，一眼便瞧出楚楚是女扮男装，同时也看见楚楚挽着楚晏之的胳膊。
何朗被老鸨子邀请，一刻钟后前往芍药的闺房。
何朗朝着楚楚走过来，楚楚以为自己身份暴露，袖子下的手已经准备好出手。
“兄台，带着小姑娘来青楼，你怕是第一人。”何朗拍了拍楚晏之的肩膀。
楚晏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兄台，你明知这位姑娘对你有意，如此伤她的心，日后你会后悔的。”何朗又说道。
楚晏之确定何朗没有敌意后，说道：“兄台怎知我会后悔？”
“这般姿色上乘的姑娘你都看不上，日后自然会后悔。”
楚楚问道：“你问知我是女扮男装？”
“肌肤细腻，身形瘦弱，明显是姑娘家。况且你看向他的目光，那真是藏不住的欢喜，完全是一副女儿家的娇羞。”何朗低声回答。
“这位公子，一刻钟已到，请上二楼。”老鸨子走过来说道。
“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了。”何朗对着楚楚说完，便随着老鸨子前往二楼。
“帮我？他帮我什么？”楚楚一头雾水。
“先离开这里再说。”楚晏之也不明白何朗是什么意思。
二人出了春华楼后，楚晏之猛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楚楚问道。
楚晏之这时才明白，何朗为何拍他的肩膀。
“何朗方才对我下药了。”
“什么药？毒药吗？”楚楚神色慌张地问道。
“不是毒药，先回客栈。”楚晏之极力压制药性。
回到客栈后，楚晏之便称身体不舒服，想早些休息，且命小二打了一桶冷水送里面屋里。
虽然已是暮春，但是夏天未到，已经热到要用冷水沐浴了？
楚楚心知不对，便悄声进了楚晏之的屋里。
此刻的楚晏之正全身赤裸地泡在木桶里，脸色发红。
“皇兄。”楚楚捂着嘴不让自己喊出声，又连忙转过身去。
楚晏之瞧见是楚楚，厉声道：“出去。”
“皇兄，你怎么了？”楚楚问道。
“无事，你出去。”楚晏之再次说道。
“我就不。”楚楚转过身，直盯着楚晏之。
楚晏之拿起一旁的衣服，草草穿好，而后将楚楚往外推。
“皇兄不告诉我，我就不走。”
楚晏之只好动用武力，楚楚也不甘示弱，二人在屋内打斗三个回合。
楚楚突然停住，楚晏之见楚楚神色不对，以为是自己伤到了楚楚，连忙问道：“楚楚。”
“皇兄，我感觉身体无力，浑身燥热，好难受。”楚楚皱着眉头，望着楚晏之。
“他也对你下了合欢散。”楚晏之此时恨不得将何朗抽筋扒皮。
“合欢散？”
“而且还是江湖十大春药之一的合欢散。”楚晏之看着楚楚，这药性楚楚必然扛不住。
中了合欢散之人，必须男女欢好才能解毒。
楚楚心中一喜，面上却哭丧着脸，问道：“皇兄，那我是不是要死了？”
楚晏之望着楚楚双眸含泪的模样，心中越发难痒。
“皇兄，好热，我好热。”
合欢散一旦动用内力，药性药性发作更快。
楚楚扑向楚晏之，楚晏之越发后悔，方才就不该动用武力。
楚楚脸色潮红，身体发烫。
楚晏之亦是如此。
“皇兄，救我，我好难受。”楚楚双手搂着楚晏之的脖颈，声音越发娇柔。
楚晏之明显感觉身体某一处已经发生变化。
恰好此时，一阵风吹进屋里，熄灭了蜡烛。
黑暗中，楚晏之的神色不再挣扎，而楚楚也越发胆大地去扒自己的衣裳。
楚晏之一把抱起楚楚，朝着床榻走去。
楚晏之将楚楚放在床榻，解开了楚楚腰间的衣带，衣裳很快被丢到了床下。
床榻上传来一声声少女的低吟，以及少年的低吼声。
一番云雨后，楚楚昏睡不醒。
楚晏之点燃蜡烛，又命小二备好热水。
楚楚恍惚间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沐浴，低声唤道：“皇兄，楚楚喜欢你。”
楚晏之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克制内心的躁动，继续给楚楚擦拭身子。
第二日早，楚楚醒来时，楚晏之早已不见了身影，而她是在自己的房间。
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浑身的酸疼，又在提醒楚楚，昨晚的一切不是一场梦。
“楚楚怎么还没醒？”楼下的陆青衣三人正在用早饭。
“我给她端上去。”楚晏之也不多说，只是端着饭菜上楼。
楚晏之推门而入，将饭菜放在桌上。
床榻上的楚楚喊住楚晏之：“皇兄，昨晚我们？”
楚晏之垂下眼眸，说道：“昨晚，我夺去了你的清白。”
“昨晚是因为合欢散的缘故，不怪皇兄。”楚楚地下头，看不清神色。
楚晏之抿着唇，说道：“楚楚，对不起。若是日后你嫁不出去，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皇兄，你我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楚楚低声说道。
楚晏之不语，说道：“你先吃饭吧。”话落，楚晏之转身离开。
床榻上的楚楚弯唇一笑，来日方长，她的皇兄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