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一天,来了好多黑衣人,包围了这里。
花禁寒想要提醒他们快些离开,可是无论他的声音有多大,他们都听不见。
那些黑衣人的手里个个拿着一个黑色的兵器,那兵器是花禁寒从未见过的。
一对中年夫妇走出来,年幼的温月影和子希被护在身后。
“别开枪。”中年男人说道。
领头的黑衣人说道:“你们背叛了组织,就应该受到惩罚。”
“所有的惩罚我们来承担,求你们放过两个孩子,他们还小。”中年男人哀声乞求。
领头的黑衣人看向年幼的温月影和子希,说道:“是两个好苗子。”
“不如这样,让他们跟我们走,便饶他们一命。”领头的黑衣人看向中年男人。
“啊,这。”中年男人似乎不情愿。
下一刻,花禁寒看见领头的黑衣人,抬起手中的黑色武器,只见手指动了一下,黑色武器里发出一枚类似于圆形的东西飞向中年男人的额头。
中年男人的额头渗出血,很快便倒下了。
而后,领头的黑衣人又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中年男人的妻子。
花禁寒看向倒在地上的夫妻,看这副模样,应该是死了。
“带走。”领头的黑衣人一声令下,年幼的温月影和子希便被人提起,抗在了肩膀上。
“你们放开我,我要找爸爸妈妈,你们这些坏人,放开我。”年幼的温月影哭着喊道。
一旁的花禁寒看着他们被带走,他想要跟上去,却发现眼前的一切又忽然全都消失了。
而后,花禁寒从睡梦中惊醒,他看着身旁熟睡的温月影,神情有一瞬间的发愣。
花禁寒将温月影拥入怀里,他全都记起来了,他也来自现代,他和温月影是青梅竹马,他是最神秘的杀手X。
他的父亲也曾是佣兵团的杀手,因为和母亲相恋,违背了佣兵团的规矩,而被组织击杀。
温月影的父亲和他父亲是好友,便救下了他。
自此以后,他变同温月影一起长大,便是所谓的青梅竹马。
可惜好景不长,佣兵团的人找上了门,杀死了温月影的父母,而后将他们带入了组织。
前世的花禁寒在得知了温月影的死讯后,颓废不已。又因为世上已无亲人,他便一死了之,追随了温月影。
悬崖下救起花禁寒的中年夫妇便是他前世的生父生母。
兜兜转转了一圈,最后月儿依旧在他身旁。
花禁寒笑了笑,神色温柔如水,上天待他不薄。
翌日清晨,用过早膳后,温月影心血来潮想要跑出宫游玩,便带上了碧落。
碧落起初是不情愿的,可是当她面对着温月影的那张脸时,她便无法拒绝。
温月影二人行至街头,在一小摊位前停下。
“有云糕,我想吃。”温月影看向碧落。
碧落愣了一下,因为云糕是她素来最喜的糕点。
“那你看我做什么?”碧落抬眼问道。
“我,没带银两。”温月影小声回答。
碧落:“……”
无奈之下,碧落只好掏出了银两。
温月影欢欢喜喜地捧着云糕,同碧落道谢。
碧落看着手中油纸包裹着的云糕,柔和一笑。
二人往前走去,在路过一青石巷时,忽然从青石巷里走出一位身着藤黄色衣裙的女子。
这女子正是慕容倾城。
慕容倾城反手劈在温月影颈脖,温月影便失去了知觉,向后倒去,慕容倾城趁势将温月影揽入怀里。
这一幕发生太快,碧落反应慢了一瞬,正欲伸手将温月影拽回时,却见慕容倾城挥手洒了一阵白烟。
烟雾消失后,温月影和慕容倾城已消失不见。
寒月宫。
花禁寒浑身煞气,眼神锋利如刀。
“她怎敢掳走我的徒儿。”无双老人一掌拍在案几上。
“都怪我,没能拦下她。”碧落知晓世间险恶,温月影又是女子,碧落生怕那人毁了温月影清白。
思及至此,碧落愈发自责
“怪不得你,你不善武艺,是拦不住的,怪我不该让你们二人独自出宫。”国师安抚碧落,并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可她又有什么理由掳走月儿呢?”花禁寒听碧落的描述,便知掳走温月影的人是慕容倾城,他思前想后,也不明白慕容倾城为何要掳走温月影。
“按照当下情况,她们姐弟二人,应该全身心的稳固皇权。又怎会节外生枝呢?”国师亦是不解。
“管她是什么理由,当务之急,是要先救回月儿,月儿如今早已忘了善武艺之事,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无双老人的脾气暴躁,转身就想往外冲。
国师一把将无双老人拽住,说道:“你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还不急?如今的月儿是个人都能杀了她,我如何能不急?她是我此生唯一的关门弟子,我势必要将她救回。”无双老人寒着脸,声音也冷了几分。
国师飞快在脑海中思索了一番说道:“我随你一同前往。”
“不行,你和花禁寒留在宫里,镇守虎舜国,我一人前往即可。”无双老人拒绝了国师的提议。
“你们留下,我去。”花禁寒的话让众人一惊。
“她是我的妻,自然该我去救。”花禁寒缓缓说道。
国师:“……”
“一没拜堂,二不曾经过我的准许,你俩便算不得夫妻。”无双老人冷眼说道。
这个臭小子,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占她徒儿的便宜。
“主子,龙尧国送来的请帖。”逐日呈上请帖。
国师先一步打开请帖,而后递给花禁寒。
“这是一场鸿门宴,你不可赴宴。”国师说道。
“不过一场鸿门宴,又有何惧?”花禁寒反问道。
“一旦你去了,你便再也不是这虎舜国的帝王,你将沦为阶下囚,失去江山和权势。”
“这江山不要也罢。”
“万万不可。”国师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向花禁寒,分析道:“你失去了江山和权势,这天下如何还有你的藏身之处,你又如何保护你的月儿?她如今已不再是凤禹国的霁华公主,没有了权势,她的命便如草芥任人宰割。我知你不谈恋权势,可没有权势,你又如何保护你想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