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沅·知己
听到这,杜星阑笑了笑,说道:“也有些年了吧,我们二人可以称得上是知己,怎么,你吃醋了?”
“得了吧,我吃的哪门子醋,就她那样,不仔细看谁能看的出来他是女的,要说吃醋,我也是吃你的醋啊。”宗煜轩突然话锋一转,同杜星阑开着玩笑。
杜星阑‘哈哈’大笑,继续道:“我对你可没兴趣,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多琢磨琢磨我这戏呢。”
宗煜轩笑了笑:“就知道你离不了戏,要不,你再给我透露透露,这萧木到底是什么人?”
杜星阑摇了摇头:“不能,方才不小心多说了一句,潇潇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了我似的,我可不敢再多说什么,煜轩你还是问点别的吧。”
宗煜轩默默无语,不过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他们二人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南宫潇沫对着杜星阑问道。
“没什么,对了,若韵呢?你没带她来?”杜星阑叉开话题问道。
“她去后院帮忙了,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想她了?”南宫潇沫打趣道。
“诶,我说你们二位,怎么都拿我取乐呢。”杜星阑撇了撇嘴,强烈表示不满。
不一会儿,便有人过来,将杜星阑叫了过去,因着明日的生辰会,还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准备,戏班里其他人做不了主,所以想请杜星阑过去参谋参谋。
临走前,杜星阑开口道:“行了,我还有事,就不能陪着你们了,有什么事你们直接吩咐小满就好。最后,我多说一句啊,你们二位,还是有点夫妻相的。”
“走走走,快走!”南宫潇沫直接抓了桌上的一把瓜子,朝着杜星阑扔了过去,杜星阑嬉笑着离开了。
杜星阑一走,南宫潇沫顿时觉得没意思,她和宗煜轩,相对而坐,二人均是沉默着。
“你,不会还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在生我的气吧。”宗煜轩小心翼翼的率先打破沉默,他贵为王爷,又是陛下最信任的人,何时需要对别人这样小心翼翼了。
“哪敢啊,就您这身份,我要是生您的气,岂不是分分钟就要被杀头。”南宫潇沫冷嘲热讽的说道,谁让他先前那般轻薄自己。
“昨夜是我唐突了,我再次向你道歉,对不起。”宗煜轩再次道歉,南宫潇沫见状,反而不好再说什么。
“不过你要是对我,能有对杜星阑十分之一的态度,那就好了。”宗煜轩继续说道。
“一码归一码,我与你只是萍水相逢,而杜星阑,我们是莫逆之交,这本就不一样。”南宫潇沫解释道。
“难怪,你们二人亲密无间,都不知道什么叫避讳,什么叫男女之别。”宗煜轩略带醋意的说道。
“我们二人就是知己,没你想象中的不堪。”南宫潇沫继续说道。
此时戏台上正唱着:北昭国可有一宝,上了升天,下可入地,只要有了它,便可天下无敌。
“如尔何知,这‘宝’称呼为何?”
“均令,得均令者得天下!”
南宫潇沫听后,面色平静,怎么这‘均令’都能被戏子编入戏曲唱出来。要知道这均令确实是北昭国的宝物,它虽然没有上天入地的功能,但是可召集北昭国的军队,与‘兵符’是一个道理。
只是这宝物现在下落不明,不知道落在何人手上,若是落到其他三国的手上,那对于北昭国来说,可是非常危险,天下的人,谁不想得到这个宝物,可惜,没有人知道它的下落。
杜星阑将二人安排到后院的客房内休息,只待明日的到来。
夜幕降临……
“别躲了,出来吧,都跟了一路了。”宗煜轩开口道。
“王爷,属下本就是王爷的影子,理应跟着王爷。”影子恭敬的回答道。
“那你觉着,这萧木是何人?”宗煜轩玩味一笑,问道。
“属下早已派人打探过,昭城……没有萧木这个人。”影子继续回禀道。
“哦?那这么说来,这萧木很有可能就是用的假名了,让本王好好想想,那日雁鉴说,曾看到南宫渊也在,本王记得,南宫渊有一女,名为南宫潇沫,正值豆蔻年华,南宫潇沫,萧木,这倒是有意思,只是传闻这南宫潇沫相貌平平,无才无德。影子,你派人去南宫府,仔细调查一番。”宗煜轩自言自语后,随机又对着影子吩咐道。
影子领命,很快便退了出去。其实,宗煜轩此番出行,主要就是受了宗煜承的命令,打探‘均令’的下落。
“潇潇,这间是你每次来都住的,为了你,来了其他客人,我都不让他们随意进这个屋子,还吩咐园子的人时常给你打扫着。”杜星阑直接朝着南宫潇沫邀功。
“好好好,我知道你对我好,对了,你父母,明日会来吗?”南宫潇沫问道。杜星阑听后,情绪突然有点低落,他的父母到现在对他是从事唱戏一事仍持反对意见,杜星阑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应该不会来,没事。”
“其实伯父伯母还是爱着你的,他们不支持你,可能也是因为思想一时无法接受,但是如果你换个角度,如果伯父真的不支持你,你现在还能将戏班办起来吗?你还能在这长州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南宫潇沫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天底下的父母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他们用自己毕生精力,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的好一点。
“你说的这些,其实我都知道,我也时常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去见见他们,只是,我现在还没有理由,没有能力回去,我想闯出一番自己的天地,到时候正大光明的回去。”杜星阑满腔热血,都奉献在了自己所爱的戏曲上。
“我对你还算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你的性子,所以我也支持你的想法。”南宫潇沫叹了口气。
“今日在听戏的过程中,偶尔听到一句‘均令’,怎么,你们知道均令的下落?”南宫潇沫问道。
“哪能啊,这么多年来,天下人费了多少功夫都找不到的东西,我们有怎么能找得到。”杜星阑笑了笑,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