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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夜访遗仙境

座上男子正是袁伯宝的长子,袁弘文虽然他本身武艺也高强,灵脉期八层高手,但却厌恶打杀斗殴之事,惯使文笔喜欢字画,对周朝旧文多有研习。

另一名老人则是袁府的大奶奶,她经历,在一旁说话的中年女子则是袁伯宝的元配贾氏。看见众人入来,贾氏和袁弘文都起身行礼,道了晚安。还未开席,众人也就或站或坐相谈一会儿,大厅内回荡着嗡杂的谈笑声。

交谈甚欢之际,又走进几名男子,带头的身穿玄色广袖袍、头戴角巾、腰系琥珀玉带,乃是袁伯宝的三弟,名叫袁叔衡,家族里的炼药事项都由他经手操办,左侧一名留八字胡的男子笑意吟吟乃是主管账房的一名先生,名叫季狻集。

右边两名男子,一名鹰鼻方正下巴,脸色严肃,抹一字头巾,穿黑白袄子配一抹玄色单裤,脚着吊墩靴,名叫马如龙,乃是袁家的采药人主事,山中多猛兽,故此能担任此职位多是赳赳武夫。

还有一名老人,发髻随意盘起,用细瘦木根插入固定,身上的天青深衣皱皱烂烂,还有不少灰迹在上涂抹,十指指缝藏着不少污垢,是袁家的炼药主事,名叫霍遥剂。

看见大家都已经来齐,众人分席而坐,袁伯宝和弟弟及家族里的管事一桌,元配贾氏也为了照顾失明的老妇人一起坐在上桌。

左边下桌乃是家里的年轻一辈所坐,袁弘文及其夫人孩子,袁红瑾、袁弘武,还有袁叔衡两名十余岁的孩子。

右边下桌乃是家中较远的亲戚、其他管事以及袁家好友所坐,赵玉也坐在此桌。

袁伯宝和许大夫寒暄几句后,对着龙在野说道:“听说安州大户人家还有四司六局安排客人座位,我们乡野村夫,不讲究这么多规矩,切勿见笑。”

所谓四司乃指帐设司、厨司、茶酒司、台盘司,六局乃指果子局、蜜煎局、菜蔬局、油烛局、香药局、排办局。只因大户人家一次宴会常有数十上百人参加,若是举办江湖同道宴会,那就更加人满为患,成千上万也是常事,为此有四司六局专门负责盛大宴会,龙在野曾经出入过这样的场合,但两相比较还是更喜欢袁庄这般随和大方的气度。

开宴之后,婢女端着红木托盘把一道道菜呈上来,酒蒸山鸡、酒蒸羊羔、清果鸠肉、辣熬獐子、鲈鱼红烧、蟹虾蒜香羹为今天主菜,还有其余清淡蔬菜一一罗列,都是色泽鲜艳、香味浓郁的佳肴,像是为了特意照顾自己安州饮食习惯,旁边还有烧饼、馒头几个,其余人都多以米饭为主。

龙在野自从南下也许久未曾尝过面饼滋味,吃过一碗米饭后也不推脱,自顾自夹起一张两面煎黄的烧饼,咀嚼起来。

酒宴上,众人移盏推杯,高谈大笑,热闹非凡。

眼见吃了一半,袁伯宝手提着酒壶,摇晃着酒醉微醺的身体,往其余两桌的人暄问几句,引起更热烈的哄笑声,和他们同饮几杯,最后才回到上桌,对着龙在野等人示意举杯,祝语不断,眼见如此热烈,许大夫也说可以,龙在野被氛围影响也喝了几杯烈酒。

酒桌之上,季狻集和许大夫倒开始为了这樽火红凤尾花酒争执起来,源于许大夫微微叹了一声,美中不足,袁伯宝为中和凤尾花中的火性,加了几枚雪玉果,并藏于土窖里,反倒错过造一次风味独特的纯酿机会,两相中和反倒让酒平平无奇,虽然香味馥郁却有些淡薄,并说应该加入几撮桂皮粉并且应该藏于木桶,木火相交,更显火性,这样喝起来最能体现出凤尾花辛香。

季先生则说,亏你也是医家之人,岂不闻凡事过犹不及,大火之酒伤身之理,若无雪玉果相衬,照他那种酿造方式,只怕会辛辣无比,灼烧喉咙胃部。

两个人争得不可开交。

袁伯宝知道两人都是爽直之人,不会因此记恨,也不劝解,只由他们各自说理去。

晚宴散后,仍不解兴的大伙又相聚在湖边空地,摆了七八张长桌,捧出水果、甜汤,一边赏月饮酒,高谈阔论,夏日凉风吹过,送来阵阵树木清香,让众人不由心旷神怡。袁迎夏在一旁抚琴助兴,袁弘文则吹箫弄埙,音声相谐,胜似天籁。

直到夜黑得深沉,大伙才依依不舍离去。

在这袁府住了三日,许大夫每天早晚都为龙在野针灸,其余人则更不必说,也是热情非常,龙在野自忖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样好,自己总是在这里停留也不是个办法,便趁着伤势好转的借口,想要离去,袁伯宝再三挽留不得,知道他去意已决,便送了他一些盘缠。

袁迎夏和袁弘武等人在这三日里和他相处生出好感,雇了一条小船,顺秋香江相送,直至来到水网密布的桐乡再无水路,才依依不舍分离。

......

却说龙在野和袁迎夏一行人分离之后,往九岭关城的方向骑去,踏雪宝马、四蹄轻快、鬃毛飞扬,匆匆行了一日,到黄昏时分才看到一条小河婉婉流过,黄泥路沿着岸边延伸,再往右便是一处三层楼的酒家,门前古井尚有轱辘一座,建筑的身影半藏在茂密树林里,两条锦旗招风,上书“酒里乾坤大,湖中日月长”,昏黄夕阳余辉将店家一面染得彤红,一面暗沉。

龙在野往回勒了缰绳,踏风对空嘶鸣几声,眷眷不舍放弃久违的奔跑,驮着主人,悠哉走去。马鞍上的龙在野将耳朵放的聪敏,仔细警惕打量着周边。

如此深山老林,罕见人迹,在此开店多非易与之辈,不敢大意、唯恐遭遇埋伏。

龙在野假意路过喝水,下了马,攒住缰绳,小心踱步来到井旁,往下一看,却是黑深深不见底,冷冰冰彻骨寒,把水桶砸了下去,右手不断转动轱辘,打了一桶冰爽的井水,用水掬了一捧,先用鼻子嗅了嗅气味,才小口嘬饮,滋润了快冒烟的喉腔。

一边用眼角余光斜瞥店内风光,只见原来是古风盎然的一处酒家,没有寻常人家的桌椅摆设,只有围着火炉摆放整齐的八张床榻,七个过路客人打扮各异,都是风尘仆仆装束,排了个簸箕掌、栲栳圈,举着粗陶碗喝着绿蚁酒,面目彤红,笑声洪亮。柜台上一个伙计用左手枕着头,呼呼睡觉。

“救命啊!”尖锐娇嫩的女声突兀响起。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背着包裹,踉跄跑步,身后三个头裹黑头巾,凶光满面的汉子淫笑追来,嘴中污言秽语不断。

店内人纷纷停下交谈,持枪提刀、拿剑抓弓往门外赶来,站成一排,对紧追不舍的歹徒大喊:“滚!”

“别来这撒野!”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哪里能容你们放肆”......

都是一条条好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年幼的姑娘躲在他们身后,瑟瑟发抖,两拨人就这么互相僵持,嚣张对骂起来,谁也不服谁。

那伙歹徒率先动手,冲了过去,乒铃乓啷,叮叮当当,各自兵器闪着光,你逞威来我争锋,两伙人打得火热朝天,不容分解,七个客人都是筑基期七八层的修为,三个歹徒一个筑基九层、两个灵脉期一二层的修为。

三个歹徒都把大刀抡圆,耍的风声呼啸,大开大合,七个客人不是他们对手,不敢接招,虽然心中怒火难平还是渐渐落了下风。

“啊!不要啊!”一个歹徒伸手一抓想要硬抢,把刚刚的姑娘吓得花容失色。

呼!

龙在野不再迟疑,一个飞身向前,抬脚踹在最近歹徒的小腿上,让他吃疼半跪在地,一个翻身躲过了对方横扫地面的挥刀,在空中将指气点射在他背后大椎穴,让他呼吸衰竭,无力再握重刀,猛猛咳嗽。

对方的同伙,撇开其余人,两人把刀举高,想要合击劈死龙在野。

平地一跳,双腿一抬,脚尖正好点中他们的手肘关节,着地之后,双手一送,把掌风一吹,正中他们胸口,就把他们击得连连后退,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三人疼的龇牙咧嘴,互相搀扶,目光凶狠盯着突然出现的龙在野。

“我不想杀人,劝你们快点走!”龙在野眉毛倒竖,嗔目怒叱,让他们知难而退。

看到贼人逃远,七个客商高举武器,齐声为龙在野欢呼,热情相邀到客店一坐。龙在野看着天色将晚,也不难以推却,将踏雪牵到后院的空棚,把缰绳拴在斑驳木柱。

一进大厅,便被七个客商围住敬酒,龙在野难以阻挡,囫囵吞了七大碗温酒,额上出了一层蒙蒙微汗。

一番暄问过后得知,原来被救的姑娘名叫兰若,本和家人前去探亲,不曾遭遇贼人,与他们分散。众人都为之一声叹息,如此娇弱姑娘身处荒山野岭,又被歹人恐吓,着实可怜。客商都纷纷劝说她在此暂歇,此是关键要道,或许她的家人会在这经过。

兰若站起身来,对着在草榻上的各个救命好汉弯了一腰,万分感谢。

客商接连抬手挥动,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就着山间新鲜水果,荔枝、桂圆、香梨、酸李一碗又一碗的喝着刚温的米酒。

夕阳落下山头后面,天色黑幕下垂,店家也将木板竖起,把大门关上,用个大石头在后面挡住,伙计把厅内木柱上的红烛点起,微弱柔和的光亮将众人所在的地方照亮。

一个客商提起炉中羊肉,其余人才纷纷想起,把木盖一掀开,滚滚蒸汽往天花板腾去,奶腥味扑鼻而来,对习惯这种味道的人来说香嫩无比,龙在野来自安州,常食牛羊,此时不由食欲大开,客商拿来叠叠碗筷,分了下去。

众人狼吞虎咽、一边吃肉一边喝酒,好不痛快,被救的兰若姑娘从包裹中取出一支笛子,横摆低声奏了一曲,客商中一人拍桌附和、一人拍掌相对、一人引吭高歌,歌声婉转牵着笑声通彻天花木板,响彻九重天。

炉中羊肉尽,壶里黄酒干,客商相互枕藉,鼾声渐起,夜已深都沉沉歇息睡去了。

龙在野也酒上脑颅,醉醺醺、轻飘飘,昏昏将眠,兰若姑娘走进这个救命恩公旁,低声询问他为何来此,龙在野将自己南下寻找功法以及心中志向托出。

兰若姑娘顾盼生辉,嘴边笑意难掩,拿起旁边的一个枕头对他温柔劝道:“天夜晚,不如醉梦一场。”

又从包裹中拿出好布盖上,摆的整齐,将手拂去皱褶。龙在野把手贴在头下,闭上眼皮,道:“你也早歇。”

店中大厅静寂下来,唯有火苗噼啪声响。

......

夏风吹起千层树浪,龙在野骑着踏雪漫步山中小路,月头高挂,树林黑沉无声,无鸟叫无蝉鸣,龙在野吃了一惊,自己不是在店中喝酒歇息,怎么跑到外面来了,将头回望四周,哪里寻的见店家踪影?

不由心头扑腾,冷汗一窜。

头上开始坠下无数星光,点点亮如灯笼,飘飘游似萤火,龙在野将手往前一抓,只觉它温暖无比,摊手一看又渺无踪影,将眼四望,身边皆是无数亮光,凭目远眺,山脉天边,空中丝吊白光流星,飞落大地。

龙在野将缰绳一扬,驱马沿着唯一的道路前去,只觉连绵山路没有尽头,指往天边,过了一刻,才走到山顶。

黑夜中无数浓雾汹涌,一条透明天路把两座相隔数里的山头连起,其余无路可走,一条天堑横亘其中。

自己无疑已经身在道术之中,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自己反正无路可走,倒不如闯它一闯!心头一横,龙在野将再三打量的目光收回,驾着踏雪,往深渊之上的一条窄路走去。

行到半途,月照当中,千丈深渊,天路连山,云雾翻腾,星光垂挂,一马一人,夜访仙境。

透明琉璃般的天路,尽头原来是一处朱墙黑瓦的宫殿,大门敞开,空无一人,龙在野自觉乃是砧上鱼肉,能够无形之中对自己使用仙法,必是道行极深的前辈,自己做不了任何阻挡,也就不扭捏作态,大步往里面走去。

玉石所砌的阶梯共有九十九级,中间写有两个大字“逍遥”。构造风格诡异,在大门前还有一处石碑。

走进一看:

“吾名云孤鸿,

自师父授业始,

未曾遭逢敌手,

九岁筑基,十八渡劫,

破杀强手无数,一生寂寥。

仙魔战后,念故土心切,下界自筑竹舍,耕耘度日。

不愿功法宝物默默于世,自留仙境一处,藏无数仙功法术、医典药籍、神兵利器。

有缘人自可在一时辰内拿取一件。

一生精要内功刻于石碑,后人见之,当默背熟记,多多揣摩。

不败仙帝,留字。”

看到这,龙在野不由目瞪口呆,竟然是一名仙人所留的宫殿?急急忙忙闯入殿中,却先见得又有两方石碑竖立,字体不一。

其一,石碑上的字体为,龙蛇飞舞的草书,浪荡不羁之气勃现:

“无名,

本是渝州乞丐,无意闯入仙境。

拿走《聚道剑法》。

大漠苍狼关,天人期反杀三名渡劫高人,举世震惊,一举破界飞升,纵横仙界千年,不逢敌手,遭逢第二次仙魔之战,与天道山勠力杀魔,被封青剑尊号。

思之,自念本是下贱乞丐,为人所唾弃,千夫厌恶、万人嫌弃,偶遇仙法竟然博得一时英名,地仙跪伏、大仙折腰,不由颓丧,自觉众生无趣,下界与酒为伴,浪荡余生。

心中难释当年辱,终究有负“逍遥”二字,恐污前辈尊法。

眷录一生武学于《无名剑决》,留于宝殿。

青剑仙帝,字。”

......

其二石碑字体端正圆润,笔力遒劲,字迹工整,一笔一横不急不躁,道:

“后辈素润世,采药偶遇仙境,

得《千金内经》宝籍,行医仙凡两界,恰逢瘟疫虐世,仙人亦遭巨难,创济世宗于北拘天,救人无数,不负平生所愿。

晚年目感苍生艰难,为病所苦,造回天神丹,不料,掀起腥风血雨,平添数千人命。

呜呼哉,病易治人心难医。一生所创诸种仙丹反让仙界争斗不休。

终不愿一生所学没世,留《济世医典》于仙殿中,愿后人多多行善,怜悯众生愚痴。

杏林散仙,字”

龙在野看到两方石碑心中激动不已,心跳加速、浑身因为激动而发抖,跌跌撞撞绕过了两座偌大的石碑,看到碑后的景象,更是不由忘记呼吸,双目震惊。

密密麻麻的木架上,陈列了如山海般的书籍,龙在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摸出最近一本古籍,藏青色封面绘着《醉仙探月剑法》,一页页翻看,文字密密如蝌蚪扭曲,一言一句皆给龙在野带来顿悟,像是摸索到了从未有过的边缘。

道心、体术、灵力三相合一.......

未曾听闻的词句下面还有米粒大小的文字注解。

再结合关键之处画出的人体经络图、招式使用图,能够理解的七七八八,倘若时日足够,掌握并非难事,还未看完,龙在野便把它郑重放回书架之上,继续浏览其余木架。

大殿的左边,放置神兵利器无数,件件皆有灭世神威,还未运用便可感受锋芒逼近。刀、枪、剑、镗、棍、叉、耙、鞭、锏、锤、斧、钩、镰、扒、拐、弓箭、藤牌,十八常见武器都有一到两件收纳,更有少见的袋、戒、葫芦、扇之类法宝。放眼望去,琳琅满目,璀璨夺人。

中间摆放是成百上千的内功外招法书。

最右边乃是药典之类的杂书,因为所录知识驳杂,不得不耗费大量文字眷写,每一本都是数十册的巨作,龙在野急急忙忙翻阅起来,天书所写知识虽然高深,但旁边都有蝇文小字注释,想要钻研也并非无路可通。

所记医术多以仙凡常见疾病、人身护养之类为主,还有其余杂书,记录法宝制作、阵法布置、空界运用等等术法。

除去三排木架,大殿最前面还有一面从地一直伫立到天花板的大石碑,字体从上往下、由右到左,乃是不败仙帝前辈留下的内功《逍遥诀》,一共六千四百余字,先是历数由炼气到大罗金仙的不同感悟体会,由浅及深、步步讲解如何突破境界。

结丹期后巩固道心,分为“绝杀”“不悔”“无伤”“逍遥”四个篇章,也是修炼之时道心的四个阶段,龙在野看见仙文内功,心中难以平复,自己有仙人内功、医术宝籍,何愁不能自创一门独特功法!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这天大的机遇竟然会被自己撞见。

大殿之上还有一处青铜所铸的沙漏,正不断往下面铜盘涓涓掉落细细绵沙,龙在野想起时辰有限,专心背诵起来,六千三百余字用了半个时辰就一字不漏熟记下来。

龙在野还背转身,自己背诵一遍,确认毫无疏漏之后,连忙往医术药籍的架子上寻找自己所需要的巨著。

不觉时光匆匆流过,龙在野选好之后,恰好沙漏也滴落完全。

......

晨雾稀薄,花草树木叶子上沾满露水,自己正坐在一处破庙里,窗户残破、柱子半裂、蛛网密布,还有神像一尊底座书写着“逍遥老人”,踏雪宝马伸出舌头舔舐龙在野的脸颊,后者站起身来,不由把身上三件玉简掉落。

龙在野自知昨晚经历非空,一时恍然若梦。

三件玉简乃是《无名剑诀》《济世医典》《青囊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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