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你,或者我们是宇宙中最特殊的存在。
从水中生命的萌芽开始。到了石器时代,我们从无数等待进化的物种中脱颖而出,从无数在进化过程中衰微甚至走向灭绝的物种中脱颖而出,在漫长的地球生命历程中展开属于我们自己的旅程。
以至于到了现在,我们可以掌控别的生命体的命运和存亡——比如天花的消失,1980年5月WHO宣布人类成功消灭天花。哪怕在我们想不到的瞬间,我们也在这么做——现在,全世界每天有75个物种灭绝,每小时有3个物种灭绝。
看样子,我们可以向地球宣布我们的伟大了,但是事实并非如此,自远古以来,我们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的出现与消失。我们为什么会出现,最后又会如何?是中国人的生与死也好,是西方人的创造毁灭也罢。我们正奔跑在道路上,前路漫漫,是印度人的轮回?还是西方的线性?不知道终点,更别说起点。这种心灵上的彷徨也许时刻在提醒我们,我们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强大。
随着科学的发展,自然科学仿佛给了我们物质上的答案,但或许,对于有些人来说,不足以说服他们的心。
简单的回顾一下这段历程,我们可以确认的是,这是一个奇妙的反应。这种奇妙,甚至让人觉得:如果不是冥冥之中刻意的操纵,那就说不过去了。这或许就是上面我们提到的“不足以说服他们的心”的原因。
请在无限的银河中,寻找一个适于生命生活的星球吧!你需要一个在虚空中的大小适中(平均半径大概在6371km),质量不是太大(5.965*10^24kg),距离发光发热的恒星不远也不近(也就是距离发光恒星近在147098074km,远在152097701km)的一颗实体化的行星,并让他渐渐进行着自我改变,你需要让他的速度稳定下来,也就是在29.783km/h左右,让恒星的光芒奔温和地吹拂着它,为此,你还需要一个23.5度的倾角,这样使温度稳定在15度是最好的,你甚至需要一个完全安全的环境,安排一个卫星替他阻挡小行星和陨石,准备大气层做他的外衣,修改磁场,甚至整个太阳系的周期,好吧,你可能无法做到。不过大千世界总有意外,最开始可能还有差异,但他突出的变量都变小变小再变小。小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值。
这也只是一个光秃秃的球体,我们还需要宇宙里隐秘的幽灵–元素。先用水来吧,在隆起的脊梁上增加一抹蓝色,让它发热,更换大气,给这棵斑驳的星球穿点衣服吧。我们将水变成其他的样子,准备好更多的元素,然后,让大气层开始放电吧。
那是漫长的岁月,绿色植物出现,这对于这一颗刚刚出生的行星来说,是个新的阶段。在光合作用下开始制造氧气。这个世界又变了样子,这时的世界,和现在相比,如同孩子的涂鸦——大概出现,但又少些许的神似。万年又万年,千年在这过程面前只是一瞬间。你可以想象看电影时电影的镜头飞速掠过时间,一张张画面被遗忘,但同样的过程又再度出现,这并不是反复,这是螺旋的上升。
突然镜头定格了,一切回归了正常速度。
一群生物来到了舞台前,从爬行的时候获得了经验,让他们的后腿充满了力量,从地上直立起来,两脚站立在万千爬行动物中,显得尤为突出。渐渐地,运用石头帮助自己达成目的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使用这些特殊的石头,甚至工具。让他们的大脑日渐发达,而且越用越发达,以至于总结出:practice makes perfect这样的对任何事都有效的法则,和Just do it这样的充满气派的宣言,而对他们而言,对自己用不上的东西在这个世界是不会存在的。
这是一场突破之旅,突破,是大脑体量的扩大,身体机能,器官的进一步完善,逐渐和现在的我们类似。是石头的更加丰富的运用——无论是石头碰撞的火星,还是更好的工具,以及使用工具时积累的经验。火的出现推动熟食的产生,对人的身体产生巨大的作用;积累的经验,尤其是对于可食用植物的经验,为人类停下脚步,走向定居提供契机。他们都带来了更强大的适应能力;
旅程,是从非洲草原开始四散,用自己的双脚走出自己的路。这或许闪,含,亚弗的意志,这是对活下去的渴望。走过洋海陆地、走过密林幽谷,走过难以越过的极限。4000000年前他们出现;1300000年前出现在先进的中亚;700000年前进入现在的蒙古和印度尼西亚;80000年前进入现今法国地区;50000年前出现在现今的北美洲北部和澳大利亚西北部;南迁进入南美洲。
他们喜欢挑战与追寻,这是祖先对他们的召唤,他们热爱运动,把运动看成是美好,这是祖先的血脉。他们在前进,向上发展。披荆斩棘奔向四海,这是都是祖先给他们的遗产。
他们的旅途不容乐观,从恶劣的天气到凶猛的猛兽,他们只有不断让自己的实力更加强大。现在,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身体上,他们都逐渐和现在的我们相似了。
但他们或许还有现在的我们没有的东西,或者说是我们曾经有过,后来又丧失了的一种心理——敬畏。
面对着自己的降临,他们充满了迷惑,迷惑之中往往生出畏惧;但他们对自然,还有一颗感恩的心,感恩土壤,感恩风,感谢水,因为感恩,生出一种莫名的服从,或许就是尊敬,他们的这种矛盾心理或许就可以被叫做敬畏,仔细思量古老的泛灵信仰,仔细思考大家笔下古朴的农民农村,都会看见人们对于自然地的敬重和畏惧,崇拜就从敬畏而生,宗教,也正因敬畏而存。但是当我们说起这些的时候,已经是据人类出现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对于自然的崇敬又让人类的发展变了样子,其实,究竟是先敬畏再有下面出现的成就,还是下面出现的成就极大的促进了对自然的敬畏,这无人可知。但敬畏,必定是关键的一环。
毫无疑问的,他们的敬畏得到了自然地恩赐,这种恩赐是一种奇特的满足感,来自于他们与自然的和谐,他们从敬畏中发现的一些东西:我们由女人而生,我们因自然的法则生存,那么女性就是自然法则的代表了,生命的源泉是围绕着年长女性的。他们亲切的称呼这种女性为母亲,对自然的敬畏,反作用到作为自然代表的母亲身上,他们对自然充满敬畏,同时也对母亲充满了敬畏,以母亲为领导的体系,构建了起来,并在繁衍中不断壮大,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母系社会。
当我们查看当今汉字的“女”字时,完全有理由把他想象成一个挺着大肚子,用手扶着酸痛的腰部,全身沐浴在圣洁光辉下的母亲形象。或许这是古老的生殖崇拜的遗存,还有出土的刻意加重刻画女性生殖器官的雕塑,我们不妨把它看成是对于“造成自己的那位”的敬畏。这造成自己的那位,是人?是神?是自然?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但“敬畏”这个词在中文中表现为行动而并不是结果和目的。当时的人们在“敬畏”,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敬畏的满足感,带来一种全新的体系,以至于给人一种无惧风雨的力量。日积月累的演绎,使得这种力量变得越来越强大,这种满足感给他们恩赐也越发丰厚,让他们觉得自己完全从这种力量可以应对任何困难和挑战,那好吧,需要给这种满足感起一个名字的时候了,我们就叫它家,怎么样?
哪怕是对于当今时代,自视自己“逐渐变得物质,冷血化”的现代人来说,家也永远是一个只要已经提起,无论是伤心,不甘,还是快乐满足,强烈的情感都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扫荡我们的脑海,击中我们的心田。家,是很多人的力量,家是避风的港湾,而家中,还有母亲。
直到现在,我们仍可以说,这种恩赐没有结束,这种力量也随着人类的前进越发强盛了。纵使在某些时候,自然的诉求已经被我们抛掷脑后,但是他的恩赐已经融入到了你的身体,融入在DNA精妙的双螺旋分子中,“狼孩实验”告诉我们,人不在社会里生活是不行的,而最最开始的社会,不就是家么?
但不巧的是,他们也是利益化的,家族的扩大,意味着一些人的牺牲,身体的死亡只是牺牲的一种,利益的放弃,对于被称为“利益动物”的人来说,造成的心理冲击更不好受,因此在家族的某些时候,利益大于了崇敬,战争这一人类不断的宿命显现了出来。
但自然的恩赐并没有这么轻易被打破,战争让感情彻底的淡漠了,不甘放弃利益的人们离开了家庭组织,但是这是在新的条件下,创造了新的家庭,如同分化的细胞。让更多的家庭出现,直到一个合适的范围,每个人都有自己在世上的归宿,每个人都认识到家庭对自己的重要。
你可以窥测其中的奥秘,换一种想法,你拼死“捍卫的东西”在你成为新的家庭,你为人父,为人母的时候,不也是会“理所应当”的放弃么,“养儿方知父母恩”或许就是公平的自然“要求”你放弃利益时,你的悔恨和感慨吧!
分家,促进了他们的四散,上面提到的种族的迁移证明了这一点。但这时的人类,比起现在而言,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无法和现在的我们相提并论。
现在的他们还没有走向农业革命,走向自己“掌控”世界的第一步,他们现在依旧是真正的“靠天吃饭”,过着“天当铺盖,地当床”的茹毛饮血的生活,也就是——食物采集者。
但毫无疑问,他们已经因为对自然的敬畏,有了思想,这件事足以让他们成为了目前所知的全宇宙耀眼的明星,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反观史前的我们——“他们”,敬畏对我们是不是再次发展的契机呢?在我的初中教育中学过《敬畏自然》一文,对人类提出了责问。我们是否丧失了敬畏的心?是否在会遭到冥冥中的报复?如果你同意上面我用敬畏为主线穿起的人类的发展的话,无论是对于某种程度的自然法则——家族的敬畏,还是只是对于冥冥之中推动自己生活的那双手(地球的出现,生物的发展,人类的初期演替)的敬畏。那么答案已经在你心里成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