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么个理,但是心里难免刺痛,我觉得她生的好看,我可能比不上她,我顶多是个清秀,但她却是倾城。
我有些嫉妒,嫉妒的不是美貌是顾之深对她的喜欢。
“她是个很好的姑娘。”他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我看向他,他已半坐起。
“嗯。”听他在说别的女人心里不是滋味,只是应一声,他看着那幅画,眼里满是柔情,我觉得心里难受的紧,移开了视线。
“你法力怎么如此之高?”他将视线移到了我的身上,我对上他的目光应他“只是你从来不曾了解罢了。”
他微怔了怔,很快又恢复了神色。
我想起今日他的种种忍不住问他“今日你为何如此关心我?”
“这便算的上是关心吗?把一女子独自扔那可不是我的作风,要早知你法力如此之高我便不留了。”我觉得他在嘴硬,那明明就是关心,不然为什么只字不提锁情咒的事。
“是吗?”我调侃他,他有些别扭“对了,那个人我让千鹤带回来了。”
他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看来和那人有着不解之仇。
“他怎么你了?”我问他,对那人的了解,我只知道他是个魔族的人。
“你希望他怎么我了?”他用那种凌厉的目光看我,我知道我不该多问了,心里也不禁感慨这人变脸变得真快。
我吃了憋,知道这时他应该是不想看见我了便主动离开“那你没事了,我就先离开了。”
“对了,别再让千鹤跟我了。”临走还补充了一句,说实话被人监视的感觉并不好受。
那日之后他便遣退了千鹤,我知他日日往那地牢跑,或许是想从那人那问出点什么。
我想着帮他点忙,回了一趟那间密室,突然亮起的光让笼中人下意识的缩了起来,见了是我,又像那日一样像我伸出了手求救。
“姑娘救救我们吧,把我们放出去吧,我们不想死。”他们哀求着,我觉得他们可怜。
“他为什么关你们?”我问他们,我能猜到是在练邪法,但我不知其它。
“他在修炼无上功,我们就是他的牺牲品,我们会被他收进光球里。”我知道无上功,是个很厉害的邪法,练成以后能吸收每个人的功法,人只会越来越强大,但既然称为邪法就有其不足,这功法很容易就会被反噬而魂消。
我大概了解了便先放了这里的人,他们道谢后赶忙离开,一些走不动的被其他人掺着走,看着他们觉得心中一暖,原来做好事是这种感觉。
密室就只有这么一间,是在山中的但没有门,而且还有结界,这结界绝对不是那人设的,因为那人的法力还达不到这个地步,我猜测他后面还有人,而且这人没准在我之上,如若不是因为结界对我不起作用,我怕是也进不来。
我闭上眼开始感知着周围,除了牢笼和刑具之外我毫无所获,正打算放弃我却感知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东西在隐秘的墙里,还有个小结界护着,我走上前,震碎了墙,里面是个小盒子我将他取了出来,无视了结界就将他打开来,箱子是没锁的,我想光是一层结界就可能没人打得开,所以箱子也确实没必要锁上,但我着实是个例外。
打开了箱子,里面是个发着光的玉,我认得这个,这个是锁仙咒的媒介,锁仙咒便是将锁住的仙法锁住,倒也不是全锁,不过看这个玉的光应该是锁了不少,若是将这媒介毁坏便能恢复,这一般都是仙界的对罪人的惩罚,我不知这是谁的,但还是将其收了起来,毕竟这是仙家的东西,怎么能在魔族的人手里。
我再搜寻了一番没有发现别的有用的东西便退了出去。
在地牢中,那人被锁魔链绑着四肢,链子从墙里伸出,将他支在了半空。
顾之深在他面前站着,眼神还是那般的凌厉“媒介在哪?”
“哈哈哈。”那人发出了狂笑“你自己去找啊。”
顾之深手掌亮出了蓝色火焰,直接将它附到了他的身上,他觉得身上一阵的灼烧感,痛苦的呻吟着。
“我再问一遍在哪?”顾之深没了耐心,多了些暴躁。
“我怎么可能告诉你。”他笑了,这应该是在嘲笑着顾之深。
顾之深将火焰的温度降低“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还有五天时间,如果不说我留你也没用,你自然会被烧死,你只有五天的时间。”他说完就走了。
那人觉得身上火焰温度降下来好受了些,嘴角还是带着些嘲笑,但心里有些担忧那个女人好像能随意进他的密室,那日只觉她会彻底留在那就没问她,如今可能也没机会了,而且那人好像还和顾之深走的挺近的。
我打算去地宫会一会那人,我看着顾之深出来,确认他彻底走了我才进去。
我到那时看到他被烤着只觉得可怜,但是却对他一点也没同情心,他本是闭着眼,许是察觉到了我才看向我。
“你是谁?”我问他,我一直不知他的身份。
“这重要吗?”他好笑的看着我,我觉得他这人嘴应该挺严挺有骨气的,套不出什么话,如果不是和顾之深之间有什么的话,我会很乐意和他交个朋友。
“就是问问你的名字,我总不能一直那谁那谁的喊你吧?”知道个名字也好,没准我听过,再不济也能打听到。
“闫傅。”在我以为他不会开口时他告诉了我,再脑子里过了一遍,我当真不认识他。
“哦。”我点头表示了然转而又问“是谁在修炼无上功?”
他被我问的措手不及,震惊的看着我,为了不让我我看出来又强装镇定“不就是我,还能有谁?”
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推测“别装了,你的魔力可造不出那个结界。”
他古怪的看着我“你是怎么能进了那个结界的?”
我知他疑惑还是如实应他“结界对我来说没有用的。”而我也被他的转的话题彻底忘了我的上一个问题。
我笑着他却害了怕“那你?”
他没把话说完我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这个?”我拿出了媒介,悬在手上。
我看见他脸变了色,我想这块玉对他来说很重要。
“这是哪位仙家的?”我问他,我倒也不是很想知道,只是随意问问。
“只是当时结了梁子的一位仙家。”他眼神有闪躲我知他是撒谎,但我没必要深究。
“你和顾之深之间又有什么梁子?”这才是我此次来的目的,不然想帮他也不知从何下手。
他沉默着不说话,我觉得事情不简单,但从闫傅这问出来是不可能的,从顾之深那就更是不可能了,想来想去还是作罢,我想我还是别给他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