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鹿的身体仍在不断燃烧,他疑惑道:“如果这么说的话,还有一张王牌,那就是阴王牌!我还得与他进行决斗。这副王牌装甲有腐蚀性,我得在三天内击杀阴王牌,这样才能防止卡牌系统被利用。”
“啊,不行!”他再次倒在了地上。
而这次出来救他的仍是灭毒队。
他再次醒来,看见众人坐在他身旁,“快!快去找阴王牌,我撑不了多久。”
“这个给你看吧!”振武说。
“鹿先生,我们将卡牌系统与魔兽系统相结合,而阴王牌就在离此地不远的雪山湖上等你。为了能让先生尽早获得救赎,速速前往吧!”
秘书问:“蓉董事长,为什么要录这个视频呢?”
蓉:“我们不论好坏地滥杀魔兽,取得魔兽系统的蓝本,就让他来完成魔兽的救赎吧!”
而在这边,振武:“最不该来到这里的魔兽,就让它们迎接最后的救赎吧!”
彭飞:“队长,不好了,筱月不见了!”
振武:“哎,就让她去吧!也许这是最后一面了。”
彭飞:“为什么?”
振武:“陈鹿就像那太阳,本来能正气凛然,可被人一次次误解,落到那深渊的谷底。他说过,他要救赎该救赎的,他自己就是那最后的救赎!”
彭飞:“说到底,这就是最后的“审判”!”
......
筱月坐在陈鹿的身后,“能再慢一些吗?”
陈鹿:“想必你恢复记忆了吧。”
筱月:“为什么要对我使用那张卡?”
陈鹿深吸一口气,“我带你去你看电影吧,我陪你一天,我听说一电影很好看呢!”
“你给我停车!”筱月。
“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还是那个18岁的小姑娘吗?我要去救赎我自己,而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终结自己。”他泪眼婆娑地说道。
她红着眼说:“难道你就不关心有多少人还等待你归来?”
“回不去了!自打爆炸那天起,我就与这恶魔般的卡牌共生,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这些魔兽都是公司开发出来的,他们都像我的孩子一样,我见证着他们的成长。现在他们被放出来了,失控了,就由我来亲手解决掉他们,你明白吗?”
她抱住了他,他才停止了他的话。“其实,第一次握剑,也是很害怕的。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说给你听听。”
那天,深夜二点的烧烤摊,早已褪去了热闹。酒鬼摊倒在路边,下水道伴随着空气煤炭的味道迎面而来。那刻,一个鸟兽从街角中冒出来。我恰巧在场,亲眼目睹了我的“孩子”动手伤了人,在它未拍死路人之前,我变了身。我颤抖地拿着手中的剑,显然它认出了我,它放下了手中的人,连忙向我认错。可是,我没有放过它,它被我刺穿了胸膛。它躲在我的怀里留着泪水,痛苦地死去了。
“我想他们会理解我,还有一位孩子在等着我去救,你明白了吗?”陈鹿说。
筱月连忙拭去眼角的泪水,说:“走吧,咱们去看电影吧。”
......
“哼,每次你看爱情电影,总是哭丧着鼻子。”陈鹿笑着说。
“你会像电影里的男主一样吗?就算失忆,还会重新爱上我。”
陈鹿:“那可说不定。”
陈鹿感受到心脏的突然刺痛,这是身体发出的警告。他心里念道:“难道连三天都撑不住吗?”
他对筱月说:“我想喝热咖啡了,你去那边买一杯。”他推开了筱月,独自跑开了。
当她想到他对咖啡过敏时,她跑回了当时的地点,看见了一张纸条
“如果,我能重生,我想我一定会爱上你。”
她紧紧地握着纸条,久久不能放下。
他骑着车,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心里默念:“教授,我来了。”
一片雪落到他的车上,他深吸一口气,雪越下越大,渐渐没过他的车。他走下了车,前方是一个个魔兽守卫。
魔兽见到此人,均向他奔来。就像黑压压的蚂蚁压了上来,他临危不惧地完成王牌授权。从万军丛中,斩掉一个又一个的黑暗。只见一个个魔兽倒在了脚下,他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英雄,他的盔甲早已染上鲜血。大雪纷飞,伤口无法愈合,血一滴滴地流着,只有一个人,没有同伴。
他吃力地翻过一个小丘,一个不注意,便栽进茫茫的雪原之中。他听着周围的震动声,“又是一帮小喽啰。”
敌人再次袭来,这次的魔兽要比上次还棘手。他被链子栓住,无法动弹。在四肢被困的情况下,大批魔兽又带着武器向他冲杀,他被重重压在了地上。一层层魔兽压得他无法喘气。几道金光从底部闪出,弹死了周围的所有魔兽。他红着眼爬了起来,继续深入雪山。不知打了多少波,抗了多少伤。他远远地望见了雪山湖,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的身体此刻燃烧得更旺了,伤口极速愈合。他连滚带爬地奔向雪山顶,望着下面的湖,看见了一个黑影,“喂,我来取你的狗命了。”
他纵然一跳,狠狠地摔在湖面上。那阴王牌踢了踢他,“这就死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突然一个扫堂腿将他扫倒在地,他站了起来“老教授,别来无恙。”
“哦,你说他啊,只不过是我身体的傀儡罢了。”
“可恶,接招!”陈鹿说。
两拳碰在一起,引发了小的爆炸。两人实力不相上下,你一拳,我一腿,在大雪里僵持着。
陈鹿再次站起,拖起燃烧的身躯。流下了滚烫的泪水,“这就是阳王牌的副作用吗?”老教授说。
而白色外表的阴王牌的胸膛向外流着血液,他擦去嘴角的血。向黑色的王牌打出致命一拳,陈鹿的下勾拳此刻也打了出去。
两人躺在着茫茫大雪中,而此刻,陈鹿分不清是雪还是血。他没有任何力气在站起来,那位教授在抗了一拳后,化作光,飞走了。
他一个人望着天上,太阳照耀着他的面庞,他发出了久违的微笑。
“教授,安心的去吧,附在你身上的阴王牌,已经归我了。”
此刻,只有呼呼的雪声。那位坚强的战士,闭上了他的眼睛,迎来了最后的审判,永远的倒在了“雪”泊之中。大雪逐渐没过了他,盖去了血的印记,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寂静。
突然,冰面四裂,雪山如同大厦崩塌般倾了下来......
此后,再也没有人见过陈鹿。
灭毒队解散,所有人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25岁的筱月正值青春年华,选择了继续学习。而在事发的三月后,一通电话让她心内的汪洋终于爆发了。
“喂,是筱月吗?陈鹿的尸体已经找到,他的确死了!”振武说。
她捂住了嘴,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流,“对,对,我知道。”
她那颤抖的声音,一字字像针似的扎在振武的心上,她明明很脆弱,却要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振武现在才明白那时候,陈鹿给他药内小纸条的意思,或许抹除一段记忆,并不是件坏事。
振武又想起了小凡,那个一直迷茫的男孩。战斗的方向始终无法明确,年纪轻轻献出了生命。
泽超拍了拍振武的肩,“或许酒能消愁哦?”
他笑着接过了酒,“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你还挺懂我嘛!”
泽超:“我那死党也是,一根筋啊。”
振武:“你是说铎庆吗?”
泽超:“他有个母亲,正缺钱看病,唯有这个工作他才能赚到钱。可惜他走错了路,但这个钱我帮他出了。”
振武:“这就是情义吧!如果不是为了钱,谁又愿意去当那个为别人卖命的狗呢。”
李山鼓了鼓掌:“说的对啊,我以前在董司手下工作,从来都瞧不起你们灭毒队,可是这次我却你们真是刮目相看。”
他端着酒向两人碰了一下,一起诉说着工作的遭遇。
她哭得稀里哗啦,看见母亲,停了下来,母亲走到她面前说:“靠吧,想哭就大声哭出来,这样才好受嘛!”
她对顾蓉说:“母亲,我想开了!我要精彩的活下去,让他做永远的羡慕鬼!”
顾蓉说:“这才对啊,人生总是向前看的。这卡牌系统也是一个道理,只有永远的坚持,才会有永远的王牌啊!”
筱月:“就让往事随风散去,迎接新的未来吧!”
振武以及泽超和李山将手团在一起,大喊:“让我们迎接新的未来吧!”
在一边乘凉的王宇董事长吩咐了遗嘱后,说:“让我们迎接新的未来吧!”便闭上了双眼,与世长辞。
彭飞带着警察踹开了董司办公室的门,只见他恐惧的躲在一边。
彭飞:“董司先生,您将生物擅自改造的账咱们现在算。”
董司:“啊,能不能轻点拷。”
董司被带走,“依据老董司长的遗嘱,顾蓉为总董事会长,彭飞侄儿因办事效率高,恪尽职守代替董司职务。”
彭飞将电话打向少龙,徐力:“喂,我这缺俩秘书,考虑一下当董事的秘书哦!”
永远的王牌,永远的生存下去,迎接一个又一个新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