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北安奴早早就到了大殿等候。却久不见人来。
这离上早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北安奴看着眼前这么些稀稀疏疏的人儿:“这上家就只有你们几个朝臣?”
那几个到了的大臣相互望了望,也只有一人出来答应:“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久病不起,一直是姜大人在管理朝政。我们这些做下官的也都是到大人那里去商议的。”
“哦?那这上家倒是他姜巫的天下啦!”
“……”
“以前你们到哪里议事我不管了,但今天,本宫不是让煜青召你们了吗!那这些人呢?!”北安奴重重拍了拍椅子。
“凡今日没有来上早朝的人,通通降官一品,每官奉出百两补贴朝政。”
北安奴坐在风椅上轻轻往后靠了靠,才觉得这椅子怎么这么舒服叻。
“这……”大臣们纷纷议论起来。
“皇后娘娘,这恐怕不合适吧?”远远从大殿门口穿来姜巫的声音。
姜巫带领众人走进殿前。其中居然也有煜青。
煜青怎么和姜巫一起?上宫卿现在不是应该最忌讳他吗?
来不及想这么多,眼看来势汹汹,又是一场浩劫。
“喔?姜大人,这么晚才来?本宫好像昨天专门跟您说了今日早朝,您怎么还迟到了?莫不是没有把本宫的话放在心上,还是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先发制人。
姜巫大快步走到殿前,行了礼:“微臣万万不敢,今日臣与众位官臣未来早朝实数是不得已。还请娘娘恕罪!”
“哪来的万不得已?”
“回娘娘,今日皇上病情突然严重,多亏了姜大人赶来皇上才……”煜青赶紧解释。
“皇上病情加重为什么不通知本宫?是拿本宫当虚的!”北安奴声音提高。
病重?偏偏这个时候?
“是微臣不让煜青告诉娘娘您的,娘娘刚来上家,诸事凡多,皇上这边有臣在还请娘娘放心。”姜巫不卑不亢吐出这句话。
“那皇上现在怎么样了?”
北安奴走下了凤椅,?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衣衫环佩作响,里穿一件素色的低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红色轻纱,要系一根黑色腰带,乌黑的秀发,挽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额前垂着一颗珍珠,依旧戴着面纱。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却放着冷艳,真可谓国色天香;
姜巫似是看花了眼,怔了怔。又忙复了神情。
“皇上有了姜大人的医治已经稳定了。”
“本宫竟还不知道姜大人有这么大的本领,姜大人,你居然还会医术?”
“倒不是什么厉害的,只不过正好对上了皇上的病罢了。”姜巫还是那副事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行不行,这么越跑越偏了?
我可是来惩戒那些的。北安奴暗暗心想。
“皇上既然没事了,那本宫就继续刚才的,凡今日没有来上早朝的人,通通降官一品,每官奉出百两补贴朝政,大家可还有什么意见?”
“我们当然不同意,后宫不能干政,这是祖辈留下的规矩!你身为后宫之主,要为后宫做表率,这样贸然干涉朝政,有失大雅。”一个老头徐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