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月亮越来越暗,乌云遮起了大半。
张文勇往后退了退,将手上的刀子握的俞紧,身上已流满了汗,他后悔了,他后悔要和猪头人打了,他们实力相平,但若要杀死另一方就难了,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不敢动猪头人的原因。
但他心里却觉得能为这个冒冒失失的新人做点什么也值得,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那个新人有一种说不明的感觉,前世的记忆?他摇了摇头,停止了胡思乱想。
他借后退的力向前猛地一冲,手起刀落,“妈的,竟然闪开了”说时迟,那时快,猪头人一闪而过,又一只巨大无比的手向他发起来攻击,张文勇连骂了好几声,他一个翻身过去挣脱了束缚,同时手上那把又长又亮的黑刀向那只手砍了过去,当场血溅七尺,那只手扑通掉了下来,滚了一圈后才停了下来,猪头人的嗷叫响破天际,似乎要把这天都撕破了。
只见那猪头人在愤怒之中举起一只手向张文勇拍去,刚刚在地上还没站好的张文勇迎面收到了一下重击,这一下把张文勇打得头脑发昏,一下从头上流下了好多血,站也站不起来了,只得爬着去拿那把掉下的刀护身。
这一下张文勇的眼前越来越模糊,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晰,张文勇在这一刻想起了他的家族,他的目的,他所背负的一切,他们家族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好像叫“不屈”,会在濒死时获得,张文勇不知道这算不算,但他对这种能力有深深的怀疑,因为他父亲死的时候却没有发动,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他父亲是如何死的,他也忘不了他所背负的是什么,他们家族世代要守护一个人,在他们18岁时会去大祠堂抽签获得线索,来守护那个会改变整个世界的人,但他不明白那条线索的意义,所以也没遇到。
张文勇在地上眼看快拿到黑刀了,突然又一只巨大的猪手又拍了过来,张文勇猛地一跃,拿了黑刀向前滚了好几米,闪了过去,张文勇又不行了,这一跃怕是伤了筋骨,便又在地上爬了起来。
“风铃声?少见啊”张文勇听到了一阵风铃声,心说这地方很少听到风铃啊,这屠人的乌黑巷是黑界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你他妈是谁?你不应该在和猪头人打架吗?为什么会有俩个你?!”我大声呼叫,一直在往后退,心里一阵mmp,破地方破人。只见那张文勇大喊“快来扶我,救我,这应该是镜像局,没工夫废话了。快!”在看到那个新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镜像,一下全明白了。
我不敢靠近他,因为这一切都太诡异了,正常人现在都疯了!!!
等等,我,我,我好像能听到他心理了!一下子关于张文勇刚刚战斗的的心理全都听到了到了!我到底是谁?!
“我,我能听到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了!”我吃惊地把我听到的话说了出来。
只见那张文勇脸色都变了,脸上也有了吃惊和疑惑,,但不一会就大喊“这事有怪异,先把我背去药巷107号,那是我师父的地方,他是药师,猪头人也不敢来,到那再说!”
我只得把他轻轻放到我背上,轻柔地碰他,怕碰到伤口,他也很安分,静静地等我去背他,他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发出一阵阵喘气,放好后我便飞奔向药巷。
“一直往前走,对,再右拐。”他在我耳边用细微的话语说他在我耳边用细微的话语说,其实我特别怕又来了个黑衣人把你踢回去,又觉得有背上张文勇那小子便踏实了。
“一直走,下个路口左转。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起了这话。
“我叫谷阳,不太好听,你呢?”我知道他叫什么,但为了减轻嫌疑,装不知道。
“张文勇。”他用一种断气语跟我说。
后面一路无语。
“到了。”他淡淡的说。说着眼前便呈现出一落屋舍,灰墙头上有一排黒瓦,中间的红门上方有一块匾,写着“味药三千”,从整体来看很寒酸,但那红门上的一对金虎门环又让我觉得有一丝神秘和华丽。
我用手轻轻去叩住门环向下碰了俩声,无人回应,又敲了一下,依然无人应答。
“这什么情况?走错了?”我问。
“没错,应该上山采药了。”张文勇回答到,但心里却一阵疑惑,大晚上的采药干嘛。
“咋办?”我有些着急。
“把我放下来,我在门口等你,你去山上找他,他叫林七。”说着他用手指着远处的一座山说“那座七方山在马路向北走的地方,到了山脚下找一座庙里的方丈,他跟我师父熟,功夫也高,那山有不少怪异的事,他可以护你。”
“那你怎么办?猪头人不会来吗?”我焦急地问。
“不会,他敢在黑界外动手。”他说“这把刀给你防身,不算好刀,但够用了。”说着把刀甩给了我,我一把接住。
我拿了刀便转身向黑暗中的马路走去,只见那浓浓的黑暗中滚出一个血淋淋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