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20万就想从我这里抓人?你当我是乞丐?”
洛希尔挂掉连线,将腕表丢给那个墨镜男。
墨镜男的上级又打回来了。
墨镜男对洛希尔说:“他们说,最多30万!”
洛希尔坐在转椅上,将脚搭在办公桌上,表情放松。
“低于200万,免谈。”
“那算了!”那个墨镜男起身。
洛希尔笑,“你们在我们这里抓人,我就知道你们是新手。我就告诉你,没有我的帮忙,你在哪儿都抓不了他!”
她坐起来,倒了杯红辣酒,喝了一口。
“看到刚才那个女性机器人了么?她就是‘鲜血姬’!现在,她负责保护塞尔夫。你们觉得,靠你们自己,有希望吗?”
墨镜男软了,他又联系了上级。
上级对洛希尔说:“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跟谁打交道!”
洛希尔理都不理。
“你等着,我让那位先生跟你联系!”墨镜男上级态度很强硬。
洛希尔拔出棱石手枪,调整到“电击模式”,再给塞尔夫来了一下。
之后,她也不戴棱连器了,直接接通。
布里·莱姆朋特出现在了画面里。
“你好,莱姆朋特先生。”洛希尔的笑容里,并无意外。
布里·莱姆朋特斥责了那两个人,并让洛希尔不要太贪。
“呵呵,塞尔夫的命200万都不值?”洛希尔撇嘴。
布里·莱姆朋特表示——他只是想替舅舅福特·塞克西,好好教训塞尔夫一次,并不是想要其性命。
“我还要他活着,看着我赢得大赛前三,让他觉得自己颜面丧尽呢!”
“我不管你要干嘛,大不了,我放了塞尔夫!”洛希尔很淡定。
布里·莱姆朋特笑,“你如果放了他,你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这对我来说,就是次可有可无的机会,我有什么好怕的?”洛希尔继续喝酒。
楼下,鲜血姬双臂交叉在胸口,靠在自己的棱石梭旁,望着安保部的大门。
过了许久,洛希尔出现在了门口。
鲜血姬迎上去,没见到塞尔夫,她就问洛希尔塞尔夫的下落。
洛希尔摊手,“你问我,我问谁?两条腿长在他身上,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
“你放了他?我怎么没看到?”鲜血姬皱眉。
“去温妮莎那里找找咯!”洛希尔带着手下径直走了。
鲜血姬找了卡古沙,卡古沙很快赶到。
“小血,什么事?”卡古沙表情谄媚。
鲜血姬让卡古沙进安保部问问塞尔夫的行踪。
卡古沙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进去了。
阳光有点衰微,莱耶区的一处荒地旁,那辆黑车开停了下来。
为首的墨镜男下了车,点上了一支烟。
“那个婊子嘴动了动,就赚了75万。我们这累死累活才给15万,真不公平!”
另一个墨镜男点头,“老大,不如趁那个屠夫还没来,敲诈这家伙一笔钱?两头赚,我们心里也能平衡点!”
“有道理!”
为首的墨镜男从后备箱里拖出了昏迷的塞尔夫。
“刚才那个婊子给他下体注射的是什么?”另一个墨镜男问。
为首的墨镜男笑,“谁知道,反正不是好东西!”
他们“恢复针剂”唤醒了塞尔夫,提出让其出钱买一次逃跑的机会。
塞尔夫状态不佳,眼神很弱。
“是不是剂量太小了?”
为首的眼镜男又让另一个人拿针剂。
塞尔夫猛地一拳打倒了他,再一脚将另外一个也踹飞了。
他揪住一个问是谁派他们来的。
那人说是联邦调查局。
塞尔夫一顿打。
那人讨饶,说是“莱姆朋特先生”。
塞尔夫眨眨眼睛。
在哪儿听过?
哦,那个混蛋!
他干嘛要来害我?
为了萨莉和尤希的事?
感觉他阴阳怪气的,是不是之前就有过过节?
回去让拉文查查。
塞尔夫站起身,喘着气。
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坦胸露肚满脸横肉的中年糙汉。
“啪啪!”
中年糙汉电晕了塞尔夫。
“混蛋,你是谁!”墨镜男从地上爬起来。
中年糙汉冷脸,将那两人也电晕了。
幽暗的长廊尽头,隐约有昏黄的灯光。
两个男人的哭声与哀求声。
中年糙汉在笑。
“很抱歉,我本来是等个臭婊子的,没想到她迟到了——那就苦了你们了……”
腕表的音乐响声。
“谁?呵呵,你到了?我等了你半个小时,你不到!你现在到了,臭婊子,你耍我?”
“不去了,滚吧,臭婊子!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幸运!”
塞尔夫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头痛眼花。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怪味。
他被蓝光绳索绑在墙上,呈一个“大”字。
腕表没了。
鞋也没了。
他用力一拉,绳索毫无反应。
中年糙汉来了,他坐到一旁的桌子边,开始喝酒吃肉。
“你别急!吃完晚饭,我让你也好好爽爽。”
“他给你多少钱?”塞尔夫问。
“什么?”
中年糙汉舔舔油嘴,喝了一大口酒。
“你以为我是那两个软蛋的同伙?”
塞尔夫挑眉,“把我绑成这样,你才是软蛋吧?”
中年糙汉咧嘴,吐了一口痰。
“你以为你能激怒我?”
“不是吗?你敢解开绳索吗?”塞尔夫眼神犀利。
中年糙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搞一下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硬!”
他摸出电击器,走向塞尔夫,将其电晕了。
中年糙汉将塞尔夫解开,并将其拖到角落里,扔到那块沾满血污的床垫上。
腕表亮了。
中年糙汉站起来,摸出棱连器,接通了连线。
“什么事?警察?”
“你个贱女人,没胡说什么吧?”
“闭嘴,婊子!你就在罗姆人营地待着,我办完事马上回去!”
他开始挠头,“妈的,今年怎么回事!搞死两个鸡,警察这么认真?”
塞尔夫的脸揪了一下。
醒,醒!
醒,醒!
隔壁的两个男人拼命喊着“Rovi”。
中年糙汉一惊,爬起身就跑过去了。
接着就是几声惨叫。
“你们两个软蛋,竟敢跟我玩阴的!看我怎么宰了你们!”
中年糙汉的语调凶残得令人不寒而栗。
“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那两个男人拼命叫着。
如同蜗牛攀爬棋盘,一格一格地——塞尔夫的意识终于来到了清醒的边缘……
醒!醒啊!
塞尔夫喘着粗气,挤开了眼睛。
痛苦的喘息声从隔壁传来。
“开膛破肚的感觉,有点难受吧?等血流干净了,再回来锯你们。”中年糙汉在笑。
塞尔夫咬紧牙关,侧过身来。
快,快!
他的手在颤抖,脸在颤抖,身体在颤抖。
快!快!
他满头是汗,面容疲惫。
起!
起啊!
塞尔夫表情狰狞,成功撑起了上半身。
中年糙汉满身是血,站在了门口。
他眨着眼睛,挠挠头,“这么快就醒了?什么意思?你不会以为,你有机会活着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