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夫回到甘桃区,远远看见一个气质抑郁的女人向自己走来。
她穿着一件略宽松的淡黑斜露肩T恤,配一条淡灰短裤,T恤下沿扎了一个结,小腹微露,肚脐隐现。
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眉目间的表情,感觉是在努力克制情绪。
温妮莎?
街边的女孩都笑了,“塞尔夫,要好好补偿我们温妮莎姐姐哦!”
果然是。
“有姐妹说是你,我还不信,我听说……唔,去我那边坐一会吧?”温妮莎那对忧郁的眼睛,在精细的眼线衬托下,显得更加惹人疼爱。
塞尔夫坐上了温妮莎的蓝色电动汽车,进入了白楼区深处。
温妮莎住在一栋十层公寓的303室,大约七八十平米,有一个小阳台,上面摆放着许多盆奇异的花草。
室内装饰,简单随意,以淡蓝色为主。
温妮莎一关上门,就扑到塞尔夫身上,拼命哭着,“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他们说你出了车祸,我吓死了,我向理事部长诺玛请假,可她没批。”
温妮莎紧紧抱住塞尔夫。
“好了多少天了?为什么不来看我?你给我带个口信也好呀!”
温妮莎松开塞尔夫,去给塞尔夫倒酒,一边倒一边抬头,望向塞尔夫。
“我用我黑账户上,你给的10万活力,通过格蕾,把你欠卡古沙的赌债还掉了!”
温妮莎将酒杯送到塞尔夫面前。
“那个女明星丹妮丝……她跟鲜血姬说,下个月来普瑞特,她还会找你……你,可以不用担心下个月的利息了。”
温妮莎询问了塞尔夫车祸的事,塞尔夫表示身体没问题。
“那,我去洗澡?”温妮莎轻轻问。
塞尔夫点头,他坐在沙发上,望向窗外——一只黑猫跳到阳台上,又跳到宠物碗边,吃着里面的食物。
不一会,温妮莎出来了。
她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轻薄睡袍。
见到黑猫,她笑了,“他回来,你也回来!”
塞尔夫站起来,望着温妮莎,“温妮莎,我来,是想告诉你……车祸后,我就失忆了!”
“什么?”温妮莎眨眨眼睛,泪水盈眶,“那,你不知道,我是谁了?”
塞尔夫放下酒杯,“我知道你的名字,但,我恐怕没办法想以前那样了……”
“什么意思?你想甩了我?”温妮莎的大眼睛里泪珠滑落,在她标致的脸上,留下两行泪痕。
塞尔夫连忙摆手,“不,不!我是说,对于我来说,在我没有恢复记忆前,我没法像以前那样,对你那么,嗯,亲密!”
温妮莎委屈地抽噎着,“你没有骗我吧?”
“没有,我本来可以给你看医院的诊断书的,但Rovi今天不在线。”塞尔夫说。
“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愿意等你!四年我都等了,没理由不等下去!”
温妮莎看着塞尔夫,投入他的怀抱。
“反正没关系,我过了‘五年会员期’了,不用接客了!而且,小会长给了我一个职位,我现在可以存一笔钱了!你不用担心我!”
“对不起!”塞尔夫抱紧温妮莎。
温妮莎闭上眼睛,“一想到,真有一天自由了,能跟你在一起生活,什么事,我都能忍!”
塞尔夫眼中闪过泪光。
真是个痴情的女人——以前的我为什么这么混蛋?
塞尔夫将青藤安雯想请他去当玛蒙尼森监理的事,告诉了温妮莎。
“你没答应吧?”温妮莎急忙问道。
塞尔夫摇头,“没有。”
“哦,谢天谢地!那里去了十几个魔猎当监理,全都惨死了!我还在想,她们会再请谁……不过,我想不通,她们为什么会突然请你?”
温妮莎将酒杯递给塞尔夫。
塞尔夫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再喝一口,仿佛停不下来,一杯酒几口就喝光了。
酒鬼节奏?注意控制!
塞尔夫眉头紧皱。
“怎么了?”温妮莎问。
塞尔夫咬牙将酒杯放下,喉咙里“咕嘟”一声。
他将要参加“魔猎大赛”的事告诉温妮莎。
“不,不可以!亲爱的,你不是十八岁了,那是拼命的行当,你不能去!”温妮莎拼命摇头,拉住了塞尔夫的手。
“我已经决定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塞尔夫拍了拍温妮莎的手背。
坐在沙发上,温妮莎对塞尔夫讲了许多近来甘桃区的事,她觉得“小会长”尽管身子娇小,但是个极具野心的人。
或许是累了,又或许是安心了,没一会,温妮莎就像个孩子一样,钻进塞尔夫怀里,睡着了。
塞尔夫也打着瞌睡。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塞尔夫脸上的酒劲上来了。
他猛地惊醒,迷迷糊糊地看了温妮莎一眼,“哦,温妮莎,我的宝贝,你怎么来了?”
温妮莎睡得很沉。
塞尔夫轻轻放下温妮莎,起身伸了个懒腰,他往窗外一看,“什么?我怎么在这儿?”
“该死,一定是酒喝多了,开错路了!”塞尔夫回身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他又倒了一杯,一边打量着温妮莎,一边三两口喝掉了。
塞尔夫放下酒杯,费力地脱掉衣物,推开移门,走进温妮莎的卧室,拿出了一瓶润滑油与纵情水。
“哦,宝贝!”塞尔夫将脸埋进温妮莎的胸口,嗅着,吻着。
温妮莎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有些疑惑的神情。
“唔,刚才,你不是说你‘没法对我亲密’的么……”
“我怎么,会说,这种,奇怪的话?你一定喝醉了,宝贝!”塞尔夫喝得舌头大了,口齿都不清楚了。
温妮莎有点懵。
塞尔夫直起身,双手顺着温妮莎的腿往上推……
“不行,你还没洗澡呢!”温妮莎嫌弃地说。
塞尔夫打了个酒嗝,温妮莎揪脸掩住鼻子。
“对不起,宝贝,我忘了,我这就去!”
塞尔夫行了个军礼,踉跄起身,挤入了洗手间。
“难道恢复记忆了?”温妮莎起身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过了会,塞尔夫围上浴巾,走了出来。
他说自己吐了,还出了很多汗,头痛得厉害,“会不会是该死的‘脑洞元’坏了?”
温妮莎上前扶他。
塞尔夫猛地一头栽进沙发里,不省人事。
温妮莎吓得惊叫,三层上的姐妹都冲了过来。温妮莎让她们快喊格蕾医生。
不一会,格蕾医生来了,她将手放在塞尔夫的脖颈上,“放心,温妮莎,这混蛋没死!”
温妮莎皱眉,哭笑不得。
格蕾做了一些检测,说塞尔夫没事。
她让温妮莎给塞尔夫准备了一个冰袋,放在他的额头上,随后她就走了。
片刻过后,塞尔夫醒来了。
温妮莎喜极而泣,众人高兴。
塞尔夫抬眼看着众人,“怎么了?”
“亲爱的,你晕倒了!”温妮莎拭泪。
“头有点疼。”塞尔夫精神不好。
“你该喝一杯!”温妮莎的一个小姐妹说。
“不能喝了!”温妮莎轻轻抓住塞尔夫的手,“怪我,我不该让你看到那么一大瓶酒的!”
塞尔夫懊恼不已。
不该喝酒的!明知是酒鬼体质,还去接酒,不是没事找事吗?
塞尔夫歇了一会,好多了。
温妮莎想给塞尔夫做顿饭,让他吃过再走。
塞尔夫摇头,“那边还有好多事,我有空再来找你!”
“嗯,我等你。”温妮莎就去换衣服,“一会要参加会议,我就不送你了,你照顾好自己。”
塞尔夫抱了下温妮莎,象征性地吻了她的脸颊,本想抽身离去,却被温妮莎深情而浓烈的反吻,控制在原地,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