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华看大家都沉默不语,她怕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她给老夫子使了一个眼色,老夫子会意开口道:“前一次你们开会我没有参加,具体情况你们也了解了,按说我一个平头百姓也没有啥发言权,但既然我现在知道了,也多几句嘴哈,现在不是提倡言论自由嘛!我也不太相信勇泉香草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你青莲婶回来给我提到了那么几嘴,又不得不让人生疑啊!青莲你把你看到的给大伙说说,我们不能无凭无据说话是不?”
青莲看一眼自己丈夫,说道:“是这个样子的,第一回,我带三队光显家女儿去二大队男方家看户,刚好男方家和香草娘家只隔了一个队,他们赶集都要经过同一个路口,我碰到凤青他们两口子和香草,说是香草娘家有红薯苗,但凤青他们并没有背背篓,你们说,他们去别人娘家拿红薯苗,难道人家还给他搭上一个背篓?说不通啊!第二次就更让人生疑了,那次我上香沉(香沉是勇泉他们镇的名字),在河对面看到勇泉和仕川顺看河边一路往下游走,也没见他们做什么,河边有什么看的,难道是去看那晚在河边留下什么东西怕人看到?前几日我还看到香草在供销社买了肉,给兰素买了一件衣服,她可不是个大方的人,手头不宽裕她不会舍得买肉的。何况兰燕的病病还没有好完全,以后还得花钱。”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志华在心里给她伸了一个拇指,到底是做媒的,她不光比昨晚说了更多的信息,还举一反三,说服力超出了志华的想像。文新爸看着这个既是长辈又是亲戚的不速之客,为了难,承认她说的吧!心里有点不同意她的观点,总总迹象表明勇泉偷水管的事基本排出。不承认她说的吧!她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抛开亲戚关系不说,她也是社员中的一员,有发言权,不采纳群众的意见,到时事情传了开来了,不好收场不说得罪人是肯定的了。
文轩爸理解文新的苦恼,知道他不好开口,把话题拿过来这边道:“青莲婶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有情况像队上反应态度是很好的,我看这样,那天香草说后天还要去大桥那边,我们派人去看一看实情,是真的看病呢?还是有别的事情瞒着大家,把事情弄清楚了,最起马心里有了数,也不用老是再在勇泉这件事上纠结。”
文新爸知道文轩爸在给他解围,他感激的看他一眼:“这样也行,文昌永良你们说呢?了结了这件事,很快又要收割谷子,不能老忙这一件事,你们看行不?”
文昌永良仕军三人互看一眼都说没问题,就这么办吧!文昌说我和永良有自行车,到时我们两人去吧!
看着这样的讨论结果,志华紧崩的心松弛了下来,自己费尽心思想出来的办法得到认可,又可以拖一阵时日,以后的事以后在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