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其圣和段丽被白无常他们打跑后,无力再去救周天祥。段丽提出要去找她的陆洋。庄其圣说,我陪着你找。
走了会,段丽一摸脖子,惊叫道,我的玉坠呢?庄其圣看看她,说,你啥时候戴过玉坠?段丽疯了似的跑着找。
庄其圣说,我们跑了这了么地方,打了这么多仗,还不定在哪丢的,你怎么找啊?
段丽哇哇哭道,那是陆洋给我的定情信物,我把它丢了,怎么还能找到陆洋啊,呜呜…
庄其圣只好陪着找,找了一路也没见玉坠的影子。
庄其圣说,这么好的东西,你真的丢了,是找不回来的。
段丽叹气道,为什么啊?庄其圣说,好东西谁见了谁不爱啊,换做我,我也会捡起来藏起来,所以,你也别找了,就权当是施舍给穷苦鬼,好不好啊?
段丽无奈的摇头,说,好吧。
他俩又继续上路找陆洋。他俩走到一个村户打听,户头杨萨子是个好色的老鬼,两眼外突,见段丽年轻漂亮,便问,你们从哪里来,有嘛事?
段丽说,我们从北边来,要找我的男友陆洋。
户头瞪着色眯眯的眼睛,说,你找的男友陆洋,好像在我们这里待过,我给你打听下。
杨萨子故意当着段丽和庄其圣的面,安排手下马踏图去打听所谓的陆洋。
马塔图不明所以,说,老爷,哪里有个陆洋啊?
杨萨子挥挥手,挤着眼,说,你忘了前几天不是来过一个年轻的叫陆洋,在这住过,估计走不远,你和他们出去打听找找,找到了有赏。
段丽要一起去,杨萨子按住她,说,你在这等着好消息,好消息很快就到。
庄其圣说一路累了饿了,要找吃的喝的。这正和杨萨子心意。忙安排上酒肉菜,招待他俩。
面对着一桌子黑乎乎的各色肉丸子,焉了吧唧的菜团子,庄其圣却胃口大开,段丽因为有心事,不想吃。
杨萨子专门找了个女鬼伺候段丽,劝她吃喝。段丽硬强的吃了点。
杨萨子倒上酒,和他俩喝酒。庄其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段丽皱着眉头,说,不喝酒。女鬼就把一杯子放了糖的水,端给她喝。
庄其圣一会喝的东倒西歪,嘴里连说好吃好喝。
段丽呢,被劝着喝了一杯糖水,吃了一点菜团子。一会,就感觉疲乏,被女鬼搀着去休息了。
庄其圣也要和段丽在一块休息,杨萨子安排鬼把他弄到另一个屋子去。
杨萨子把女鬼支走,来到段丽的屋子里。他早在段丽的糖水里下了迷魂药,这会段丽早睡迷糊了。
杨萨子垂涎段丽的年轻漂亮,进屋就迫不及待的摸着段丽漂白的胳膊腿,黑嘴巴子亲了亲段丽惨白的脸。
段丽一点反应都没有。杨萨子更大胆了,掀开段丽的上衣,伸进手揉搓着。段丽还是哼了声。
杨萨子赶紧停住手,看看段丽,见她没啥反应。又压在她身上。这会,段丽又哼了声。
庄其圣喝了不少酒,已经东倒西歪,倒在铺床上。又觉得口渴,便又起来,歪斜着满世界的找水喝。不知不觉就走到段丽住的屋门口。
庄其圣先砸了下门,又推了推门,听见屋子里好像有动静,便使劲砸起门来。砸的咚咚响。
响声把看门的麻利鬼招来了。问他干嘛的?
庄其圣说,找水喝。麻利鬼说,你是哪里的,咋跑这里找水喝?
庄其圣喷着酒气,说,我是你爷爷。
麻利鬼骂道,你是我孙子。
庄其圣不和他理论,又使劲砸门。麻利鬼上来就是一拳。
庄其圣歪斜着身子,骂道,作死啊。一拳就把麻利鬼打倒了。接着,一脚又把屋门踹开。
屋内,杨萨子正要给段丽解衣宽带。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门又被踢开。他顾不得段丽,一下跳到门边,出拳就想把进来的鬼打倒。
庄其圣没想到屋子里有鬼出拳,惊讶间,也挥起拳头,胡乱打着。杨萨子没啥大武艺,只打了三两拳,就被练过几手的庄其圣打倒了。
庄其圣也感到自己一夜之间功力大增,接连打倒了俩鬼,霎时兴奋,跑进屋子,找水喝。猛然间,见段丽**着身子躺在床上,酒就醒了一大半。赶紧找一张单子盖住段丽身子。
这时,杨萨子和麻利鬼一起从背后袭击庄其圣。
庄其圣早听见身后有动静,一转身,正碰到俩鬼袭来,他跳着躲闪。俩鬼扑了空,一起扑在地上。
庄其圣跳起来,砸向杨萨子,把他砸的闷的声。麻利鬼还想爬起来,被庄其圣一手按住。俩鬼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杨萨子骂道,狗日的,在我地盘上还要撒野,麻利,快找他们来解决这小崽子。
麻利鬼沮丧地说,老爷,我也被他拿捏着。
庄其圣狠踩了下杨萨子,骂道,胡作非为的家伙,你把我妹子怎么了?
杨萨子说,谁是你妹子?
庄其圣狠扇了他一耳光,骂道,你狗眼瞎了,床铺上那个啊。
杨萨子说,她不是好好的吗,谁动她了?
庄其圣又敲着杨萨子的头,骂道,还在狡辩,说,不说打死你。
麻利鬼在庄其圣全力对付杨萨子时,一抽身,跳起来,跑了。边跑边叫道,老爷,你等着,我报警去。
庄其圣把杨萨子打跑了,要给段丽整理衣服。段丽却醒了,看见庄其圣站在自己面前,掀开单子看见自己敞怀漏肚的狼狈样,骂道,衣冠禽兽,臭流氓,滚开。
庄其圣说,我来找水喝。段丽骂道,喝个屁,滚蛋。
庄其圣还在解释,段丽起身啪扇了庄其圣一耳光。
庄其圣倔强地说,你打我,我也要说,是那个不怀好意的杨鳖子,他在这里,我来碰到了,把他打跑了。
段丽摸摸头,有些晕,说,我喝了两杯糖水,怎么就睡得那么死呢?
庄其圣悟道,莫非是他下了迷魂药,趁你昏迷不醒,要非礼你。
段丽骂道,放屁吧,你才非礼我。庄其圣说,你如果不信,我们找杨鳖子对质去。
庄其圣和段丽找到杨萨子。
庄其圣指着段丽,说,杨鳖子,你干的好事。
杨萨子瞪着眼,说,我干啥了?庄其圣说,你去他屋里干嘛了?
杨萨子说,我啥时去他屋了,你才去了呢,干了啥好事,赖我来了。
段丽揪住庄其圣耳朵,骂道,属狗的,你还敢撒谎。
庄其圣打开段丽的手,说,你拧他耳朵才对,我去时,他就在屋子里,是我把他打跑的。说着,一把抓住杨萨子,说,你给我妹子喝了些啥药,她睡不醒,你就敢对她下手,该打的是你这个臭流氓。
杨萨子和庄其圣对打起来。杨萨子当然不是庄其圣对手,被庄其圣压在地上,使劲抽打着,叫道,说不说,你干了吗,不然打死你。
杨萨子叫道,一对狗男女,没一个东西,她不就是个赖鸡吗,你玩的,我就不能玩的。
段丽终于听明白咋回事了,一手揪住杨萨子的头发,一手啪啪打他耳光,骂道,你才是渣滓,流氓,臭狗屎,老娘也是你看的,摸的,打死你….
正在打闹间,麻利鬼带着三个又高又大的警鬼来了。庄其圣还在压着杨萨子,段丽也还在教训杨萨子。
麻利鬼指着庄其圣,说,看见了吧,他们还在打老爷。
警鬼拽开庄其圣,立即用绳子捆着他。庄其圣叫道,你们搞错了,抓他才对。
杨萨子起身就给了庄其圣一拳,庄其圣抬脚要踢杨萨子。被警鬼拉开。
段丽却还在不依不饶的撕吧着杨萨子。
杨萨子骂道,你也学坏了。段丽边打边骂道,死不要脸的狗杨子,打死你。
警鬼拉开段丽,说,你们是哪里的,敢在杨村户动手打户头,跟我们走。三个警鬼要把他俩带走。
杨萨子说,你们要带就带这个小兔崽子,把这个姑娘留下。
段丽吐了杨萨子一脸唾沫,骂道,闭住臭嘴,我宁肯坐牢,也不待在这恶心地方。
庄其圣和段丽被带到鬼警所,所长是个披着长发不男不女的鬼警。他拿着警棍子敲着庄其圣的肩,说,一看你就不是好东西,出们带个姑娘,他是你相好的啊?
庄其圣梗着脖子,说,他是我妹子。
一个粗大黑鬼警骂道,胡说八道,她姓段,你姓庄,是啥妹子啊。庄其圣说,我们是亲戚,表妹子吗。
所长又用警棍子打着庄其圣的胳膊,骂道,狗屁不老实啊,从哪里拐了个姑娘来,还硬说是表妹,把那姑娘带来,对质。
段丽带来了,所长把长发一甩,说,姑娘,你是干吗的?
段丽看看所长,说,你和我一样,也是女的吧?
粗黑鬼骂道,你才是女鬼,这是咱们所长。
庄其圣哼道,不男不女的,还审我呢。
所长一警棍打的庄其圣啊啊着不敢说话了。
所长指着庄其圣,说,他是谁?段丽说,他是庄啊。
粗黑鬼骂道,还在装,装啥装?
庄其圣说,你们不知道,我真姓庄啊。
所长说,姓啥子不行,偏姓庄,庄就庄吧。段丽说,他就是庄吗。
所长把警棍子捅到段丽面前,说,你们根本不是一路的,是他拐走的你吧?
庄其圣哎吆道,我拐走她,她拐走我还差不多。粗大鬼踢一脚庄其圣,骂道,问她呢,你乱插屁话。
段丽说,一开始我们不是一路的,后来我们就是一路了。
所长把警棍子一甩,说,现已查明,庄罪鬼伤害村户头,还有拐卖女鬼,判罚劳改,至于段姑娘吗,也是受害者,可以留在我这里,看看做些什么?
粗黑鬼说,帮我们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啊。
庄其圣踢倒凳子,要带着段丽一块走,说,他是我那妹子,要走一块走。
粗黑鬼挥拳打倒庄其圣,又脚踩着他,骂道,从轻发落还敢嚣张,重罚你就老实了。
段丽推开粗黑鬼,说,我和庄大哥一块走,劳改就劳改,他是为了我才打的杨鳖子,我们都是同罪。
所长一把扯过段丽,骂道,真他娘的傻逼一个,对你好,你也不知道好,你跟着这傻小子就不怕吃苦受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