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不一定是冲我们来的”“也对,哪有那么巧”刚说完一片狼嚎声,悄悄抬头一看四周全是发光的眼睛。“爹,娘孩儿不孝,今天注定要死在这里,说着还哭了起来”“闭嘴,一起把棺材盖拉回来盖好”“好,好”两人又躺回棺材里,“小子你哪里人,多大”“湖西村人,十五”“您呢”“问这么多干嘛”“你问我了呀”“我又没逼你回答”“你”“哼”
突然安静了下来,徐娘觉得有点怕,就朝天九挤了挤,然后道:没娶媳妇儿吧!等出去给你找个好媳妇儿。
“真的”天九一激动一个转身两人挤在了一起,转身一只手正好搂在徐娘肩膀,宽阔的胸膛正好和徐娘胸口挤在一起,脸几乎贴着脸,气息瞬间凝固,没有了呼吸,两人都不敢出一口气,徐娘心里叫苦,夜色掩盖了自己的娇羞,身子不敢移动分毫,两人都屏蔽着呼吸,终于天九忍不住呼吸,一口热气吹在了徐娘脸上,酥麻的感觉让半老徐娘基本快疯掉了,心里暗恨道理,这小子,等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人就这样暧昧在棺材里呆了一夜。
时光转瞬,到了清晨,棺材里响起男女对话的声音,“你说狼走了吗”“应该没有”“那就在呆一会儿”棺材里再次安静下来。湖西村一个小院,两夫妻不停地哭啼,特别是张铁蛋,嚎嚎大哭,小九灵,一脸无辜的歪着脑看着自己父母哭着。
一群枯坟堆里一个棺材盖缓缓打开,里面起来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咦,天亮了!”“岂止是亮了估计已经晌午了”“还不是因为你能折腾”“你”“好了,好了走出去走走,我感觉自己已经不会走路了,腿软。”“我也是。”
起来歇了会儿天九道:闫玉,你是回翠红楼吗?闫玉: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准备去边关,找子嫣,你呢?天九,回家拜别父母准备去参军做将军!这话一下吧!闫玉逗乐了,:噗嗤。“你笑啥”“你还做梦呢?”“真的真的,我一天前报的名额,明天就出发了”闫玉一下不语。天九道:怎么了?闫玉道:我是怕你死在那儿,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没好气的一白眼。
天九一听来气道:这次差点儿被你害死,我还没去参军,你就咒我死,你说你已经一把年纪了,心肠怎么那么恶毒?闫玉一听怒了揪着天九耳朵道:你说谁老了?你说谁恶毒。把天九的耳朵揪了个遍才算完。
天九疼得直叫娘,半老徐娘松开手,两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半老徐娘缓缓抬头道:看在你与老生相识一场的份上,让你好好看清老生今后的模样,别认错了。只见闫玉将耳边两缕白发取下,又把发簪取下然后取下额头里用布条绑住的一片白发,一个长发齐腰的妙龄少女活脱脱的站在面前。
天九两眼发直,原来和自己一起的是这么美丽的女子!妙龄少女:“以后别认错了,我叫闫玉。”说完少女离开,只剩下发呆的天九。
待他回过神来,闫玉已经不见了踪影,于是向自家走去,推开院门,走进院子道:爹,娘,孩儿回来了!屋子里坐着两夫妻,两眼角皆有泪痕,小九灵睡在两人双腿上,还打着小呼噜。突然听到有人叫爹娘,两人连忙放好小九灵冲出屋外,两人抱着自己儿子哭了起来,天九也不知道最近是喜还是悲,想哭,硬是哭不出来,就道:爹娘,孩儿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两人收住泪水,“是,是,平安回来就好,妇女擦干眼睛一看,顿时怒了咬着牙道:嗯,是挺平安的,穿着女子的衣服,脸上还有胭脂,脸被打得像猪头,如果不是听声音l恐怕就是吾这个亲娘也难认出来。
“娘,哪有那么夸张,我是打柴拍蚊子拍的”妇女又气又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棍子藏着背后咬牙切齿的道:噢,那你对自个儿还真够狠得。天九:“不狠点儿蚊子拍不死。”妇女抡起棍子就朝大儿子屁股打去:那老娘今天先拍死你。这举动吧张铁蛋吓了一跳,自己娘子从来没打过自己。
天九:“娘,我做错了什么,娘,您疯了吧?”妇女:做错了什么,我疯了?对我已经被你们爷俩弄疯了!也罢,今天就好好疯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整天想着勾搭刘寡妇,这儿子更是青出于蓝。
张铁蛋一脸憋屈,躺着也挨刀。妇女也不管是张铁蛋还是大儿子了,见到谁就用棍子抡。三人就在院子里转圈,最后终于都没了力气,坐在地上,妇女气喘吁吁的道:说,和村里哪家姑娘好上了?是不是被人家爹爹给揍了?
天九:“娘,我…”妇女:好你不说我来问,你只点头摇头就好,如果祸害了人家姑娘为娘这就去提亲,说…是…不是阿碧。摇头“是阿瑶”摇头,“是不是……”摇头……“都不是,啊你小子不是和阿花好上了吧,你这逆子”说着拿起棍子又追打起来,边打边说,阿花也敢睡!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张铁蛋一把把妇女抱住道:娘子娘子,让咱儿子自己说。妇女带着哭腔指着儿子:那好,你说,你说…天九待在原地不动不知如何说起,张铁蛋道:快讲,你想把你娘气死。
张天九一团乱麻,突然想到闫玉,要去边关,自己又要参军,灵光一闪,道:娘,她叫闫玉,我上山打柴,发现她想不开,要跳崖,我救了她,我们已经好上很久了,他哥哥是个大将军,她哥哥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不服气,我说我也能当上大将军,说着就去参加入伍,不能让他们看不起。“嗯,儿子好样的,做人要有骨气,不能让人看不起。”
张铁蛋说道,妇女:闭嘴吧!让儿子说。“好,说”张天九又道:可是最后就剩一个名额,我和一个大汉同时报名,最后决定比武争夺,我和那大汉在擂台上大战。边说还边比划,哄得两夫妻一愣一愣的,还说儿子真棒。妇女有些疑惑的道:儿子,那你脸上的伤?还有你脖子上脸上的那个?张天九又道:娘,孩儿还没说完,比完武只是有能入伍的资格而已,这时,闫玉的哥哥,也是大将军出来了,威风凛凛,带着粗鲁的嗓音道:你只是有入伍的资格而已,就算你当上大将军也不许和我妹妹在一起,除非哪天胜过我,现在我就带我妹妹回去,而且本将军看你就没本事当上大将军。孩儿一听,当时就怒了,我现在就挑战你。
妇女:“儿子你疯了你现在就挑战大将军”“听儿子说”“好好”天九又道:如果我现在就打赢你,那你会不会把你妹妹嫁给我,大将军拍拍胸脯道,现在赢了本将军,即刻让你们洞房,孩儿道,君子一言,大将军道快马一鞭。
孩儿自知打不过大将军便道:大将军,是不是公平比武?大将军道:那当然。孩儿道,那请大将军卸甲,盔甲太重我怕占大将军便宜,大将军又道,无妨,孩儿道,我是怕大将军到时候抵赖,再说我赢了大将军也胜之不武。
大将军当时气的,哼,然后卸甲和孩儿上台比斗,其实孩儿是怕大将军有盔甲更伤不了大将军,骗他卸甲,就算卸甲孩儿哪是大将军的对手,孩儿上台,就对大将军说,大将军你妹妹在拿刀抹脖子,大将军转身一看,孩儿一下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下阴,疼的大将军一直叫放手,孩儿道,大将军可认输,大将军道:不可能。孩儿也道,不可能?然后稍微一用力,疼得大将军直叫娘。大将军抡起巴掌就开始打孩儿的脸,说孩儿臭不要脸,每打一下孩儿也用力抓一下,最后孩儿被打成了猪头,不过大将军终于妥协道:吾认输吾认输。
然后让士兵押着我去和他妹妹洞房了!两夫妻顿时乐了,被儿子哄得一愣一愣的妇女道:儿子呀,你是挺不要脸的,不过为了喜欢的人也可以理解,以后要端正品行,别学你爹。张铁蛋:又有我什么事?妇女:“不许说话”……
这时一列士兵过来大呼,张天九可在,夫妻一听道:儿子,叫你呢快去。张天九急忙跑出去,兵士看见满脸像猪头的张天九道:你脸咋回事?“大人,为了锻炼体魄,我最近用石头砸脸,砸背,砸腰”“那你脖子上胭脂也是砸的?”“这个,这个”“好了明天来这里报道,这是地点,这是军士牌,这是士甲,这是十两银子安家费,明天收拾干净,我们军纪很严,军容军风也很重要,吾等能理解,应征入伍前谁不去一遭,但也要懂得节制,好好用热水烫烫,明天来市集演训厂报道。”天九:“是大人。”一队士兵扬长而去。
夫妻两高兴的窃窃私语,儿子果然没有骗我们。张天九一脸得意的走过来,道:爹,娘,您看孩儿的士甲,您看孩儿的俸禄,一下就十两银子,娘您收好,好好,给你娶媳妇儿用,爹娘孩儿将来会更多。“来来换上换上让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