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柠和花以月就被那么半抓半走的来到了一处深山。
一旁的一个侍卫还好心提醒她们“二位姑娘应该是外地来的吧?你们别害怕,我们家公主就这个性子,眼下也只是喝醉了,等酒醒了自然会派人送你们回去。”
花以柠:怕是不用回去了。
刚进那深山就听到了几声猛虎的咆哮,花以月小小的身躯猛地一抖,抱紧了花以柠,那个侍卫开口“这些都是冥王养着玩的,与我们家公主亲的很,两位是是随着公主来的,不必担心这些猛虎猛兽会突然暴起攻击。”
果真这一路上看到了不少毒蛇猛兽,但也只是远远地围在一旁,没有上前的。
花以柠转头问刚才那个侍卫“这到底是要去哪呀?为什么全都是毒蛇猛兽?会有人住在这里吗?”
住在这里的口味也真是重,也不担心哪天就嗝屁了。
那侍卫显然也是见多不怪“这就是冥王府,我家公主亲哥哥的王府,我们这些当侍卫的但偏偏与我们这公主相处的如同哥俩,闲的没事就陪我们公主一起逗蛐蛐吃酒,但唯独这冥王的面我们都没见过几次,也是听我们家公主说冥王身上中了一种罕见的毒,时常要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压制毒性,所以就在这山里面养了一窝子的毒蛇猛兽,有的时候拔根虎骨,取个蛇胆也轻松些。”
花以柠瞧这那些毒蛇猛兽确实不会上来攻击,也就放松下来,与那侍卫闲聊“那你倒是说说你们家九姬公主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角色?”
那侍卫讲述的可是一个眉飞色舞,嘴中的话像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瞒您说,我们家公主这才不足十岁就进了赌场,闲着没事就在那蹲着看,时间久了也学了一套,就偏要自己去试试,没想到这一试发现竟然有这方面的天赋,那可是一个赌场神手,进了她手里的骰子,就没有出错过,次次说大是大说小是小,哪一次不是赢的光鲜亮丽?咱家公主又有皇上和冥王的宠爱,那在赌场可以说是日日去的常客,但唯独有一次证冥王对公主发火,也就是十二岁的那一年,与几个大汉边赌边喝酒,我们做侍卫的也不敢上去拉,就只好在一旁陪着,这一喝就喝醉了,愣是睡了个三天三夜,我们这做侍卫的倒是白白的遭了殃,被冥王罚的那可不叫一个惨。”
花以柠这厢听的认真,那厮也说得兴致高昂“那闲来无事,我倒是想与你家公主斗一把。”
那侍卫挑了挑眉头“咱家公主向来赌的大,姑娘,你可考虑好,免得输的连个肚兜都不剩。”
花以柠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我还能没点资本不成?改日你帮我同你家公主说说,我跟她赌一把。”
那侍卫答应的痛快“得嘞,没问题。”
这走着走着,也就终于到了冥王府,这王府的外头虽然都是遍布毒蛇猛兽的群山,但这王府装修的当真称得上是富丽堂皇,那一片片金灿灿差点闪瞎了花以柠的24K纯金狗眼。
花以柠走的靠前了些,便能闻到那九姬公主的一身酒味,透着些浅浅的栀子花香,倒是好闻。
而那王府里头也终于走出来了个人,那来人对花以柠来说再熟悉不过。
苏冥满头黑线的看着苏九姬“苏九姬你又跑出去喝了多少?”
那原本醉的连坐都坐不住的九姬公主突然一个机灵从马背上栽了下来,看清面前的来人,使整个人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没喝,一点都没喝。”
苏冥一双凤眼看着她“没喝?你当你哥我的鼻子是长着当摆设的吗?”
苏九姬终究是败下阵来“也没喝多少,就喝了,额,大概三壶吧?”
那侍卫又凑过来与花以柠说“你瞧瞧咱家公主的气场有多好,喝了十八壶,硬硬的给说成三壶,在冥王面前都如此坐怀不乱,当真是女中豪杰!”
花以柠哭笑皆非“坐怀不乱这词不是那么用的。”
那侍卫摆了摆手“你听得懂就成,哥几个都没文化。”
花以柠瞧着没自己的事儿,就随手掂了几颗石子在手里抛着玩“你这侍卫叫什么名字?”
那侍卫颇为自豪地说“壶子,怎么样?这名不错吧?”
花以柠左品右品也没品出来这亮点在哪“你这名字也忒埋汰了,那叫木袭的名儿也比你好得多。”
那侍卫颇有介事的说“木袭?就是我们那领队的?一整天跟个木头似的,他这名虽是好听的些,但不比我的好。”
花以柠抬头“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这名好在哪里?”
那侍卫说的高昂“那还不是我家公主在十三岁生辰的时候,原本说赏了我一壶好酒,但没想到手一滑,直接给我丢了过来,一壶子酒,好巧不巧地砸我的脑门上,所以就取了壶子这名字,当时还给我砸了个大包,现在还在呢。”
花以柠笑道“那没给你天灵盖砸个窟窿还真是幸运。”
壶子憨笑“那是,跟着公主就够幸运的了。”
那苏冥看着苏九姬那心虚的模样,便是不问也什么都知道了,苏九姬一对黑溜溜的眼珠子则是左瞟右瞟,心中已经默默估量起逃生路线。
苏冥这才把目光往后放,瞧见了那后头的花以柠。
苏冥皱眉“我还以为你这姑娘不来了,怎么突然就来了?还是和九姬一起来的。”
苏九姬把头探过来“哥哥,你们两个认识呀?”
苏冥点头“是认识,但是也不怎么熟悉,你赶紧回去泡澡,喝几碗醒酒茶,不然让皇兄知道了,少不得你的几天禁闭。”
花以柠猜的到他口中的皇兄就是当今皇上。
苏九姬千万万谢,就差磕几个头的调头跑了。
苏冥一双眼睛看向花以柠“能让本王一眼记住的还真是少,你到真实幸运,能被本王放在心里。”
花以柠对他这番话啜之以鼻,大哥,你以为你霸道总裁文吗?把我放在心里?我他娘的还想进你的胃里。
花以柠随手掏了掏袖子,眯了眯眼睛说道“那是自然,第一次见面就险些剁了冥王的命根子,冥王当然能记得住我。”
那苏冥面色一僵“本王真他娘的想掐死你。”
花以柠放在袖口中的手装模做样的掏了两下“真是可惜,今天没带菜刀,只带了两把杀猪刀。”
苏冥脸上不见任何好色彩“把你袖子里的手给我伸出来,有事进王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