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和何辞趴在门外,等着裴一年从房间出来。
裴一年出来时,还赤裸着上半身,当着两人的面慢吞吞地穿好长袍,房内时不时会传来夏临人双翅舒展的声音。
四季红着眼帮他整理着装,何辞则是一脚踢在了裴一年的屁股上,裴一年前倾,倒在了四季怀中。
裴一年这下急了,大吼:“何辞,我跟她不就那个了嘛!你发什么脾气?”
夏临人闻声开门,见两男人神经兮兮,转头问四季:“这两货咱们可以不要吗?”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两货能赚钱,还是免费的劳动力,衣食住行也都得靠他们解决,还能当作我们的护花使者......反正除了呆,其他还好。”
“对哦,那就先不扔。”
两姐妹手挽手下楼进了马车。
两憨憨则是被赶于车外做马夫。
何辞表情复杂:“她是不是看完了你的身体?”
裴一年瘪瘪嘴:“就上半身而已,四季都不介意,你介意个鬼?”
何辞往边挪了挪身子:“混蛋,禽兽不如的家伙。”
“不就查看我体内的‘命根’长好没有嘛,不可避免的事,你有必要说得这么严重吗?”
“借口。”
“咦?吃醋了啊?我的小宝贝,别气了。”
何辞隔着车帘看向里面,没有说话。
“算了算了,不开玩笑了,多亏了她我才能恢复如初,现在就差一个机会大展身手。”
何辞回头看着裴一年的身子:“你不准再出事了。”
裴一年贱兮兮地笑:“话里有话啊,怕她再看一次,是不是?”
“滚。”何辞给了马儿一鞭。
四季掀开帘子:“闹什么呢,还让不让人休息啦?我昨晚没睡好,今早眼都红着,小心我......”
裴一年跟何辞立马坐得笔直,目视前方谁也没回话,生怕四季紧握的拳头落在头顶。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
......
夏临人:“我还在山洞的时候,有些活泼调皮的山中仙灵,时常找我给他们摘果子、捉迷藏,或者捉弄采药人,有时候被师父发现了,他见我不好好修炼,我就得挨次打,打得我跑都跑不赢,又不敢飞,飞了被逮住就会打得更惨。”
四季:“你师父就跟我小时候的教书先生一般,我耐不住性子,不好好背先生留下的书,经常被家里人责怪挨板子,家中竹板不知被打断了多少根,每月多出的开销全都记在我头上,以此扣除我的‘小用钱’。”
“竹板?我可不是,师父是拿他的异能所幻化成的鞭子抽我,半点假都不惨,也多亏他,十层防御中的一层就从这挨打中练就。”
车外两人笑疯,马车颠簸,车内两人撞在一起,一个磕了头,一个碰了下巴。
四季:“你们故意的吧?再笑就把你两牙拔下来。”
裴一年:“母老虎。”
夏临人:“还不是被你逼成这样的?”
何辞:“说得好,说得妙,裴一年以后怕得呱呱叫。”
四季拽住裴一年耳朵,拖走:“你给我进来!”
夏临人自觉来到车外,何辞挑眉:“你会赶马车吗?”
“前几日见过。”
“我教你。”何辞向她挪近,继续说,“你翅膀能再收一点吗?或者身子往中间再靠一点,我别着身子不好操作。”
“这样就方便多了。”夏临人跪坐何辞身后,双臂搭于他的两肩,双手握住何辞的双腕,轻轻甩动缰绳。
何辞感觉自己被骗了,侧头抬眼紧盯夏临人:“你不是说......”
“我说见过,但没说不会哦。”夏临人微微振翅......
车内两人靠在一起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