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乘坐的通往埃及开罗的AU8854次航班即将起飞了,听到广播的旅客请立刻持登机牌,从A16口登机。”
此次前往埃及的行动比较突然,导致三人在飞机上的座位并非连号,而且很分散。我的座号位于飞机最后排,肖夜位于机翼附近,王梦溪则是订了商务仓。没办法,经济舱已经满员。
我安静地坐在飞机最后排,手中拿着一个一个巴掌大小的小鼓。别看它外形像鼓,实际上这是我专门找王梦溪要的一款电子测力仪,是一种可以测试打击力度的电子产品。
右手食指做出一个弹指的手势,对准测力仪的正面,像弹脑瓜蹦一样弹在测力仪上,只听“咚”的一声脆响,测力仪的液晶显示屏上数值极速变化,随后数值停留在了486kg。
“嘶……”这是我倒吸冷气的声音。我被自己的变态力量吓了一跳。在我的认知中,地球上的最变态生物皮皮虾的出拳力度也只有150kg左右。而我的弹指力度居然是皮皮虾的三倍。
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甲完好无损,并未因刚刚的打击而破碎,我也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感。我不知道的是,此刻,全身各处细胞的DNA正以超出常人数万倍的效率疯狂输出着各种有机分子,营养消耗速度也是惊人,好在我登机前刚刚屯服了一颗压缩营养胶囊,其中的能量足矣支撑我抵达开罗。
沿途在g市转机,在历时28小时后,三人终于来到了埃及首都开罗,这座拥有至少五千五百年历史的金色国度。
在高空中一眼望去,城市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黄色沙漠,土黄色的建筑在城市中错落有致,给整座开罗城增添了厚重的历史感。
开罗国际机场。由于此刻接近黄昏,天空的彩霞光芒万丈,夕阳的余晖映照整座城市,明与暗的光影在城市中交织流动,美轮美奂。
机场正门,一辆辆形色各异的汽车陆续赶来,有些是来机场接人,有些则是把人放下后匆匆离去,偶尔驶来一辆大巴,给原本不宽裕的空间更增加了一丝拥挤。
四周一片金黄色,三十六根白色粗大的金属圆柱整齐站成两排,强有力地支撑着正门前的环形天台。
王梦溪带头走出机场大门,她此刻戴着一副宽大的太阳眼镜,窈窕身姿引来周围埃及男性纷纷侧面。
我和肖尾随在王梦溪的两侧,在旁人眼里活生生的两名保镖,肖只是静默地走着,一言不发,他背着一个长条形的包裹,里面装的似乎是他的武器。我则是背着一个行李背包,里面装着陈院士给我的那箱压缩营养胶囊,粗略估算,这些胶囊足以支撑我三个月的营养消耗。
身旁两人并未说话,一个似乎心事重重,另一个则是性格使然,他们只是不停往前走,我也只好一直跟着他们。
“我们首先去哪里?理论上讲这里应该有个接头人吧?”我开口问道。
王梦溪停止脚步,回过头低声说道:“你猜的没错,他正在机场外西北角的一根石柱旁等着我们。”
“他是谁?”
“他叫安迪耶布,现任的埃及特种兵之王。”
当我得知接待我们的人是埃及的兵王后,内心变得更加严肃,看来这次任务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十分钟后,我们到达了王梦溪所说的接头地点。石柱旁停着一辆崭新的出租车,并未看到身形健壮的特种兵。这是怎么回事?
出租车司机似乎早就注意到了我们,启动车辆径直朝我们开来。司机是个身形瘦弱的年轻黑人,只听他用拗口的华夏语问道:“请问你们是来自华夏的朋友吗?”
王梦溪双手背在身后做了一个保持警惕的手势,随后问道:“安迪耶布在哪里?”
我注意到,身旁的肖已经将右手抓向了身后的长条形布袋,不由地警觉看向四周。
“他已经离开了,只留下我迎接你们。来吧朋友们,上车,我带你们去见他。”
并未发现危险,三人警觉地上了车,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而我和王梦溪则是坐在后排。
“我们要去哪里?”王梦溪问道。
“开罗大学,阿穆教授的办公室。”
我一言不发,思考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为什么安迪耶布会选择在开罗大学的一个教授的办公室里见我们?难不成他要借教授的嘴告诉我们一些事情?
王梦溪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她也不再说话。肖则是一直沉默不语。
开罗机场距离开罗大学约30公里的车程,等我们抵达开罗大学门口的钟楼下,天空已经变得黑沉。
我们下了出租车。与黑暗的天空不同的是,开罗大学内此刻灯火通明,道路两旁稀稀落落地生长着数棵枝叶茂密的棕榈树,只是校园内的人有些稀疏,整个校园给人的感觉只有神秘。
“我们先打听一下阿穆教授的办公室位置吧。”
王梦溪一边询问路边的学生,一边通过反馈的信息及时调整着行走的方向,她使用的是一种我听不懂的语音,可能是阿拉伯语。
“王队懂的语言挺多的呀,居然连埃及的母语都有涉猎。”我笑着夸赞道。
“这是我们灾难应急小组必须掌握的东西,也是一项基本功,没办法,职责使然。不要惊讶,再过不久你和你的胖朋友也要掌握世界各国的语言。”王梦溪淡淡地说道,在她眼里,这些都不算什么。
“哈?”我挠了挠有些发麻的头皮,后背一阵冷汗,心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大学期间连个英语都学不明白,看样子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果然高薪职业不好干啊!
在王梦溪的带领下,众人七拐八拐,来到了校园深处的一座圆顶四层教学楼前。抬眼望去,整座楼只有三楼最左侧的房间亮着淡黄色的灯光,其余的房间均是黑漆漆一片。
“看样子应该就是这里了。”来到三楼亮着灯光的房间门外,王梦溪挺直身子,敲响了房间大门。我和肖则是站在王梦溪身后的两侧,全身戒备,随时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