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茗之芸和秦川坐着马车到了客栈,茗之芸将一切收拾好,点起烛火,在信上写到:“舅舅,我一切安好,今天到达了雷洲,明天即将进入茗堂了。”随后,便唤即信鸽将信件送往翼洲。
将所有东西安排妥当后,便缓缓睡去了。
次日清晨,接头人斑欧:“芸儿姑娘,该出发去茗堂报道了,太子殿下已经收拾好到楼下等你了。”
茗之芸:“好的,斑爷爷,我马上就下来。”
茗之芸与秦川同坐一辆马车很快便到了茗堂外,前来接应的小厮说到:“阁下可是翼洲的太子殿下?”
秦川:“是的”
小厮:“请随我来”
一入茗堂,一条真龙活灵活现的在顶空盘旋,幻化的晶木吊灯,脚下踩着的是玉石镶嵌做的地板,梁柱上缠绕着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灵力深厚的青藤。
这富丽堂皇的修饰深深刺痛了茗之芸的心,一想到曾经的茗国也是这般光景。
而今物是人非,又是哪般的场景,相较之下,究竟是命运捉弄,曾经高高在上的茗国公主,竟落得如此处境。
同时,与秦川和茗之芸一同进来的还有很多前来茗堂学习的贵族子弟,一名贵族子弟曾梵和另俩名贵族子弟钟缇、龚韦交谈着,曾梵:“果然如传闻中一般豪华,原本以为我舅舅的宫殿应该是最豪华的了,没想到舅舅还真肯在这个茗堂下心血。”
钟缇:“那当然了,托曾兄的福,我等也是大开眼界了啊。”
龚韦:“那可不是吗,曾兄,我等都是因为您才有这样宝贵的机会,有幸能够看到世上罕见的青藤,还有这镇守灵气的真龙。”
茗之芸听着他们的对话,想来也不是寻常富贵子弟,秦川开口问道带路的小厮:“这几人是何许人也?”
小厮轻声回答到:“回殿下,中间这位是当讲雷王的侄子曾梵,左边那位是雷王的手下,钟将军的儿子钟缇,右边那位是火族商贾人家的儿子。”
秦川:“好的,知道了。”
到了另一处别院,小厮道:“殿下这间厢房就是你的,那边那间厢房是姑娘的,离殿下的厢房也近,就隔了一处小池塘,姑娘有事也方便来找殿下。”
秦川和茗之芸一同回答到:“好的,如此,那便麻烦了。”
小厮:“小人惶恐,怎么能是麻烦,这是小人的本分,望俩位贵客能够休息得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叫小的,小的就在不远处的柴房里。那小的便告退了。”
秦川向茗之芸说到:“芸儿妹妹,你也回房去好好修整一番吧,这一路上也劳累了,等晚膳时我再派斑伯去叫你。”
茗之芸:“好的,秦川哥哥。”
回房后,茗之芸将所有衣物摆放整齐,便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心中盘算着日后的安排,该如何去寻找茗珏呢?如何才能到达蛮荒之地,找到了茗珏以后又该如何呢?该如何替幻族报仇呢?……
想着这些,茗之芸忍不住睡意缓缓睡去了,直到酉时,外面响起斑欧的敲门声:“芸姑娘,该去用晚膳了,殿下在外面等着你呢。”
茗之芸迷迷糊糊的说到:“来了,来了。”便很快从床上起来,拾整了一下衣服,和发髻便推开门出去了。
茗之芸与秦川到了用晚膳处,吃饭时,之前的一行人曾梵为首的,正在为难一位小厮。
钟缇:“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给曾公子上如此的粗俗之物,这等食物是给公子吃的吗?”
钟缇正要将饭菜扣在小厮头上时,司层彻和郦承楠出现了,司层彻拦住了钟缇,司层彻:“你这不是仗势欺人?这饭菜怎的吃不得了?你想吃山珍海味自己回家吃,到外面来摆什么谱。”
钟缇:“你可知这位是谁?有你说话的份吗?”
司层彻:“那你又可知这位是谁?”说完指了指郦承楠
钟缇:“那小爷今天就听听你说他是谁?还敢跟我曾兄叫板。”
司层彻:“那你就听好了,这位是郦洲的王上,郦王,郦承楠。”
钟缇吓得一哆嗦,赶忙道歉到:“恕小人眼拙,竟看不出阁下是郦王,冲撞了郦王真的是罪该万死。”
连曾梵也起来向郦承楠行了礼,一边小声的呵斥钟缇:“没用的蠢东西,你自己惹出来的祸,你自己来解决。”
曾梵向郦承楠说到:“郦王殿下,小的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钟缇:“那我也退下了。”随后,钟缇便跟着曾梵屁股后头走了。
周围的人都纷纷让出座位给他们,司层彻和郦承楠也顺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就刚好那么巧,司层彻瞥了一眼就看见了茗之芸,便大声的叫唤着并向茗之芸走去,司层彻:“芸儿姑娘,芸儿姑娘,咱们又见面了,可真是有缘啊,你也前来这茗堂学习吗?”
茗之芸十分尴尬的说道:“是的,”其实她的心里并不想司层彻看见她和她打招呼,这不一下子把人推到风口浪尖上了吗,让外人以为她们很熟,到时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司层彻拉着郦承楠在茗之芸和秦川对面坐下,司层彻:“芸儿姑娘,你说这还真是有缘哈,刚刚我还在提起你,没想到现在又遇见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