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只黑白相间的二哈从车前跃下,围绕着主人活蹦乱跳,十分洒脱。
女孩的绣鞋被它踩得印上脚印,宰了他的心都有了:“王二哈,我的绣鞋啊啊!!滚开。”
狗子早习惯了主人的暴脾气,巴拉着爪子继续撒泼,女孩脸色发黑,接着就是浑身杀气。
狗子浑不觉,拿脑袋要拱她。
“老娘怎么养了你怎么个狗东西!滚开,影响老娘迟到被客户投诉,你今晚滚去陪那头母猪睡吧。”女孩用脚恶狠狠踢了踢狗子,提着餐盒往校门口走去。
真狗东西还在嗷嗷呜呜,摇着尾巴巴巴跟着。
因为二哈的捣蛋两人差点撞上,独孤言庆幸自己出门习惯戴着帽子,压低帽子与她擦肩而过。
这么多年了,还是如此暴脾气。
女孩身子一顿,疑惑看着独孤言的背影,心口一滞。
那个女生,好像言爹!!
女孩手指一抖,连客户的电话都顾不上,疾步追上去。
“言爹,是你吗!!”女孩大声叫喊,带着颤音。
独孤言暗道糟糕,速度越来越快,女孩穷追不舍,余地只留下两道残影,还有一脸懵逼哈着舌头的王二哈。
“站住!言爹,我知道是你!”女孩追到一条小巷,扶着墙,眼看着要消失在拐弯处的身影,心下一急,没注意脚下踩空,直接摔在地上。
手上餐盒里的饭菜撒了一地,手心娇嫩的肌肤立马红了。
女孩委屈坐在地上嗷嗷大哭,“呜呜呜,言爹,你不要西西了吗........”
独孤言站在墙角,敛眉。
女孩撇撇嘴看着没有动静的地方,继续哭道:“呜呜呜,人家手都受伤了,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没有继承老头子的遗产,还、还没有吃过二哈肉,额。”
独孤言嘴角抽搐,表示头疼。
“哇哇哇,我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言爹了,死而有憾.....”西&戏精再下猛剂,大眼睛满是狡黠,哪有一点眼泪?
独孤言从阴影处显形,暴露在她的视野里。
“西西,好久不见。”
女孩眼泪应声而落。
一座低调奢华满是黑色风调的别墅里。
二楼,一个高大挺拔的黑衣男人负着手,睥睨看着外面低处的华丽风景。
“查到人了吗。”
站在身后的劲装男人恭敬低着头,“线索在江城就断了,没有一丝痕迹。”
“罢了,鬼医一向来去无踪,他要是想,没有人能够查到他的踪迹。”
“可是...小小姐的病拖不了多久。”手下犹豫。
“根据消息,帝都风家小姐会制造药液,我们要不请这位风小姐给小小姐看看?”
黑衣男人沉默一会,开口:“去备礼吧。”
“是。”
男人眼睛盯着屏幕上手下发来的燕皇酒吧监控,看着女子敏捷的身手还有靠在门上慵懒的样子,目光深邃。
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下,性感的喉结一滚。
GD。男人低喃着,微叹。
苏家
立树琴生着闷气回到家,将手中的包包甩在沙发上,怒火中烧。
“贱人,你是想烫死我吗?!”喝茶烫到嘴的立树琴将今天的怒火撒在旁边的佣人身上,吓得佣人连忙跪在地上。
“小姐,对不起。求求您,不要赶我走。”佣人身子颤抖伏在地上,看的立树琴心里一阵得意。
李妈使个眼色,让佣人下去。
“李妈,母亲呢。”立树琴没有看到母亲苏惠的身影,皱眉。
“夫人在楼上打电话呢。”李妈答道。
立树琴哒哒哒跑上楼了。
书房里,苏惠打着电话,脸色阴沉。
“就这样,我要苏烈后悔。特别是那个小贱人,事成之后,我会把钱打进你账户里面。”
门开着,立树琴站在门外听到独孤言这个名字如同雷劈。
不管不顾推开门,大喊:“独孤言那个贱人,居然是二舅的女儿?!”
“你认识她?”苏惠挂掉电话,看着夺门而入的女儿,一脸宠溺。
“妈,上次就是她让我在雪儿面前丢脸。”想到旁边朋友的疏离不屑,立树琴一脸愤恨。
“妈,他们会不会是回来争夺苏家财产的......”立树琴担心。
“你忘了?虎视眈眈这份财产的还有你大舅呢,不用我们出手,那蠢货自会去对付他们。”
立树琴脸色好转,心思恶毒打着算盘。
“妈,要不我们这样做........”母女俩凑近说话,阴笑。
而此时。容少卿听着罗西带来的消息,脸色阴沉。
该死的,居然凑小包子这么近!
还表白....
某男满脸醋意,办公室萦绕着一股低气压。
连续加班的员工们叫苦连连,到底是那个混蛋,招惹了总裁?!
“罗西,告诉易老爷子,好好招待易少爷。”某男腹黑,居然这么闲,找事给他做,省的每次在小包子面前晃。
罗西应声而退,脸色有些僵。
主子,可真是,咳,酸到没边了。